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沒去埔里,就多久沒去關心你的生活.
你務農偶爾當遊覽車導遊,今天到家裡找你聊天,原本樂觀開朗的你,卻抱怨孩子.先生及公婆,你要侍候三代人人都要求你要做事,而你自己卻忙到盲了.有時還會失憶片刻直接忘記誰曾交待的所有工作.
是幸是不幸?也許是幸,這樣你還安然存在.
你還是達觀笑著,但這個笑容裡閃著無奈及躲不開的責任.
而我除了心疼,什麼也幫不上,只能陪笑及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