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高中或是大學的時候，我發現在解決一些不熟悉的問題，甚至連問題都還沒成形的地方時，自己會被一些東西到底叫什麼名字的感覺卡住。我會因為不知道某個東西到底叫什麼而陷入一種很想去知道那種東西的名字的過程裡。

後來發現那東西到底叫什麼名字並不重要，因為常常東西與東西中間的關聯更甚於東西該叫什麼名字。名字可以因為種族、文化、環境等等因緣而有變化萬千的稱呼法，但是那東西與其他東西之間的關聯性常常是很單純的、明確的、具有意義的。

打從想通後，我就不再浪費時間陷入一種不明的名字疑惑當中。我稱呼那種感覺就叫做「踩在虛空實地處」。有的人總是覺得不知道名字似乎是很不實在、很糟糕的事，但是我卻一點困擾也沒，似乎沒名字的東西就是個有名字的東西般實在感。

我因為這體會在面對疑惑變得更有機動性，不因一時的疑惑而陷入於一些不明的窠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