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7/05/07 18:13:41瀏覽1117|回應4|推薦9 | |
很不幸的,在強烈批判王建民的媒體白爛現像的同時,自己也成了王建民熱裡的白爛一族。 不過,我是個很容易原諒自己的人,就像以前上酒店的時候都會自己給自己催眠說:「我這不是去喝花酒,我這是為了了解社會百態去作田野體驗調查」,結果到後來也常常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去作什麼的,反正常常喝得太high,發生什麼事自己也都忘了。 所以,這一次也一樣,每次自己高分貝的罵人之後,常常覺得自己也是個下流的人,這時候的我,內心更神聖了,那個層次已經又超越了一個批判者的角色,更精準的說,我覺得自己成了殉道者,我為了批判為了真理而讓自己變得下流,變得讓人有理由對我說三道四,這種情操想來真的很可貴,我不是不愛自己,而是我更愛真理。 但是,想到這一層,又有一層的道理出現了,那就是我的居心還是很下流的,因為整件事情的結構已經變成:「一、不管我說了什麼都是對的,二、因為我知道自己不完美,還要犧牲自己,三、所以我很神聖高貴,四、但是我是刻意讓自己神聖和高貴,所以我又變得很下流了」。 好的,我就不為難大家的腦袋了,能讀到這裡不腦袋打結而昏倒的一定不是正常人,所以讓閣下聽聽I罩杯美妹的故事也算是我的小小報答了。 還記得我和她發展到了什麼程度嗎?是的,我準備犧牲我自己了,這個動機聽來很似曾相似對吧? 就好像我明著罵媒體的王建民白爛現象,背地裡卻打著紅旗反紅旗的靠罵王建民沾了王建民的光,就好像我說要去酒店了解社會百態卻喝花酒玩女人玩得很爽一樣,我明著說要犧牲自己,暗地裡會成就的事實卻是去佔那巨乳美少女的便宜,我明知大家會這樣想,但是還願意這樣作,這情操可不能說不偉大了。 但是,有人會同情和了解我的痛苦嗎?我是為了尋求真理和答案,而不得不把自己放到這樣一個性冒險的遊戲之中的。 「我不信妳是女同性戀,除非妳跟我上床」我終於開口說了這段會讓我一生蒙羞的話,不過,這樣的話我好像已經說了很多遍。 儘管這樣,我還是要裝得很生澀且害羞。 她看看我,接下來那句話讓我覺得自己棋逢敵手遇到了狠角色。 「我如果和你上床,會有很多的可能」她的表情有點像正在推理中的柯南和福爾摩斯,我想她應該不認識亞森羅蘋,那是我們這年紀才會認識的。 「一、我是女同志,但是為了騙你我不是,所以和你上床,二、我是女同志,但是我覺得自己是個男的,所以把你當成女的給上了,三、我是個女同志,但是我覺得我自己是個女的,也覺得你是個男同志裡的女的,所以和你上床了,四、我是個女同志,但是也是個異性戀者,所以根本不在乎和你上床.....」她就這樣一直說一直說,有條不紊的推了許多的假設,搞得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她的腦袋看來沒有比胸部大太多,但是可裝了不少想法,這時候,我忽然我覺得自己愛上她了。 因為她的腦袋顯然又比胸部性感太多了。 我知道,這一招是必殺技,當你說一個女人的腦袋比她的胸部性感時,對這女人簡直是至高無上的讚美。 特別是胸部大的女人都容易對自己的腦袋自卑,她們總認為上帝是公平的,給了她大奶就不會給她大腦。 但是我說過,我不是那種下流的人,在我佈滿下流想法的腦袋和心裡,其實還是有個神聖高貴的角落,那就是我不會去使用我覺得最具殺傷力的必殺技,當我知道這樣做可以得到一個女人的心的時候,我就越不會作這件事,這樣的情操一直讓我很自豪。 「妳的腦袋簡直比胸部性感太多了」天!我還是說了,我真的太下流了,我真的太好強了,為了把她弄到手一直在打破自己的原則。 「謝謝,不管你用什麼手段,說什麼話,我是不會跟你上床的」她的眼神像兩道冰箭,讓我高張的性慾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為什麼,為什麼妳要這麼殘忍,一點機會也不給我,妳不和我上床,我怎麼和廣大的讀者(好像也沒有多少人)交代?我們不做愛,這小說就沒有賣點了,沒有賣點就沒有收視率,沒有收視率我就沒有寫下去的動力,沒有寫下去的動力我怎麼對得起那些留言鼓勵我的朋友們?」我失望的在她面前跪了下來,準備使出最後一擊。 這時候聚光燈打在我的禿頭和她的胸部,背景音樂響起,提醒人生諸多像這樣荒謬又讓人哭笑不得的時刻。 於是我想起那個一直留言催者我講故事的小安安,於是我想起藍色修女、藍色筆跡(你們讓我想起那些整天閒閒沒事幹的啦啦隊,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天到晚在網上)。 |
|
(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