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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沛:在比較中鑑別真偽——看穿劉曉波的過程 ----------- 轉貼
2014/05/17 01:39:49瀏覽201|回應0|推薦1
身為中華文人我樂於支持同胞反共抗暴,曝光混入民主陣營的共特比如李建強(劉路……);作為流亡作家、德國公民,我被迫抵制中共對德國社會的紅色滲透,比如對德國之聲中文節目的滲透,駁斥五毛黨的媚共言論。雖然我不能對被迫害者及其家屬有實質性的幫助,我也不能阻止中共繼續作惡,但我願意竭盡所能傳播中華兒女前仆後繼挑戰共產暴政的英勇事蹟,提醒世人,中共暴政是世界和平的威脅。中國的傳統價值觀“仁義禮智信”是我審時度事的標準。我對一切公眾人物都用它來衡量,不會也不認同用不同的標準評判不同的人。

 

如果諾貝爾和平獎沒有落到劉曉波的頭上,我還會像2007年以來一樣躲著劉曉波似的魯迅徒。沒想到我會在“仰望歷史的天空”下張貼三妹接受《紐約時報》採訪談劉曉波和零八憲章等信息時遭到共特李建強(劉路……)和李劍虹(小喬)的謾罵。於是,我立即表示, 我很慶幸能在自由中快活地聲援同胞們的抗爭。我對劉曉波的惡感最先來自他的《末日倖存者的獨白》。上網以後,被動地獲知他與余杰等的更多醜聞。我認同劉曉東(三妹)、朱長超、仲維光、黃慈萍、魏京生等對劉曉波的立場和看法,但如果劉曉波不得諾獎,我不會專門去揭露和批評他。現在我會利用每一個機會來批評劉曉波的中共特色。

 

劉曉波的迷惑性

 

我是在1996年以後才第一次在德國讀到劉曉波作品。他的《末日倖存者的獨白》讓我對他心生反感。但我2003年上中文網後,並沒有囿於成見,相反,我還一度被他的網文所迷惑,並在撰寫《走馬觀花(高行健-張藝謀)》時表示,高行健“的自我意識很強,但民族意識不足,也沒社會責任心,所以我個人更讚賞三者兼備的劉曉波”。我一廂情願地希望劉曉波已從八九學運時的政治投機者昇華為值得尊重的獨立知識人。因此,我特意表示,“作為以弘揚中國文化為己任的信神女我理解劉曉波的西化論,但不贊成他的觀點。事實上他所深惡痛絕的中共專制正是一個西化的政權,這是它和中國歷史上任何一個所謂的封建專制的根本區別。無論哪個王朝打下天下以後都信神敬天,尊孔奉佛求道,皇帝為天子,凌駕於臣民之上,但行王法,施仁政,有異議,大臣可以告老還鄉,百姓可以攔轎喊冤。皇帝更不影響三從四德,三教九流。而中共奪取政權後,只講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無神論暴力論),用馬恩列斯毛的畫像取代了神龕佛相孔子牌位。在共產黨的天下,老百姓失去了一切自主權,什麼都要中共說了算,從生兒育女婚嫁喪葬到上學工作居住遷徙。所以我以為不用西化,不學美國,只要趕走馬列,就可複興中國。有儒家風范正身陷困境的孫大午的實踐足以應證我的觀點。”

 

可惜隨著我上網時間越長,越了解與劉曉波相關的人物和事件,我越覺得他還是一個缺乏道德的政治投機者。尤其是在2006年郭飛雄被剝奪了與小布什會見的機會後,我在調查排郭者余傑的來歷時,才明確認識到他們的中共特色和魯迅精神。在揭露余杰是文壇剽客的專文《從罷免談起—余杰和丁子霖之我見》中,我寫道,“魯迅因投靠國民黨不成而上了共產黨的賊船,甘當中共頭號筆桿子,以罵人聞名並染紅了幾代中國知識分子,而推崇魯迅的余杰想進入體制內不成,便以'拒絕謊言'的高姿態把自己描述為'六四之子',並因此獲取民心,甚至當選為獨立中文筆會的副會長。劉曉波在《文壇剽客》出版發行的同年同月(2002年6月)還專門為余杰的文集《拒絕謊言》作序,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在題為《余杰怎麼成為文化名人?》的序言中劉曉波還譴責了'把剽竊當成果'的大陸文壇亂象!

 

前不久從律師蒲志強處獲知余杰被人以誹謗罪告上法庭,也因此被罰巨款,我不由得問提倡'以真話來維權'的余杰為何不以誹謗罪把徐林正告上法庭? !這可關係到一個作家的清白和信譽,而且屬於'非政治化的維權活動'。維權不正好從自身權益入手?然而余杰面對如此嚴重的指控,不選擇上法庭捍衛自己的清白,而是像李敖一樣面對事實斥責徐林正是'小人物'。要知余杰那時還沒有被美國總統接見。我歷來認為上帝面前、人人平等,從來不會斥責誰是'小人物'。即使余杰沒有剽竊,就憑這種蔑視他人的態度我也覺得余杰非正人君子也!更何況余杰確實剽竊。 ”

 

那時我還不知道劉曉波曾以老俠為名與王朔一起在《美人送我蒙汗藥》中嘲諷過余杰。劉曉波說余杰們,“就是本來乾淨的書桌,也會被他們弄髒,不弄髒就混不出名堂來”。 “獻媚也要講點含蓄與技巧,這些人卻狂妄得一個個都站在巨人的頭上俯視眾生。”“我要問,他們在贖什麼罪,要虔誠懺悔的人怎麼能這麼不擇手段地黑著臉獻媚,他心裡有什麼罪惡感,一點也沒有。他們怎麼覺醒的?覺醒到用世界上偉大的作家向自己的團伙小兄弟獻媚。”“就這麼一群人還要義正辭嚴,還被稱之為一匹匹'黑駿馬',除非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他們幾個敞開了互媚”。為什麼劉曉波會為他自己曾經嘲諷過的“文壇剽客”吹喇叭呢?

 

接著我在《獨立筆會與柏林大會—談海內外作家的選擇》中講述了我對數位活躍在網上的中文獨立筆會會員的初步印象,“以劉曉波為代表的會員算五四派,因為他們傳承了魯迅和胡適對中華文化的謬論;以餘樟法(東海一梟)為代表的會員像清水君和我一樣推崇中華文化。五四派主要集結在也是筆會負責人的陳奎德出面主編的觀察網站”。當時的搜索結果是:“東海一梟名下僅2篇文章(楊天水1、鄭貽春2)。劉曉波名下有243篇文章之多(余杰154、王怡95)”。 “面對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五四派中很少有文過問。而為法輪功呼籲的作家們要么被捕、要么失踪”。

不久,我就在《問女何所思? 》中明確希望後起之秀們不要在意劉曉波,因為劉已淪為民眾抗暴的阻力,文中表示,“自從讀到汪紅雨的《墮落文人劉曉波》後,我就想寫篇文章勸勸後起之秀們不要苛求'文革一代',應該以他們為誡,充實自己,超越魯迅。我已把'墮落文人'當成了魯迅的別號,不忍看它與劉曉波連在一起,畢竟劉曉波也是中共的專政對象。魯迅把青年人誤導上了中共的賊船,而劉曉波算是賊船上的造反者,雖然我也一再發現他像魯迅一樣說話不負責。他曾用生花妙筆把大陸的'文壇剽客'描繪成'拒絕謊言'的俊傑推介到海外。現在他又強加《未來中國論壇》'借聲援高智晟的機會,再次煽動暴力奪權或政變'等罪名。劉曉波似乎不知正是在大陸的'軍中聲音'建議下《未來中國論壇》才得以問世,並專門用來討論'如何解體中共'。'政變'作為選項在討論中出現值得大驚小怪嗎?更何況提出要'政變'的反共勢力並不在海外,因為我等論壇議員沒資格也沒有能力搞政變!劉曉波既然支持美國出兵伊拉克,為什麼要反對大陸軍人搞政變?難道劉曉波也患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願意繼續被共匪綁架?!

 

好在汪紅雨越來越多,剛見識了泛藍聯盟的膽識,又聽聞泛綠聯盟的成立。雖然如此,我還是希望劉曉波不要淪為海內外華人反迫害運動的阻力! ”

 

想躲躲不了的劉曉波

 

2007年,我先後三次在文章中順便駁斥劉曉波。我在撰寫《六四是土埋葬五四》一文,指出,“推崇五四精神包括魯迅和胡適的知識分子都還沒有清除黨文化的毒害。比如被張林列為六四新文化代表性作家的劉曉波。依我來看,劉曉波即使參與了六四前後的民主運動,也算不上六四知識分子,因為劉曉波繼承了五四敗家子反中華文化的衣缽和對中華文化的謬論。

 

我在從各個角度揭示魯迅的醜惡面目時,研讀過劉曉波的相關文章,比如《魯迅的悲劇》。劉曉波居然在此文中聲稱'我們這個沒有宗教、沒有終極價值關懷的民族,無法給他(魯迅)提供一種更高的甚至絕對的尺度,使生而為人者有一份宗教性的謙卑和敬畏。 '中華民族少說也有三大宗教(儒釋道),魯迅自己不僅不信,還要加以詆毀,劉曉波卻倒打一釘耙,把魯迅的罪過算在中華民族的頭上!最不可思議的是,劉曉波在不得不承認魯迅的斑斑劣跡和惡劣影響後卻表示'狂妄必遭天責,這種命運,在狂妄得絕對、卑賤得純粹的漢文化傳統中,連集道義、智慧、深邃和堅韌於一身的魯迅也無力倖免,更何況絕大多數不及魯迅者。 '就是說,劉曉波雖然像我一樣相信'狂妄必遭天譴',卻仍然認為遭到天譴的魯迅'集道義、智慧、深邃和堅韌於一身',相反倒給傳承敬天畏神重德行善的漢文化傳統扣上'狂妄得絕對、卑賤得純粹'的帽子。

 

所以,這次在美國聽人讚揚劉曉波時,我不客氣地加以反駁。首先劉曉波對中華文化缺乏起碼的了解,在他的文章中上述五四謬論俯拾即是;其次,他以異議知識分子著稱,卻似乎不知共產黨是打著民主的旗號,實行獨裁的壞東西,否則,他怎麼會撰文讚賞中共筆桿子說《民主是個好東西》?諸如此類……

 

但我承認劉曉波確實會寫,他不僅多產,而且也能寫出令我讚歎的語句:'心中沒有超世俗的神聖尺度,沒有對這神聖的真正謙卑和敬畏,我們就會永遠掙扎和沈淪在或苟活在世俗的權力、金錢、地位和名聲的泥潭中。 '不過魯迅也寫出了《紀念劉和珍君》,這篇迷惑了包括六四一代在內的名篇。

 

然而,當我多讀了一些史料,了解到被魯迅抨擊的段祺瑞是個不可多得的仁人君子,而劉和珍則是上了地下共產黨員當的五四青年以及魯迅的為人和這篇文章的背景後,我就只能驚嘆魯迅多麼會煽情了!而劉曉波卻說魯迅是我們這個民族'最需要的精神資源'。其實,劉曉波只是透露了魯迅是他'最需要的精神資源',因為只有他才拒絕投奔光明,到國外深造,而願意置身於黑暗中,象魯迅一樣'吶喊',但他的運氣沒魯迅好,因為魯迅臆造的'鐵屋子'在共產黨的天下已成為現實,劉曉波一再被共產黨投進監獄,可惜這還是無助於劉曉波象高智晟一樣看透中共的邪惡本質,否則,他就不會像六四難屬丁子霖一樣盼望'黨媽媽'為六四平反!

 

簡言之,我贊同張林認為2004年前後出現在互聯網的中華文化復興運動,起源於六四,是'六四新文化運動',但我不同意他把以劉曉波為首的一系列五四迷列為代表性作家,更何況後起之秀汪紅雨對劉曉波的認識過程值得讀者藉鑑。 ”

 

接著我還在《女性意識》中表示,“面對'獨立中文筆會'的劉曉波們指責在網上搞'天鵝絨行動'的高寒對中共判處大陸異議人士許萬平和楊天水12年重刑負有責任,我覺得很好笑,因為被高寒名列'民主中國臨時過渡政府各省市政權交接委員會接收成員'的大陸人士多的是,包括劉曉波自己,中共只逮捕許萬平和楊天水,是因為他們倆不僅會寫文章,而且還有實幹精神和活動能力,就像清水君和張林一樣。我不懂為什麼劉曉波們不明白如此淺顯的道理?

 

不過我雖收讀了雙方的論戰,但無心介入,就像我也不想再為高智晟'悔罪'辯護一樣,因為任何明白人都不會把高律師在魔掌中為了妻子和孩子的生存而說的違心話當真,高律師的遭遇只能促使我更加反共”。

 

為了躲避劉曉波之流,我甚至辭去中國自由文化獎的評委。我在《力不從心—辭評委之故》中坦誠,“我樂於參與中國自由文化運動則是因為發起人袁紅冰們和我一樣都與共產黨及其黨文化勢不兩立。我希望中國自由文化運動能在解體黨文化的同時'復興中華神傳文化'。遺憾的是,自薦者和推薦者對中國自由文化獎的認識明顯與我不同。

 

否則,劉曉波怎麼會一再被人推薦。難道他不是五四反文化的傳承者,黨文化的傳播者嗎?劉曉波象五四知識分子一樣詆毀以儒釋道為主的中華文化,對此我在《六四是土埋葬五四》一文中曾具體指出。以異議知識分子著稱的劉曉波還一邊寫出《從俞可平、吳思、劉軍寧看普及民主》等文章來吹捧中共筆桿子和思想力度對中共沒有威脅的學者,似乎他不知道中共從來就沒說過民主是個壞東西;一邊卻寫出《希望國內維權遠離境外的暴力或政變等煽動》等不符合事實的文章在反共抗暴陣營中挑撥離間,對此我則在《問女何所思? 》一文加以駁斥。而這只是我看到的與中國自由文化運動背道而馳的劉曉波言行……”

 

既然劉曉波象魯迅一樣讓我想躲都躲不了,那我就迎接劉曉波擁躉的挑戰,協助海內外的仁人誌士抵制另類五毛,為歷史留下中華兒女對抗共產“精英”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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