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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0/09 21:37:03瀏覽3958|回應19|推薦183 | |
清晨的風吹散心頭的夢魘,粉紅小捷安特載我融入幽靜的田野。本來打算每天兜一圈的,慢慢變成每週兩三天。「士為庶民之末」,良有以也;就恆心毅力而言,我就不如務農的鄉親們。他們可能雞啼即起,隨著曙光耕作;等我經過滿眼望去,一大片一大片的稻田,都已經運作好如詩如畫擺出來。
娘家庭院出去、連結兩三個村落的馬路沿線,本來稻田一望無際;近十多年來,我從大東騎過來,再怎麼樣都避不開散落的鐵皮工廠。路兩旁的樟樹,原先栽在一個個圓型土面;歷經幾次修路舖路,樹幹被瀝青包覆,每棵都要死不活。社區發展協會乾脆連根刨掉,改種灌木花叢;離開大東沈氏宗廟不到一里,兩旁幾棵龍船花迎著我接近老家門。
幾千萬里外,我還有一個家;疫情肆虐後,這個家擱在腦海裡,不經意間就蹦出來。兒子居家上班,固定每週六午間skype省親。週日接到打第二劑莫德納通知,我鐵了心拒絕打;誰知週一上午他囑咐連連,週二大清早又skype叮嚀。邱兄先前就把我去溪頭的車位捐出去,兒子又三催四請;老娘我只好豁出去,以慷慨赴義的心情,騎腳踏車到指定地點。報到後經過幾層手續,終於進入醫師諮詢那一關;我提出幾項疑義,醫師大手一揮:妳自己決定要不要打!我乖乖去坐椅子上,才坐下,本堂阮神父來了,他就坐我後面位置。神父也有一點擔心第二劑的副作用,他說,「堂慶延到10/10,活動很多...」哇!同命鳥領洗日,我要當代母。 打完第二劑隔天清早,一切如常;不僅沒有傳說中被火車撞到的感覺,我還精神奕奕去教堂。阮神父已經站到祭台上了,他聲如洪鐘;我們的莫德納第一劑與第二劑間隔12週半,大概因為夠長,副作用反而不大。週三起,我每天清晨改去望彌撒,不再騎車到鄉野。女兒還是不太放心,每天line問我情況;她的住家,也是我另外一個家,是我年節駐足的地方。下面是她住家附近的河濱公園,為了堂慶,她還是回到生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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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