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路城邦
上一篇 回創作列表 下一篇   字體:
Tender Moments(2) by冰堂初二
2007/03/06 14:44:24瀏覽226|回應0|推薦0

加繆選擇的地方是廣播大樓,頂樓的電視塔為了能夠清晰地傳播信號而高高地聳入雲端。加繆在那兒做節目時就曾望著頂樓,想著該什麼時候來看一次日出。他喜歡高的地方,在那裏,無論是迎面吹來的凜冽大風還是搖搖欲墜的危機感,都讓他喜歡。
米羅不是第一個和加繆一起登高遠眺的人,他的反應很不同尋常。他快活自在,仿佛他是鳥兒,本來就應該在如此接近天空的地方翱翔。米羅俯瞰著螞蟻般的行人和車輛,大聲笑著喊:“嘿!知道嗎,你們真渺小!”
米羅喝的酒多了些,他的步履不穩,又沒有絲毫身在高處的危機感。加繆看著他放肆大叫的身影,不得不把他從邊緣上拉回來。
你真有膽量!”加繆苦笑,“我的工作夥伴為了找我曾經爬過頂樓,那座樓只有六十層高,可他的臉色已經蒼白的像紙一樣,根本不敢脫離扶手走路,所以他沒法靠近我。”
米羅笑了,他饒有興趣地問:“他有恐高症?”
加繆點頭,想起艾奧洛斯滿臉虛汗的樣子,他不禁露出絲同情的笑意。
那個人並不懦弱,相反,他是個男子漢,是可靠的兄長。”加繆試著描述艾奧洛斯的形象,“他是個中規中規矩的人,正因為如此,高處才會帶給他強烈的反應,危險的高度挑戰了他內心的尺度,他身體的本能誠實地告訴他,他不適合這種搖搖欲墜的位置。”加繆打量著米羅,“而你卻很喜歡這裏,仿佛你有一雙翅膀作保障。”
米羅誇張地張開雙手,作了一個俯衝的動作:“我不會飛,但我喜歡這高度。它最接近天堂,與地獄也只有一步之遙。”
加繆微笑,他和米羅是同一類人。他們同樣懷有對天空的眷戀而沒有對死亡的忌憚,即使馬上從邊緣墜落,他們也為能夠享受那瞬間的刺激和急速而滿足。
溫暖的光線是太陽初升的前奏,他們安靜地等待。
加繆想起了一句臺詞,幾年前他也曾為了一個可愛的女孩反復背誦一些甜言蜜語,當然她的每一句回答加繆也未曾忘記。
他的聲音平滑柔軟,仿佛一塊絲綢,輕輕在晨曦中鋪展開來。
起來吧,美麗的太陽。那是我的意中人、那是我的愛。唉,但願她知道我在愛著她!她欲言又止,可是她的眼睛已經道出了她的心事。”
米羅看向加繆,漸漸地綻出一個笑容,他接了下去:“待我去回答她吧;不,我不要太鹵莽,她不是對我說話。天上兩顆最燦爛的星,因為有事他去,請求她的眼睛替代它們在空中閃耀。”
他們看著太陽升起,高高地坐在城市的頂端,沐浴著新一天的恩賜,暖意融融。
米羅靜靜地靠近加繆,吻了他。
***
米羅的表現好極了,最後一吻他完全沒有怯意,仿佛他面對的就是茱麗葉。加繆相信,如果真正面對弗萊雅,米羅會做得更好。
那個孩子比加繆想得要自信和優秀,他只是太青澀,需要時間成熟。
回到牧場已是中午,遠遠地,加繆看到一輛皇冠停在小木屋前。那不可能是亞爾迪的坐騎,那個憨厚的男人很愛他的卡車,哪怕面對世界上最華貴的車他也不會心動。
會是什麼人造訪,加繆心裏有了數。
加繆推開門,坐在沙發上的艾奧洛斯對加繆露出笑容。他手裏是一杯奶茶,旁邊散落著些看過的報紙。看起來他和亞爾迪很熟。
我們是同學,從小學到高中。”亞爾迪笑笑,“大學裏我去學畜牧,而他學規劃管理。”
到頭來卻給我做了經紀人。”加繆想開個玩笑,可惜有些尖刻——他的心情不太好,他知道艾奧洛斯的目的是把自己帶回去。
艾奧洛斯並不在意,他的笑容依然溫厚。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把車鑰匙,輕輕推到加繆面前:“我知道你不在乎,但她希望你收下。”
他說的人是紗織,聖域的女王,城戶財團的繼承人。她希望加繆能夠回去,繼續為她帶來一筆可觀的收入。
門口的皇冠泛著耀眼的光芒,漆黑的光澤在它流線型的外殼上流動。加繆瞧了它一眼,微笑著把鑰匙退回去:“抱歉,我受不了這麼過時的顏色。它看起來像是要去參加葬禮。”他說著狹起眼,湊近艾奧洛斯,“紗織的眼光總是這樣?”
艾奧洛斯笑得無可奈何:“既然處不來,當初為什麼要簽約?”
加繆搖搖手指,一本正經地說:“這是工作,事業和女人之間沒有必然的沒關係。”
艾奧洛斯站起來,亞爾迪挽留他至少留下來吃頓午飯。艾奧洛斯看著愜意地倒在沙發上的加繆,苦笑著說:“我不擅長說謊,你們總得給我留下半天的時間,讓我編造一個加繆至今下落不明的理由。”

 

當晚排練時,米羅像是換了個人。他表現得棒極了,收放自如的表演讓人覺得這個角色的位置一直為他而留,他相當好地詮釋了這個角色的每一個動作和臺詞。
米羅也為自己的表現感到滿意,甚至在排練結束後回到宿舍,他仍然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然而米羅的成功僅帶給他自己內心以滿足感,並沒有在他的周邊引起太大的波瀾。對於他的室友們來說,這只是一個平凡夜晚的開始。
娛樂室的角落裏,迪斯把他的鼓擂得震天響,一束來自倒吊著的手電筒的慘白光芒落在他身上,就像舞臺上的聚光燈,帶給他被眾人矚目的滿足感。機電系的穆窩在沙發裏專心地擺弄著他奇形怪狀的發電機,裸露的金屬棒間不時擦出一兩個電火花,讓人只是看就已經開始不寒而慄。小艾踩著滑板穿梭在走廊裏,尖聲大笑。公用的電話鈴聲響個不停,卻沒人去接。一句話概括整個場面:混亂不堪。
這時候阿布從隔壁臥室沖出來,他一襲白睡衣外加海底泥敷臉的效果的殺傷力,在小艾那裏得到了充分驗證。腳踩滑板的小艾見到阿布的第一反應是大喊一聲幽靈,哭叫著摔了出去,頭先著陸。
阿布闖進娛樂室,沖到迪斯面前憤怒大吼:“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去地獄練習行不行?”
迪斯的回答很酷,他說:“上帝不管去地獄的事。”
阿布怔過最初兩秒鐘,怒火升溫。對於這個死性不改的搖滾樂瘋子,阿布怒不可遏地卷起袖子準備開戰,用拳頭教他老實點。
眾人觀望事態發展之激烈有引爆千日戰的趨勢,終於不情願地上去拉架。好不容易把他們倆分開,門口悠悠然晃進來一個文文弱弱的金髮美人,哲學系的沙加。
鑒於他一直閉著眼睛,眾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睡著了在夢遊,還是醒著在沉思哲學問題。
只見他徑直走向迪斯,露出安靜笑容的同時,手起拳落——閉著眼一拳打穿了迪斯攢了半年錢才買下的定音鼓。那是一個無比巨大的窟窿,無法修補。
一分鐘後,迪斯備受震撼的心靈這才得以蘇醒。他看著那只報廢的鼓,發出了一聲超出人類音域的嘶嚎。
米羅被迪斯的一聲慘叫拽回神來,他猛地跳起來,抓起電話開始撥號,每按一個數字他都要自我激勵一番。他神經質的舉動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周圍的人們很快拋棄了痛心疾首的迪斯,紛紛向米羅圍過來。
阿布調侃他:“你在幹什麼,要和上帝通電話嗎?”
米羅無暇理他,隨口說:“不是上帝,是女神。”
小艾吹了個口哨,揉著摔出大包的腦袋說:“是他的茱麗葉!”
周圍發出一陣哄笑。
這時候電話接通了,甜美溫柔的聲音傳出來:“你好?”
米羅被電擊中了。他的手像是被螃蟹鉗住了一般,劈手把聽筒扔了出去。
該死的過度緊張,真讓人失望。
聽筒被線吊著晃來晃去,裏面隱隱約約的傳來弗萊雅疑惑的聲音。最終還是穆撿起了聽筒,他的聲音從容不迫,謙和有禮:“我是穆,抱歉,剛才發生了點意外。”
沒關係,有事嗎?”
穆沖米羅眨眨眼,對弗萊雅說:“我今天去看了你們的排練,你表現得好極了,像一個真正的仙女!”
電話裏傳來弗萊雅愉快的笑聲,她感謝了穆的鼓勵,隨後掛斷了電話。
穆微笑著看著米羅,溫文爾雅。他為米羅做了一個成功的示範。
阿布輕拍米羅的肩,“你瞧,沒什麼難的。穆甚至不記得他是否見過那個女孩,可是他做得很好,給她留下了好印象。”
米羅按著額頭呻吟:“問題就在於她對於穆只是個陌生人……上帝,我真沒用!”
小艾只關心如何能夠討好女孩,他問穆:“為什麼叫她仙女,你想恭維她討她歡心?”
穆莫名其妙地說:“不是仙女麼,我一直以為他們在排練仲夏夜之夢。”
大家搖著頭,紛紛散去。

 

 

陷入孤立無援境地的米羅想起了一個人,曾經無條件鼓勵他的加繆。米羅想著他,手指已經不知不覺地撥出一個號碼,聽著正在接通的聲音,米羅的心很平靜。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來,突然傳來的噪音讓米羅莫名其妙,加繆在另一頭忙碌著什麼,他淡淡的聲音有些疲憊。
你在忙什麼?”米羅剛才好像聽見了電鑽的聲音。
做一個新的支架,你不知道亞爾迪原來的那個熱水器的架子鏽成了什麼樣子。”
那亞爾迪在做什麼?”
還在照顧他的動物。今晚風大,他在加固畜棚。”
加繆一邊回答一邊敲敲打打,米羅甚至能想像出他夾著電話工作的樣子,終於還是不好意思拿自己的瑣事打擾他。
然而加繆很敏銳,他叫住要掛電話的米羅,問他明天是否有時間到牧場來一趟。
米羅是個悠閒的年輕人,唯一充裕的就是時間,他當然不會拒絕。
已經到了三月底,亞爾迪的牧場生機一片。雖然空氣中還帶著涼意,一簇簇柔嫩的綠芽已經破土而出,植物比人更先感到春天的氣息。
綠油油的草地上,亞爾迪在油漆一把梯子,而加繆嘴裏叼著幾根釘子,他正在做一把木頭椅子。
米羅看呆了,他以前從沒想過加繆這種精緻優雅的男人,竟然會做木工,並且自得其樂。
加繆撩起前發擦了把汗,他抬起頭來,發現了米羅。他站起來,跟米羅打招呼。
米羅站在加繆身邊,他端詳著小木屋前的那套桌椅,看得出來和加繆手裏正在做的那一把椅子是一套。
我很快就完成了,你先坐。”加繆說著,指了指那套精緻的桌椅。
米羅撫摸著桌椅邊角上精巧的花邊紋路,隨口問加繆怎麼想起做這些東西。
加繆抬起頭來露出一個笑容,汗水從他的額角滴落下來,在初春的陽光裏熠熠閃光。
為了下午茶。對於四點的期待,要從有趣的桌椅開始。”
他說這句話時,表情單純快活,仿佛一個充滿期待的孩童。
米羅被加繆的情緒感染了,他看著這套手制的桌椅,恬靜柔美的洛可哥風格,充滿了雷打不動的紅茶甜點時刻的童話風致。
加繆完成了他的工作,他拍打著手上的木屑站起來,把椅子拿去交給亞爾迪,讓他油漆一遍。
亞爾迪從後院探出頭來,這才發現了米羅,他大聲問米羅要不要來杯咖啡或是香草茶。
加繆笑著替米羅婉拒了亞爾迪的好意,他看著米羅說:“我們還是出去散一會兒步。今天這樣的好天氣很難得,不是嗎。”
兩人默默地並肩走著,米羅在想該怎麼開口。
加繆停下了,他指著身邊的草地微笑著問:“要在這裏休息一會兒嗎,這裏的風景不錯。”
這是一座被新綠覆蓋的小山丘,草地上高高低低地開著些嫩黃的小花,有些還長著柔軟的白色絨毛,是蒲公英。
加繆看著米羅,笑著說:“你在想什麼,讓我猜猜……你想知道該怎麼奪取女孩的芳心是嗎?”
被說中了,米羅硬著頭皮承認。
要吸引人,首先要從外表開始。”加繆說著沒有再笑,他仔細地端詳米羅,從頭到腳,然後他的手伸向米羅的領口。
米羅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臉會發燒,加繆的手指停在他鎖骨的瞬間,米羅有一刹那的瑟縮。
加繆為米羅解開了兩顆紐扣,替他整了整領口,隔得稍遠些看著效果。他似乎還不滿意,於是他又把米羅的頭髮扯的零亂張揚,五六分鐘過去了,加繆終於停止了形象設計。他站起來,後退兩步看著米羅。他突然背過身去,米羅只能看見他微微抖動的肩膀和壓抑的笑聲。
米羅覺得被人耍了,他有些惱羞成怒。
加繆強忍著笑解釋,他沒想到米羅可以這麼性感,他笑只是因為覺得難以置信。
米羅的臉紅得厲害,他很窘迫。
加繆終於收斂了笑容,他重新坐回米羅身邊,表情單純無辜。他把頭枕在米羅的腿上,突如其來的親昵動作,卻讓人覺得熟撚自然。他說:“還是不要改變了,這樣就好。”
兩個人靠的很近,米羅嗅到加繆身上一股淡淡的麝香和薄荷煙草的微涼味道,他有些心慌。
微風吹起,三月末的蒲公英早早成熟。在煦暖的春光裏,白色的絨絮飛舞滿天,迷蒙人眼。

 

心情不錯,嗯?發生了什麼事?”修羅擦著酒杯,幽藍的燈光投在水晶杯上,流動著一連串晶亮的光暈。他笑著說,“我看得出來,別想瞞著我。”
加繆輕搖酒杯,他笑的不以為意,默不作聲。
白天的Sword像是陷入了淺睡,酒吧裏難得的冷清給了修羅一刻偷閒的時光。三五個客人來過又走了,沒留下痕跡。也有人要上一杯飲料,坐在落地窗邊,靜悄悄地看著街上的匆匆行人來來往往。
修羅的確看准了加繆的情緒不錯。然而可惜的是,他的口氣過於促狹,這讓加繆打消了和他聊聊的念頭。
不說點什麼嗎,你就這樣守口如瓶?”修羅狡黠地笑,“和那天阿布羅迪帶來的那個男孩有關?趁我們爭論的時候,你開著我那輛破車把他拐去了哪兒,愛情旅館?”
修羅是少數幾個瞭解加繆性向的人之一,他認為這很正常。在他的酒吧裏,同性情侶通常出手會比一般人更大方。基於賺錢的立場考慮,他很支持這種戀愛傾向。
雙性戀,加繆在高中時發現了自己的性傾向。沒有普通人的迷茫,他很自然地接受了這個事實。欣賞女孩的清純溫柔的同時,他也會為街邊男孩放肆張揚的青春露出微笑。
加繆的道德標準和思維很清晰,有時卻又混沌的沒有一個界限。像所有年輕人一樣,他厭惡一切假道學的惺惺作態。他始終對自己留有一份放任,生活在創作中的人不該受到束縛。他的一切都是自由的,無拘無束,隨時隨地都能夠展翼翱翔。
加繆把酒一飲而盡,走向角落。那裏擺著一架鋼琴。修羅聘請的琴手要等到晚上才來上班,眼前無人彈奏的鋼琴似乎在傾訴著寂寞。
投著陰影的鋼琴不如以往那般黑白分明,灰色調靜靜地籠著鋼琴,醞釀成一種曖昧的氛圍。
加繆坐在鋼琴前。他的手指靜靜地停在琴鍵上,修長纖秀,仿佛棲息沉睡的白鷺。
似乎在傾聽一首無聲的曲,加繆的表情沉靜中帶著幾分沉醉。細碎的前奏仿佛潺潺溪水,讓人不知不覺地為之吸引。加繆的指尖流淌出美妙的旋律,恬靜柔美的音韻,如詩如畫。
酒吧裏的人們開始注意到加繆,鋼琴把他的優雅發揮到極致,然而他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裏,渾然不覺。
一曲結束,恍然如夢。
加繆站起來,輕輕合上琴蓋。一時的隨性所至已經結束,結束一如開始,突如其來。
修羅毫不吝嗇地讚美加繆:“太美了!那是你新作的曲子?”
加繆淡淡地微笑,這讓他看起來安靜恬淡。他掏出鈔票,準備付酒帳。這時一張信用卡被丟過來,正好落在吧臺上。
他的酒帳我付了,”說話的男人從靠近吧台的一張桌邊站起來,向他們走過來。
那個人有一雙慧黠的眼睛,一頭未經打理的海藍色長髮顯得有點淩亂,給人以桀驁不馴的印象。
我叫加隆,”他向加繆伸出手,露齒而笑,“你不介意我的冒犯吧?如果我沒認錯的話,你該是加繆,那個從聖域失蹤的鋼琴王子。”
加繆不在意被人認出來,他靜靜地等著加隆的下文。
加隆很直接,他遞過名片:“我知道你在先前的經紀公司並沒有得到充分的發展,基本上你已經和聖域斷絕了關係。但因為合約問題沒有解決,你一直沒有出現在公眾面前。”
他說著,聳了聳肩:“但你打算在這裏躲多久呢?據我瞭解,你們的合約直到明年六月才會失效。難道你甘心在合約期限到達之前一直在這裏,僅僅做一個默默無名的酒吧鋼琴手嗎?”
修羅看著加隆,懷疑這人是不是娛記出身。
加繆若有所思。他隨即露出一絲微笑,讓人難以捉摸。
加隆很自信,他的熱情和直率給人以信任感,他的話中有些打動人的東西。他盯著加繆的眼睛,“我搜集這些資訊並沒有惡意,”他露出一個明朗真誠的笑容,“我只想幫你一把——當然,這事對我也有莫大好處。”
咱們先來談談你加入我們之後的優越條件。我們會給你最寬鬆的環境任你創作。至於作品,所謂的過於深奧也罷,不符合大眾胃口也罷,我們都不在乎,照單全收——事實上,是那些庸俗的老古董把現在的年輕人想像得過於淺薄了,你的作品很美妙,完全能夠引起聽眾的共鳴。只有真正沒有大腦的變形蟲才不能理解你的音樂!”
修羅被加隆誇張的話引得發笑,然而他想起了必須提醒加繆的一點:“和聖域的合約……”
加隆很快地介面:“哦,合約,合約當然是很重要的問題。只要你和我們合作,違約金的問題由我們解決。”他聳聳肩,露出無可奈何的笑容,“這事只有錢能解決,所以我只能去找我們家老爺子,逼著他在給我的預算上再加一筆為你贖身的費用。老天,那可是一個天文數字,城戶紗織真瞭解你的價值!”
加繆看著加隆,慢慢地露出一個微笑。
加入你們是一個不錯的提議,我想我們可以進一步談談更多的細節。”
( 知識學習檔案分享 )
回應 推薦文章 列印 加入我的文摘
上一篇 回創作列表 下一篇

引用
引用網址:https://classic-blog.udn.com/article/trackback.jsp?uid=urielgabriel&aid=794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