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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3/04 02:29:00瀏覽1443|回應0|推薦1 | |
“氣功療法人人可行”,‘氣功’不是人人可練摘自:原創 作者:張天戈“氣功療法人人可行”,‘氣功’不是人人可練 作為‘氣功療法’,在醫療機構內可以做到‘人人可行’。國家領導人原內務部部長、國家最高法院院長謝覺哉同志就曾題詞:“氣功療法,人人可行,不花錢,不費事,可以卻病,可以強身,可以全生,可以延年。”這個題詞是在1957年,氣功療法被國家認可並推廣的初期階段。此期的氣功療法主要包含簡單易學易練的內養功、強壯功、保健功(床上十六段錦),輔助功是太極拳。這個年代的氣功療法比較簡單,它與武術氣功、民間氣功、表演氣功有所不同。 開展氣功療法要具備醫療練功的條件,就是要在醫療機構內進行比如:醫院、療養院、康復醫院、理療醫院、門診部、診所等機構,這些單位有經過國家培養、訓練的醫務人員。醫療單位的醫護人員,在學習、練功體驗後掌握了氣功療法的基本知識和技術就可以辨證開出處方並指導病人練功。 但是,要注意在廣大的人群中,有的人不適宜練氣功,比如,精神分裂症病人、急性傳染病人等不適宜練氣功或暫時不能練氣功。傳染病的恢復期可以練氣功,比較輕型的精神分裂症,如幻聽、幻視能語言交流的可以練動功如,八段錦、五禽戲、太極拳,比較而言太極拳更為合宜。不要練靜功如打坐、臥功、站樁等。所以要正確理解“氣功療法,人人可行”這句話。這就是要辨人、辨證練氣功。氣功和氣功療法不是一個概念,定義不同,所以要有區別。 氣功療法,人人可行,不花錢,不費事,可以卻病,可以強身,可以全生,可以延年。 謝覺哉 (原中華人民共和國內務部部長) 楊世華拳師傳授靈子術作者:張天戈在半個世紀的學習、挖掘、研究探索氣功的道路上,我遇到過很多太極拳大師和氣功大師,他們都無私的傳授了一些秘傳方法、技能和基本知識,為中國傳統氣功事業的新發展,做出了一些可貴的貢獻。在一些人看來,氣功‘行當’只不過是江湖術而已,不是科學,沒有什麼研究價值,是糟粕……。這裏我只說我的經歷和體驗,因為我們這一代已經為氣功事業付出了,親自去實踐了,去認真研究了,去努力工作了,去總結了,也寫書了。為了這個事業我們也受委屈了、挨整了、受批判了……。我們覺得心裏坦然,我們是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奉命去做的,而且有些成果了。按年代次序通過人物回憶,作如下敍述。 值得先介紹的是楊世華拳師。楊世華拳師也是在1956年調到河北省北戴河幹部療養院(1959年審批增加了“河北省北戴河氣功療養院”名稱)任體療拳師工作,比我早兩個月調入。由河北省政府衛生廳副廳長(後任廳長)段慧軒同志推薦的。楊世華拳師是河北省河間人,武術家。身體魁梧,1米80多的大個子,黑黝黝的面膛,性格開朗、活躍,直來直去,特別喜歡唱40年代的流行歌曲。河間是有名的武術之鄉,楊世華從小熱愛武術,習練武術,可謂十八般武藝樣樣皆通。解放前曾在天津法國租界巡捕房做巡捕。1956年,調到河北省北戴河幹部療養院後,主要教授七星太極拳、劍、刀、棍,以及達磨易筋經、通背拳、五禽戲等,他會的功夫很多。但他在內部肅反運動中跳海自殺了。 在1956年10月,楊世華拳師發現我在練內養功時,產生了不自主的動象(在練內養功靜坐時,入靜後頭部有些自然搖動),他認為年輕人,身體又健康,不能只練習靜功,應以動功為主,並表示自願教我靈子術動功(現代人稱其為氣動功、本能動功、自發功、神拳等)⑴。年輕人的好奇心促使,我同意可以試一試。楊世華拳師偷偷的給我看了一本書和手寫的靈子術練習方法(只有三張紙),很神秘的對我說: “現在是新社會了,不能燒香、磕頭、拜佛、拜師了,都免了,但必須做到保密,法不過六耳”。(這次學習靈子術是秘密的,沒有向領導彙報和請示。在20世紀50年代,每一個功法的挖掘、繼承、實驗、臨床應用等為了慎重都需要寫申請報告,研究批准後才可進行)。 其實,如果把靈子術的理論和舊的拜神習俗去掉,操作方法很簡單。開始讓我做童子拜佛站樁,然後雙手上下劃幾個園弧圈,最後雙手托天,掌心向天,停止不動,意守上丹田印堂部位,眼觀鼻准(鼻子尖),他的嘴裏叨叨咕咕,念念有詞,聽不清楚,似乎是念咒語。 站了一個小時,也不見靈子發動(自發動作出現),我的雙臂練得發酸、脹痛。到了第三天,還是靈子沒有發動,他讓我閉上雙眼,意守頭上三寸左右空間地方,還是雙手托天站樁。這次練功練到大約一刻鍾的時間,雙手開始不自主的慢慢下落,然後雙手又慢慢貼身上舉,之後雙臂擺動、彎腰、轉身等等不自主運動,但意識清楚,下一個動作不是想好了再去做,而是做完了才知道。這種不自主的運動有時慢有時快,有時會有突然的爆發動作,還有時突然靜止;有的時候沒有肢體動作,而只在一個局部,如面部、眼部、頸部,自發動起來的,姿態可謂千奇百怪。這次練功發動大約15分鐘,楊世華老師害怕了,他讓我睜開雙眼,又輕拍我的頭頂,我順利的收了功。 但是,到了第二天下午,楊世華拳師要我繼續練功,這次不到五分鐘,自發動作就出現了,而且動的比較利害,大動起來,突然摔倒在二層樓道水泥地上,之後就是滿地打滾,順二樓水泥地走廊滾動到盡頭再滾回來,速度很快。雖然大腦清醒,可是自我控制動作似乎有了障礙,而且開始頭暈、噁心。此時,楊世華拳師非常恐慌,不停的叫著我的名字,要我停止練功。他把我從地上扶起來,拍拍我的頭頂(似乎是拍百會和囟門部位,也不起作用了,他一鬆手,我又躺在地上滾動起來,正在此時賈文卿(護士)、霍歧山(營養員)和剛剛從部隊轉業的藥房主任來到二樓,楊世華拳師請他們三人協助按住我的四肢才不動了,但是他們一鬆手就又動起來,我也有些恐慌。後來又讓我睜開雙眼,自己發現只要不閉眼睛,自發動作會立即停止。在自發動出現之時,我的頭腦卻是清楚的,每個動作不是自己設計的,也不是教功人設計的,而做完了動作之後又能知道已作過的是什麼動作。在另一次自發動的時候,產生了爆發力,用三個月工資買的一塊瑞士大三針表(當時是高消費了)被摔得粉碎,心痛極了。這點也是我對氣功產生了研究興趣的原因之一。 我練功產生自發動,特別是滿地打滾的事,在院內發生了一個小的轟動,也不能保密了。對此也發生兩種看法:一種認為這是認真練功的結果,青年人應該向我學習;另一種認為,練功不能亂動,亂動是走火入魔、是偏差。老一輩練功家大多數認為:大動不如小動,小動不如不動,認為靜功出現的亂動是‘魔’在干擾,不是正門功夫,劉渡舟等老先生就持這種看法,也多次這樣講。也有的老一輩練功家有自己的體檢,認為產生自發動是正常現象,不必害怕,應任其自然去動,動到一定時期會形成自己發動的規律,可以用在拳術上,胡耀真先生等就是這種觀點。 在我練靈子術幾個月後,出現了氣沖頭症狀,楊世華不會糾正了(楊拳師不懂醫),而是請胡耀貞先生給我糾正過來的。但楊世華拳師的確得到過靈子術真傳,也練過,但沒有看到像我這樣自發動這樣厲害,他的老師(靈子術老師)是誰?他沒有告訴我。同時我又學習了他教授的《七星太極拳》,當時,全院的療養員、工作人員、進修生都學的七星太極拳)八段錦等。非常可惜的是在內部肅反時,組織上開職工大會,問他幾個有關個人歷史問題,他膽子很小,又懂周易八卦,在夜間就給自己算了一卦,結果是凶卦,他就跳渤海灣了。院裏派人四處尋找不見,第二天早晨海浪把他的屍體推向了岸邊,這時才知道他自殺了,他計畫傳授通背拳的計畫也落空了。據當時的書記董連壽說(文革期間董書記也在北戴河醫院吃了一百片魯米那自殺了):他只是一般歷史問題,說明白就行了,只是一個天津法國租借地的一個巡捕而已,沒有大的歷史問題。不過群眾反映包括黨員群眾,對董連壽書記“抓階級鬥爭”很有一套,決不留情。董書記曾自豪地說:“我當偵察連長的時候,抓住一個嫌疑犯讓我審問,我一看就是一個特務,立即槍斃。槍斃後再去調查,結果真是一個特務”。所以,他在北戴河氣功療養院歷任書記的幾年中“批判”、“教育”了不少同志。北戴河氣功療養院的群眾要把他揪回來批鬥,他當然害怕了,又是一個好面子的人,自殺是他“要面子”的歸宿了。我又說多了……打住。 “師傅上百,形形色色”;“師傅上千,各有千秋”,楊世華的武術和氣功方法沒能全部傳下來,跳海時只有四十多歲,非常可惜。 1956年,是我第一次接觸氣功療法的年份,我已經說過了,在當時我對氣功療法沒有興趣,而對太極拳、靈子術、各種內功(包括武術硬功如鐵砂掌、鐵襠功)有些好奇,都想試一試。特別有興趣的是感覺到古代靈子術很神秘,好玩,而且有的地區稱其為“神拳”。故此,當時的領導們不僅允許我公開練習靈子術,而且當時療養院的馬之璽書記兼院長也開始練習靈子術了,早晨我睡懶覺的時候,馬院長經常到我的房間把我從被窩裏拽起來,要我同他一起練功。同時,允許楊世華拳師公開教授靈子術,但有一項規定,沒有確定是否能對慢性病有療效之前,只能在工作人員中自願練習,不能教給病人練習,以防發生意外。 為了研究古代靈子術的歷史淵源以及和醫療保健有沒有關係,查閱了一些氣功資料,但微乎其微,只有日本的“本能運動”有些類似,後來知道日本的“本能運動”是從中國傳出去的,所以張立鴻教授的著作《靈子術秘傳》中就有了“靈子術的東傳”(傳到日本),和“靈子術的西傳”(傳回中國)的研究論述⑴。張立鴻教授研究認為,靈子術誕生的歷史最早,自從有了人類就有了靈子術。原始社會沒有科學文化,沒有醫生,有了病只有祈求神靈保佑,後來發現某些運動後也可以減輕病痛或治癒了一些疾病,靈子術就是其中之一。由於解釋不清楚自發動的機理,只能附以迷信學說。後來的祖先們進步了,認識到這種不自主的運動與自身有關,所以認為自身體內有一種‘靈子’(古人還不知道有分子、離子、原子),經過調整意念(誘導)或姿勢的作用,可以使自身的‘靈子’發動起來,所以有了靈子術名稱。但是,在歷史的長河中最早被靈官(主管靈子術的官員)、神漢、女巫利用了。在氣功發展的數千年歷史中,它是自稱體系的,與中醫的導引術是兩個體系,而在發展中它們又是相互交融、滲透的⑵。 靈子術作為中國一種民間文化,已經潛移默化在‘意識中’,只要用一種簡單的姿勢、簡單的意念誘導,很快就引起一群人甚至上千人或更多的人群產生自發性動作,因而那些沒有科學知識的人們或不懂氣功文化的人們感到越發的神秘。那些對氣功癡迷者中有不少人就是對氣功的‘自發動’感到神秘而愛上氣功甚至研究氣功,包括一些高級知識份子、專家、教授以及國外的一些學者。作為一種運動療法,靈子術操作並不複雜,也有一定健身、醫療、養生作用,但是,需要一些專門機構對其進行機理以及應用方面的科學研究,靈子術應該會有應用前途的。作為一種傳統民間運動方法,也應該是非物質文化保護範疇之列。 下一篇將回憶我和胡耀貞老師的一段氣功緣分。因為和胡耀貞老師認識比較早,1957年在北京學習期間拜訪過他的針灸診所。如果腦癡呆發展慢一些,也可能把一些和我接觸過並傳授一些氣功知識的老先生們,如陳櫻寧道長(杭州)、巨贊法師(北京)、周潛川(四川)、王有維大師(山西)、儲執中(北京 留日歸來)、秦重三先生(北京)、何毅吾(當時的五老臨門,有的也稱七老臨門的政治事件)、馬之璽院長(河北)、趙光大夫(北京)、崔逸士先生(北京)、李建華先生(北京)、毛伯浩先生(國家体委,形意門)、朱之光(革命老幹部)、沈岳武道長(湖南)、陳應龍院長(廈門)、張立鴻教授(安徽,中國30年代心理學、催眠術研究者之一,靈子術專家)、呂炳奎老局長(中醫專家)、段慧軒(河北省衛生廳長 氣功支持者)王覺民(保定地委書記 氣功支持與體驗者)、程玉林(河北省監委領導 氣功支持者並體驗者)崔月犁(衛生部原部長 氣功支持者)……等先生們的氣功故事,寫出來給武術、氣功健身愛好者們參考、消遣。如果癡呆症繼續發展,記憶模糊了,這就是一句空話了,我的故事也就結束了。 關於靈子術與太極拳結合問題,如有可能將另寫一篇供各位參考。 我認為,對那些優秀的傳統氣功健身文化,也應該受到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之列。 (摘自《將被淡忘的人生故事》) 參考書籍: 《靈子術秘傳張》 張立鴻 黃紹濱 編著 廣西科學技術出版社 1993年第1版 《中國醫學百科全書•氣功學》林雅谷 主編 上海科學技術出版社 1988年第1版 《胡耀貞先生為我糾治練功“氣沖頭”症狀》 張天戈 我練功產生自發動,特別是滿地打滾的事,在院內發生了一個小的轟動。對此也發生兩種看法:一種認為這是認真練功的結果,青年人應該向我學習;另一種認為練功不能亂動,亂動是走火入魔、是偏差。老一輩練功家大多數認為:大動不如小動,小動不如不動,認為靜功出現的亂動是魔在干擾,不是正門功夫,劉渡舟等老先生就持這種看法,也多次這樣講。也有的老一輩練功家有自己的體檢,認為產生自發動是正常現象,不必害怕,應任其自然去動。動到一定時期會形成自己的動的規律,可以用在拳術上,胡耀真等就是這種觀點。 在我練靈子術幾個月後,出現了氣沖頭症狀,楊世華不會糾正了(楊拳師不懂醫),而是請胡耀貞給我糾正過來的。但楊世華的確得到過靈子術真傳,他的老師(靈子術老師)是誰?他沒有告訴。我又學習了他教授的《七星太極拳》等。非常可惜的是在內部肅反時,組織上開會,問他幾個有關個人歷史問題,他膽子很小,又懂周易八卦,在夜間就給自己算了一卦,結果是凶卦,他就跳渤海灣了。院裏派人四處尋找不見,第二天早晨海浪把他的屍體推向了岸邊,這時才知道他自殺了。據當時的書記董連壽說(文革期間董連壽在北戴河醫院吃了一百片魯米那也自殺了):他只是一般歷史問題,說明白就行了,只是一個天津法國租借地的一個巡捕而已,沒有大的歷史問題。不過群眾反映包括黨員群眾,對董連壽書記“抓階級鬥爭”很有一套,決不留情。他曾自豪地說:“我當偵察連長的時候,抓住一個嫌疑犯讓我審問,我一看就是一個特務,立即槍斃。槍斃後再去調查,結果真是一個特務。”所以,他在北戴河氣功療養院歷任書記的幾年中‘批判’、‘教育’了不少同志。包括劉貴珍一個院長也被他批判的無法在北戴河工作,而跑到大連某鐵路療養院上班一年多。對待群眾可想而知了。北戴河氣功療養院的群眾要把他揪回來批鬥他,他當然害怕了,又是一個好面子的人,自殺是他‘要面子’的歸宿了。我又說多了……打住。 “師傅上百,形形色色”;“師傅上千,各有千秋”,楊世華的武術和氣功方法沒能全部傳下來,跳海時只有四十多歲,非常可惜。 胡耀貞先生為我糾治練功“氣沖頭”症狀 前面說了,我練靈子術大動不止,雖然糾正了,卻留有頭部發脹症狀,雖然可以正常工作、生活、學習,每次練功後都有頭脹不舒服的感覺。胡耀貞聽了我的介紹,他很乾脆地說:“這是正常練功反應,不是出偏差,靈子發動後,你應該把意念引下來,不要再意守百會或空間,發動起來後最好是練拳,只有練拳才是靈子術的歸宿。”這是1959年10月,我第一次到北京針灸門診部(協和醫院後門的帥府園4號)請他來北戴河參加“氣功工作經驗交流會”,其中還有秦重三(親自到他家邀請)、山西太原的王有維(五臺山寺廟返俗僧人,是一個單位領導人推薦來的)、朱之光等。 我立即請他為我治療氣沖頭,李經梧、趙光(都是胡耀貞的入室弟子)我們四個人到了氣功療養院松林內,胡先生手疾眼快,用左手突然閃電般抓住我的右手腕部,三個手指尖扣住我的內關穴,指甲蓋已經抓進我的肉裏(他的指甲很長),很痛。同時他用野馬分鬃式,把我靠在松樹上,正要進行教我下個式子動作,李經梧老師看出來了,突然喊了一聲:“胡老師,他是病人,手下留情,他沒有學過推手,只會練架子!”,胡先生確實要用推手把我摔出去,聽到李經梧的話後,他的動作立即停止了。胡先生為何這樣做?李經梧老師說:一個是給我治療氣沖頭,露一手;一個是借此展示他的功夫和實力。李經梧老師知道胡先生的“手黑”,對誰都不會客氣,怕我吃大虧,身體受不了,所以說我是病人,他才可以放手。 李老師讓胡先生撒開手,看看我的手腕部,這時胡先生的手才鬆開,我的手腕部出現了三個深深的血指印(他是針灸專家又會武功,掐穴很準確,正是內關穴),當時流一點血,五天後掉痂痊癒。請胡耀貞來北戴河參加1959 年第一次氣功學術交流會的時候,我已經參觀了他工作的北京市針灸門診部,看過他如何給病人針灸治療。他是50年代的針灸主治醫師。這次我體會到了胡先生的武術功夫和他對氣功的認識,以及氣功與拳術的結合問題,我第一次聽到練太極拳也要練內功,練靈子術也要歸宿到拳術這種說法。所以,後來我寫的太極內功中就有“帶功練拳”一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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