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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19 08:18:26瀏覽819|回應0|推薦6 | |
或許是生活的壓力讓人的心情麻痺,翠美對於輝男的失蹤始終都是漠不關心的狀況,也或許翠美了解不管自己怎麼操心輝男都不可能會回頭,要輝男回頭除非是他自己想通了,而如今翠美只能選擇守著孩子度過難關,翠美光是擔心信銘的事情就已經是吃睡不安,有時候翠美也會嘲笑自己說,如果以這樣子的關心程度關心輝男的話,或許輝男就不會棄這個家而不顧了。 翠美不是不懂得哭,而是覺得眼前的問題不是哭就可以解決的,翠美對於輝男的離開選擇相信他已經找到了更好的方向,翠美得自己想辦法的獨立起來,得想辦法帶著孩子獨立生活下去,輝男只能說是翠美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了。 直到一天,翠美才了解到輝男不回家的原因沒有那麼單純,整件事情似乎是輝男被人設計的疑雲,只是翠美太不懂得去了解輝男的事情,只是掛著一個虛有的老婆名份,翠美的粗心跟疏忽種種的一切都在今天付出代價了。 張平又出現了,而且是在深夜的時候帶著另一個人按了門鈴,當翠美帶著一臉睡意開門的時候,差點被眼前的兩個人給嚇到,張平的臉在夜裡看起來很猙獰,另一個人臉色也不好,翠美本來只打開一個小縫不想給他們進來,但是張平硬是將腳卡在門縫中硬闖了進來。 翠美生氣的表情說:「你們想幹什麼?」 張平左右望望後說:「輝男回來了沒?」 翠美冷漠的說:「你應該比較清楚他很久沒有回來了。」 張平好像鬆了一口氣的表情說:「是喔!」 張平跟另一個人找了椅子就自己坐了下來,翠美看了無奈只好也坐了下來,張平跟翠美介紹說:「他是我們公司的法律顧問,這次是特地送存證信函過來給輝男的。」 翠美生氣的說:「什麼存證信函?是上次你說的那件事情嗎?為什麼都算到輝男頭上去?是因為他一直都沒有出現嗎?所以你們合夥算計他對不對。」 不知道為什麼翠美勇氣十足的說完話,也把心中的疑問一次說清楚,張平對於翠美的勇氣十分訝異的說:「這嫂子的話怎麼說成這樣子呢?我跟輝男可是最要好的朋友呀!」 翠美冷冷的說:「是嗎?我感覺不出來。」這其中一定有鬼,上次張平說的時候就語病很多,現在又找來法律顧問來找翠美,這會是一種計謀嗎?用意是什麼呢? 張平對著那個人使使眼色,那個人有點生澀的打開皮包拿出一張紙給翠美,有點閩南的口音說:「這是公司發出的存證信函,對於這次造成的損失完全是因為人員的疏忽,所以將在民事的賠償下提出告訴,將在近期查封揮男名下的財產。」 翠美打死不相信眼前這個人是律師,翠美不客氣的對他說:「整件事情根本還沒有追查清楚怎麼可以任意的查封財產,」 那個人被翠美的怒氣給嚇到,沒想到女人也有如此強勢的,兩個男人深夜裡出現翠美居然沒有被嚇到不知所措,還可以振振有詞的回覆他們,本來跟張平的計畫是嚇嚇翠美叫她拿出權狀出來,到時候兩個人先拿去抵押分贓,等輝男出現的時候他們已經撈了一票走人了,但是眼前的翠美似乎不好惹。 張平心理也急了起來,輝男最近就要回來了,他一直都有跟張平連絡,也託了口信要帶給翠美母子,只是公司目前的問題他都推給輝男去承擔,輝男一出現他就必須要跑路了,張平知道輝男的情人因為得了乳癌住進寧靜病房,這陣子輝男一直在照顧她,因為心理對翠美的愧疚所以一直都沒有跟翠美聯繫,如今輝男準備回家跟翠美談清楚了,張平想在輝男出現前騙到一筆錢可以跑路,只是這個翠美似乎沒有想像中的軟弱跟無知,心理也開始著急起來。 張平軟化的口氣說:「其實這件事情公司方面已經提出告訴,但是我是一直阻擋,公司方面也希望只要輝男把錢拿出來還就可以解決問題了,這是我周旋很久才出現的轉機,不然公司要告輝男詐欺罪,那還要坐牢就不太好了,趁現在可以用錢解決就先用錢解決比較好吧。」 翠美咬牙切齒的說:「輝男一直沒有回家,他在外面的言行我不負責,你們公司要告他就告吧!就讓法律來解決一切問題,在還沒有判刑前我想你們都沒有資格來我家裡打擾我,現在請離開我的房子。」 翠美恨不得手上有鹽巴可以灑他們出門去,對於輝男闖出來的禍事是氣到最高點,兩個人還一搭一唱的說著後果會怎麼樣的想逼翠美讓步,翠美絲毫不退步的轟他們出門,直到關上門的那一剎那翠美才開始感到害怕,他們還會不會再來呢?輝男到底是去了哪裡呢?這個晚上翠美第一次想輝男想了一個晚上。 又是一個禮拜假日,翠美很無力的坐在客廳裡發呆,信銘走到翠美身邊說:「媽!爸爸呢?怎麼好久沒有回家了。」 翠美一聽到信銘說要找爸爸就開始歇斯底里說:「你還管他叫爸爸,他都不要我們了你還念著他,我為了你心力交瘁怎麼沒見你找過我呢?是不是要換做我離家出走呢?是不是要換我離開你們走的遠遠的才是對呢?」 信銘不懂媽媽怎麼突然發了那麼大的氣,莫名氣妙的當了媽媽的出氣筒,心理也不好受的說:「知道了!我要出去了!」 信銘低著頭說了一句:「不知道!出去走走!」信銘說完話就打開家們離開了,留下心中無限懺悔的翠美坐在客廳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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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