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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08/05 07:11:33瀏覽561｜回應4｜推薦12 | |
| 我記得以前和媽媽住在一起的時候(當時我父母已經離婚很久了) 記憶中媽媽曾經與一名在迪化街開中藥店的男子交往 這位男子我們稱呼他為叔叔，當時我還在宜蘭唸五專， 每次放假回台北媽媽家時 這位叔叔很喜歡趁媽媽半夜熟睡時， 偷偷打開我的房門但不知他有何企圖地偷看著我 所幸我警覺性很高，我每次都會被開門聲驚醒來 隱約中看到他站在門縫之中，而那種感覺很不舒服， 所以當下我都會故意大聲問他: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他可能是心虛也怕我媽媽醒來，所以急忙地關上我的房門 或許有人會質疑，為什麼我不鎖門呢? 其實即便我鎖上門，他也有家裡大大小小的鎖匙， 鎖了幾次也沒有用，索性後來我就不在房間裡睡覺 而是改換到客廳去睡，因為客廳是公共場所，他應該不致於為所欲為 再說，在公開的場合，歹人是比較不敢做壞事 但凡只要他來到家裡與媽媽同居 我也都會不睡覺地撐到他去睡覺為止，因為我怕我一睡著(沒知覺了) 我也很擔心這色狼叔叔會爬到我身上做壞事 無論如何我得保護我自己 有一回撐到兩點半，那一次媽媽竟然半夜起來了 當時媽媽很生氣地罵我們為什麼都不去睡覺 另一方面，有幾次他趁我媽媽不在家， 他都會突然拉住我的雙手想摟住我 對著我色瞇瞇的笑，他經常私下地對我說 : 他很喜歡我 而我是極力地想擺脫了他的嘔心糾纏，也從不喝他提供的飲料 在此之後，我就經常在外面晃到媽媽回家後我纔回家 這樣的事，我媽媽一直不知道，我也不敢講， 因為我知道媽媽非常喜歡他 我不想媽媽難過，再者，若我說了，媽媽也不見得信我 或許媽媽也有可能為了保全她的感情而我把掃地出門，這都有可能 後來我放假就更不常回家了，即便打工也會工作到很晚 因為真的不想和那位叔叔有機會單獨相處 最後不知何故媽媽與他分手了，我也暫時擺脫了夢魘 後來媽媽又認識了一位包電梯工程且離婚有小孩的林叔叔 這位林叔叔不知何故地很討厭我 他一天到晚用難聽的話罵我、羞辱我 (當時我五專剛畢業沒有多久) 媽媽為了保全和他的感情，媽媽也是經常幫著外人修理我 當時畢業後不久，我竟發生車禍也動了手術 之後不良於行有半年之久 只是媽媽一天只給我一碗飯當晚餐吃 每次給我吃的時候，他們都不准我與他們同桌吃飯 且每次媽媽給我飯吃時，媽媽都會故意恥笑我、貶低我 在林叔叔面前刻意地說: 我是比乞丐或是比狗還不如 或笑我是四肢不全的破拔... 她藉以博取林叔叔的歡心 每天早上他們寧可把早餐吃光光或丟掉，也不留一點東西給我吃 中午更甭說會有午餐可吃(想都別想) 那時候我只有單腳可以跳來跳去，買食物對我來說真的很難 因此常常喝水解饑，有時候沒有白開水，也只好喝自來水了 而對門鄰居看我很可憐，因為我每次都是摸著牆跳來跳去 因此免費借給我單腳殘障拐杖，以方便跳到路口的便利商店 記憶中媽媽還一天到晚一直我向我索取房租水電費開支 光是當時我的房租就一萬二台幣(而那房子是我媽媽自己的) 我那時候覺得媽媽的心肝比淡水河的水還要黑 後來遇到暑假七八月的大颱風(賀伯颱風 1996.7.31) 大台北停水好幾天，媽媽竟不分我一些水讓我清洗傷口以換藥 她覺得那麼珍貴的水，實在不應該浪費在我這樣的破拔(殘廢)身上 她也從來不帶我去看醫生複檢 ， 而她所謂好心主動幫我抓的中藥六付中藥 (其實是嬸嬸一直要她給我進補，好面子的她只要抓中藥給我) 可是這並不是不用錢 它們可是一付藥得給兩佰元做為補償 在她眼中我和她只有金錢而沒有感情 所幸我國中時期的幾位好友 他們不約而同地經常來家裡看我也順便帶東西給我吃 記憶中，秋香與佳雯、金佩、師豪、群航...都有來看我 而我的樓上十一樓的憶雯表妹也常陪我去看醫生換藥 住在十一樓的姑姑其實一直很想幫我、照顧我 她好幾回跟媽媽提出，如果媽媽不方便，那我也可以搬到她們家去住 她們家是樓中樓，空間大，以方便我腳傷的靜養 然而好面子的媽媽卻不准她過問家裡的事 有一回夜晚，我們姑姪二人淚眼相對 姑姑對我說 : 我有這樣的母親寧可沒有的好 雖說她沒有正面介入 但放心不下我的她，卻經常要我表妹給我行動上的幫助 後來媽媽有一次趁林叔叔不在， 她竟哭著對我說，她要我原諒她對我的惡行， 在淚眼中，她訴說著她的許多不得已 媽媽說，她年齡大了，要再找對象很不容易， 她希望我能夠諒解她的處境與她對我卑劣的態度 這時候我的心理真的很矛盾，到底哪一個纔是我真正的媽媽呢? 是眼前可憐楚楚的婦人，還是另一位我每天面對惡言惡語的魔鬼 而在這數月間，我常發現只要我不在 這位叔叔只要不順心或我媽媽若有不從他什麼的，他就會動手打人 所以我經常站在大門外，聽到大門內媽媽淒涼的唉叫求饒 我覺得媽媽很可憐也很可恨，可是不知何故，她卻離不開他 到了當年年底，我在爸爸的幫助之下， 我總算搬離媽媽的住處，脫離了魔鬼，另尋他處居住(新莊) 其實真正的事實，我是被媽媽徹底的掃地出門 因為那位林叔叔對媽媽說，有我就沒有他，有他就沒有我 媽媽最終選擇愛情而拋棄了親情 之後我有兩年多都不曾與媽媽有任何往來 我也在心中暗自發誓，做人一定要有骨氣 我永遠都不會搬回來住這一間讓我傷心的房子了，住一夜也不行 這之間姑姑常打電話替媽媽說情，說媽媽真心悔過了 希望我能夠不計前嫌偶爾回到土城去看她 另外也告訴我，在我搬走後的半年，媽媽與林叔叔就分手的消息 最終我還是心軟，表面上雖然原諒了媽媽， 我卻未曾忘記自己對自己暗下發誓的誓言 之後，又發生了許多的事情，但不知道為什麼？在我的一生之中 媽媽始終在利用我、訛詐我而得到她想得到的好處(金錢) 特別在她的反反覆覆之間，她對我造成的內心深處的痛與記憶間 它們卻成為我永遠揮之不去的夢魘 這也是為什麼我想嫁到遙遠的地方(美國)，並非我愛慕虛榮 我只要能夠離她、離原生家庭遠一點，愈遠愈好 那麼，那人間的是是非非也會離我更遠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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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心情隨筆｜雜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