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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2/20 14:27:25瀏覽591|回應2|推薦32 | |
遇到在台灣地區各種服務業任職時,必定會出現、只有主耶穌知道何時會發生的無理顧客,Oskar當下的情緒反應、說話內容、遣詞用字,仍舊會受到他人的外在言行、表情眼神跟說話內容的影響和牽動; 雖然這些消費者可能真是出爾反爾、強詞奪理、硬抝鬼扯、厚顏無恥、無理取鬧、睜眼說瞎話、擺明了找麻煩、打著「以客為尊」或「你(們)服務業欸」的說詞,對飯店或提供服務的一方予取予求、把服務人員當成「瑪麗亞」的呼來喝去、口頭吃女性工作人員豆腐、藉由威脅等手段來獲得自己所需等,無法詳細舉例的考驗耐性、應對進退能力、如何不卑不亢且謹守分寸,但絕非動輒割地賠款的守住界線; 但Oskar沒有遵守主耶穌的命令,確實控制自己的口舌與說話內容,因而引起主管口頭斥責甚至當場警告,Oskar也懊惱當時怎麼搞這種飛機,做出: 有時當場反唇相譏的讓消費者氣焰更熾,儘管對方外在言行,簡直就像從來沒有被海扁過、沒有碰過壞人一樣,囂張跋扈的咧; 有時逞一時之快,(備註)反而讓對方抓住把柄; 備註: 從民國一百零六年三月十五日到台東某渡假會館任職開始,中間經歷不算太過突然與莫名其妙的被解雇,接著在九月四日當天起,換至另一家同樣是飯店住宿業的公司繼續聽差工作,直到這篇拙作公開的十二月二十日為止的整整九個多月以來,Oskar確實感到數次把守不住自己那副口舌;求主耶穌饒恕Oskar從地獄引火,點燃自己與他人生命之輪、沒有說出造就人的話語的罪惡。 或者由於自己那副還需要繼續被十字架對付的性格,以及把這裡所受的悶氣,發洩到另一處地方;(儘管該「地方」也確實讓人滿腦子想打架) 或者有時還真只能「打碎牙齒和血吞」,摸摸鼻子去滿足對方無理兼無禮的要求,哪怕如此真是造成無窮後患,(很簡單:這次答應如此這般,下次再碰到同一個人索取相同服務,你是給、還是不給?)但又莫可奈何; 或者有時必須放棄或針對某種訴諸白紙黑字(例如訂房規則)的退一步,哪怕連這些基本界線都可以退讓的話,那麼到底還有什麼不能「讓」; 或者有時明明受到消費者所拋出來,還真會把人給壓得滿心委屈、滿腹怒火、滿腦詰譙、滿想翻桌的各種「變化球」,而現場主管基於各種原因,(有時候確實是「打小孩給人看」,但被打的小孩是事先得知,忠心事主的配合演出苦肉計也好;是渾然無知,被扁的莫名奇妙,還得滿懷謙卑的自我檢討,甚至想辦法自我開脫也罷,反正…就是被打吧)只得依著消費者、不力挺被刁難,還得耐著性子陪笑的部屬; 總之Oskar沒有讓阿爸父的名,在Oskar的心思與口舌等方面得著榮耀,也沒有在主耶穌量給的職場環境或情境裡,為萬王之王作見證。 一度滂沱且嘩然搖撼鼓膜,擊打地表萬物的驟雨,如今僅餘彷彿深入骨髓跟意識底部的深沉靜默,Oskar留戀著什麼似的,依舊凜然於屋簷之下,(近幾日才猛然發覺自己目前寄居的宿舍,屋頂竟然是由鐵皮構築而成,難怪夏季過了正午時分之後,整間屋子簡直跟三溫暖烤箱、蒸籠一樣)浸泡在難免有懊惱,以致於悔恨在內的思緒裡,但同時體驗著主耶穌給予的撫慰及平安。
附註: 前段所述、屋頂材質屬於鐵皮的舊式平房,我已經在民國一百零六年十一月十四日當天正式遷出,搬到距離大約七百多公尺以外的民宿套房。 說句題外話: 如此很難不拿出相機猛按快門,到處都有驚喜的引起嘴角上揚,並且心底發出由衷頌讚跟歡呼,歸榮耀與創造這一切的阿爸父神的田園景象,(儘管不見得都很寧靜且遠離紅塵喧囂及環境浩劫。部份被媒體或有心之士炒作成觀光景點之處,沒被遊客、車輛、噪音、垃圾、慾望給淹沒,也充滿種種脫序亂象及人性自私現狀;搞不好同樣引出存在於Oskar內在思維裡的各樣污穢)興許就是讓Oskar還算願意咬緊牙關,忍耐來自公司主管的各種言語攻擊和挑釁,(我很主觀的認為是這樣)以及等候主耶穌施恩跟拯救的主因? 回到主題。(好像也沒什麼「主題」可言?)相較於昨日(民國一百零六年八月十九日)那種不只在眼前耀武揚威,實際上也絕非虛晃一招,而是宛若補償這十幾天以來,整個施展不開的鬱悶氣候,以及讓人渾身不對勁到氣結的黏糊,向台東縱谷地區傾洩江河湧流似的滂沱雨勢; 時值八月下旬偏末尾,與渾身遍佈濕熱和煩躁相同的無奈忙碌與內心衝突,以及難免表裡不一(很想甩個大耳光給眾員工背後無不罵翻的「澳洲客」,檯面上還是得打躬作揖、必恭必敬的奉為貴賓)與喃喃抱怨,依然佔滿星期六午後篇幅的今日,倒是可以跟匆忙躲雨或穿戴雨衣絕緣。 感謝主耶穌垂憐、垂聽祂以寶血重價買贖回來,再度單單歸於阿爸父神的Oskar,安然度過因為旅行團用餐與住宿,所帶來的各種忙亂和團團轉(尤其白天時段擔任不是只有一團,有時甚至同時有好幾批團體一起,或者在短時間之內先後出發、真會東奔西跑到茫茫然的活動錄影,早已疲憊勞乏的時候,還得再去餐廳支援出菜跟收拾善後,再加上住客用完餐、進房之後,每每此起彼落的客房服務)有關的滿心不耐煩跟碎碎念之刻。 然而被稱做「職場倦怠」、不到發人慵懶的夏日午後,單單起床的那一剎那,就又感到昏昏欲睡,只差沒有渾身乏力而已的情況,卻已無法否認的出現。 也不知是累積在體內的熱氣從來沒有真正散發出去,使得因為氣溫及濕度居高不下,加諸前述生理現象(可能還有心理作用)的「裡外夾攻」與推波助瀾,從睡夢中睜開雙眼、迎接主耶穌給予的全新日子的時候,總有股困倦盤據在身心;或許是來自於工作方面的精疲力竭和厭倦無奈? 縱然Oskar覺得可以做選擇的話,單單處理眼前事情或交辦事項,例如戶外倒覽行程時,協助活動組替消費者進行錄影;以及當天入住的旅行團有在渡假會館內用晚餐的話,支援各種餐廳外場、幫忙廚房備菜跟出菜,哪怕被太陽晒得暈頭轉向與體力透支;即使累得氣喘吁吁和口乾舌燥,而且還得執行自己的「本業」:櫃檯勤務,也總比去跟各式各樣、千奇百怪的消費者或同業,進行當面接洽或溝通或折衝或協調等「短兵相接」,以及面對管理階層的看其臉色,承擔隨時會發生的「累得跟條狗一樣,又被嫌得一無是處」等莫名壓力,要輕鬆得多;但是,這只不過是「兩權相害取其輕」罷了。Oskar還真難搞! 如果現在有顆濃密得足夠蔽日的樹蔭,Oskar八成會不知不覺地滑落睡眠的坡道?還是打起精神的暫時結束幾近白日夢的發呆,回到現實的工作崗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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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工作職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