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230

那是一個像夢一樣的早晨。不，也不能說「一個」，是有幾個早晨像夢一樣。

在灰灰濛濛的月台上，月台上的人看似沒有表情、聽似沒有聲音。可是妳坐下來甚麼都不做的時候，會聽到隔鄰的兩個女生，總是穿著高中紅白相間的運動防風制服和白色運動褲聊天。一個高高的，直直的長髮及腰有170公分吧。臉稍大，眼睛小小的，講起話來總是鼻子塞住一樣。另一個頭髮稍捲，眼睛稍大、臉較小，身長是一般高中女生的高度。兩個人說起話來，妳一言我一語。是古典高中女生的聊天──有女生間的互相撒嬌、調笑、打鬧。

她們約莫一個禮拜會有一天穿學校規定的蘇格蘭百摺裙、黑色及膝長襪及同色的方形娃娃鞋。她們似乎比較習慣穿運動服，以至於穿裙子時總有一種盛裝打扮的感覺。

灰濛濛的月台。有的時候，天氣冷了，寒風吹像空曠的月台。她們在月台上望著對面廣場上早上運動的人們。說是廣場，其實是一巨大的麵粉廠拆掉移平後整地而成的廣大停車場。上面畫著整齊的停車格，美週五、六晚上租給流動夜市。那運動的人，在廣大的停車場上緩慢地繞著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