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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9/20 03:56:42瀏覽3|回應10|推薦0 | |
(原載 見證月刊 2008年9月號)
二零零八年的北京奧運風光閉幕了.全球各地的華人,不論是與有榮焉的誇耀中國人揚眉吐氣,或是忿忿不平的抱怨臺灣被大陸「政治打壓」,幾乎無人能以純粹的體育眼光來看待這場被中國稱為「百年夢想」的盛會.雖然「奧林匹克憲章」強調,相互了解、友誼、團結、公平競爭是奧林匹克精神的真締,但是不可諱言的,炫耀國力與爭取商機才是所有主辦奧運的國家與城市著眼的重點.各國獎牌的多寡也儼然與國勢的強弱成正比.從歷史角度來看,早在幾千年前,這種「運動會」的普及就已象徵了大國霸權的影響與強勢文化的衝擊.從聖經的記載中,我們更可以看到,對「運動會」的熱衷竟曾導致選民的信仰危機. 古代的首次奧林匹克運動會是在公元前776年於雅典舉行,但是參加的只是希臘的一些城邦而已.這時候,曾經盛極一時的以色列王國早已分裂成南國猶太與北國以色列,兩個不斷受到鄰邦欺壓的孱弱政權.第一次奧運後的數百年間,東方的中國進入了群雄並起的春秋戰國時代;小亞細亞及近東一帶也進入了列強傾軋的混亂時光.南、北兩國先後亡於亞述及巴比倫.巴比倫又亡於波斯.公元前331年,希臘的亞歷山大滅了波斯,建立了橫跨歐、亞、非的大帝國.希臘人愛好的體育,也就隨著帝國的霸權擴散各處.運動會的濫觴也自此而始. 亞歷山大死後,希臘分裂為埃及的拉哥(托勒密),敘利亞的色婁苛(塞琉古),以及希臘的馬其頓王國.以色列先後臣屬於埃及(拉哥)及敘利亞(色婁苛)王國.公元前169年(中國西漢時代),敘利亞王安提約古四世(厄丕法乃)繼位後,為加強統治猶太人,開始強制推行「希臘化」.他先在耶路撒冷建立了一個以富人、貴族、及司祭為主幹的親希臘文化的黨派.並且授意由他違背猶太人傳統而指派的大司祭雅松,在耶路撒冷建了運動場,引領貴族少年受體育訓練.影響所及「以致司祭們對祭獻的禮儀已不感興趣,甚至輕慢聖殿,忽略祭獻,一聽到擲鐵餅的訊號,就急忙跑去參加運動場上的違法運動…在提洛舉行五年一次的運動大會的時候,國王也親自到場,無廉恥的雅松派了幾個入安提約基雅籍的人,代表耶路撒冷去作觀察員.」(加下4:14-19). 「運動場」的希臘原文含有「裸體」之意,因為希臘人在運動競賽時,除了頭上戴著有神像或神祇標記的運動帽外,競技時都是裸體進行.那些急於想要擠入希臘「主流社會」的猶太男子,因為恥於在競技時讓人看到他們在出生八日就已受過割損(割包皮)的「痕跡」,乃紛紛尋求使用外科手術加以「彌補」(加上1:15).這樣的行為,對堅守信仰的以色列人而言,是甚於欺宗滅祖的惡行,因為割損是天主與「萬民之父」亞巴郎所立的約,是天主與選民之間盟約的標記(創17:10-11).因此,在聖經中「未受割損」一語,就常帶有輕蔑鄙視的意味:例如,「未受割損的樹」謂其果實不可食用;「未受割損的唇(耳、心)」表示無用或不潔;「未受割損的肉身」,代表有死的肉身.無怪乎舊約瑪加伯的作者用如此嚴厲的口吻斥責這些「運動場上的違法運動」. 到了新約時代,保祿宗徒認為肉身上的割損算不得什麼,因為那不是真割損.為一個帶有「耶穌的烙印」的主內「新受造的人」而言,要緊的是,具有「以愛德行事的信德」才算得是什麼.(羅2:28;迦5:6;6:15-17).保祿的這種主張,引起了猶太保守派的極大反彈.最後雖然宗徒會議採納了他的建議,但是保祿卻因此遭人陷害(宗15:1-20;21:21).令人感嘆的是,舊約的忠貞選民不惜以死來維護的「割損」(加上1:60-61),卻是由新約的保祿宗徒以性命來指出其真義. 做為一個基督徒,我們沒有資格訕笑舊約選民的保守與堅持,但應牢記舊約最大的先知--梅瑟臨終前的命令:「你們要心受割損,不要再執拗」(申10:16).既然我們受的「不是人手所行的割損,而是基督的割損」(哥2:11),我又豈應羞於在人前表露我「割損的痕跡」呢?當我在為奧運場中奪標的選手大聲喝采時,我豈不是「也應該這樣跑,好能得到獎賞」,因為「他們只是為得到可朽壞的花冠,而我們卻是為得到不朽壞的花冠」(格前9:24-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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