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後我會想,當自己想要關心你時,是否又會被你當作是糾纏不清?所以我自那天起,便不再把那熟悉的號碼撥出去。有位男性友人說到,魔羯男要療傷很久才能夠真正的釋懷。是嗎? 但這又與我何干了呢。 我並非不懂你當初的痛苦,就是因為懂,所以我至今還是無法放下。放下兩字的筆畫很少,做來卻無比的艱難。至少對我來說是如此。
以前的我就是無法忍,所以沉不住氣下常與你意見相左。大概我現在學乖了,或許也漸漸平靜,慢慢找回本來屬於我的個性。從來都不在意旁人說我多變或者捉摸不定,因為我知道我自己的底限,但曾幾何時,我因為你變得失去自己,快樂很少、委屈變多,但你又何嘗不是?友人說就是輸在不甘心吧,這句話你對我說過的。你說我不是真的愛你或者想要重新開始,只是不甘心而已。只是這樣嗎?
要半年了吧,年初三與友人去韓國走走,在首爾這個城市,寒冷空洞的氣候圍繞著我,看向掛在天空的新月,想起我們曾盼望能一起出國,但因為假期都無法碰頭,一直延一直延,延到現在句點結束。
團員中不乏情侶檔,看在眼裡,並沒有任何欣羨的感覺,因為我至今還是悲觀的認為,當下的甜蜜又能維持到什麼時候。海不可能枯、石不可能爛,承諾不過是輕如鴻毛的附加品,當什麼都變調時,從雲端跌入谷底的我,又如何能輕易相信愛。
但什麼又是愛呢,或許,我不懂你心裡的愛;而你也不懂我的。
我放空自己的思緒在首爾市、在仁川、在雪山、在青瓦台裡的歷史中,買土產時我再也不用想到要幫你帶些什麼,再也不用一下飛機就向你報平安。你我確確實實的改變了,真的一切都是回憶了。
我把很多的思念留在最初也是最後的首爾。 偶爾聽聽悲傷的樂曲,偶爾想起你,偶爾猜猜你會不會偶爾想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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