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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 De Burth與我
2007/03/03 15:14:01瀏覽1707|回應1|推薦22
吟遊詩人Chris De Burgh的音樂,是我二十多年的好朋友,這位好朋友既高尚又不流俗,不論得意或失意,都在你身邊,溺久了,也不會讓你厭煩。朋友會疏遠、離散甚至算計,只有音樂這朋友,從不背叛你。

第一次聽Chris De Burgh的歌,是在念國中的時候,那首歌叫〞A spaceman came traveling〞,寫的是一位從外太空來訪的spaceman,而這位spaceman,顯然就是耶和華。Chris用動人的旋律和豐富的背景音樂,說了一個有趣的故事,傳述了上帝其實是外星人的某種務實宗教觀,還讓那個才十三、四歲年紀,剛剛對西洋音樂發生興趣的小男孩,從此墜入對他的音樂信仰裡。

隨著年齡增長,我跟這位朋友交往得更緊密了。Chris De Burgh的專輯,從Far beyond these castle walls,到Man on the line,再到最近出版的The road to freedom,大概都被我買齊了。愈是聽得多,我愈是珍惜這位朋友。Chris給的不只是音樂,他的詞也寫得好,他能用詩賦型態的筆法,寫動人的愛情小品,也用史詩的規格,寫像十字軍東征一類的故事,他的音樂要用聽的,也要用讀的。

讀音樂,對當年那個才淺嚐音樂的美好的年輕人來說,負擔也許沈重了些,但那負擔還是甜蜜不已。一九七九年發行的那張Crusader,算是我最喜歡的Chris De Burgh的作品了,這張專輯裡有凄美又好聽到神魂都被吸了去的小品〞The girl with april in her eyes〞,有氣勢磅礡的〞Crusader〞和〞Just in time〞,音樂動人,歌詞寫出吟遊詩人的格局和深度,更重要的是,他還迫使那些讀他的音樂的人,先去閱覽歷史,再來審視他的觀點,無形間,你也從音樂裡學習到音符以外的知識。

Crusader〞的經典樂句:
"What do I do now?" said the Wise man to the Fool,
"I have spent my whole life searching, to find the Golden Rule,
Though centuries have disappeared, the memory still remains,
Of those enemies together, could it be that way again?"
Then the Fool said "Oh you Wise men, you really make me laugh,
With your talk of vast persuasion and searching through the past,
There is only greed and evil in the men who fight today,
The song of the Crusader has long since gone away ..."

Jerusalem is lost,
Jerusalem is lost,
Jerusalem is lost.......

Chris De Burgh的音樂,尤其早期那些沒有摻入太多商業味道的作品,都像被他下了魔藥般,聽得愈久,沈溺就愈深。你大概很難相信,他的〞Old-Fashioned People〞、”Boardline〞、〞Lonely sky〞和〞Turning〞這些歌,二十多年來聽了不下千次,我每隔一陣子聽,那初時的悸動,居然還是溫熱的,熟悉的,令你不由得泛起雞皮疙瘩的。

那或許只是一種源於個人偏執的音樂迷向,但我自甘於被這迷向困縛。

在媒體工作,隨時要承受排山倒海而來,你看不見,卻隨時可能把你無情吞噬的內外部壓力。那些壓力,讓你武裝,武裝久了,連對自己的信任都稀釋了。

只有在耳邊響起Chris De Burgh的歌聲時,才觸摸到原來的真實自我。


( 休閒生活音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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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網址:https://classic-blog.udn.com/article/trackback.jsp?uid=negev&aid=785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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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老骨頭
等級: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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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的音樂成長
2009/06/23 01:24

居然沒有人回應這篇文章!是否Chris de Burgh名氣太小...我想是您對Chris de Burgh的了解寫得讓人無從下筆回應倒是真的。哈,從您文章中得知您國中接觸Chris,而我大概是大學時候在羅斯福路上的一家廣角餐廳知道這麼一號人物,所以算起來我可能虛長您7-8歲!同樣的他的專輯我沒有漏掉半張,甚至當時同學間都想以他「At The End Of A Perfect Day」中的In A Country Churchyard的上半段作為以後婚禮進行曲〈下半段歌詞過於感傷似乎不怎麼適合婚禮〉...他高亢的嗓音有著高尚的氣質,自詡聽遍所有搖滾歌手的我被這種聲音撼動,到現在,都時常將他的歌拿來回憶。年過半百對他的Old Friend、Old fashioned People特別有感覺...他於1995年重唱The Lady In Red,讓我潸然淚下。我不記得他哪一年來台灣,當他高唱Don't Pay The Ferryman時,現場似乎我的聲音最大!當看到他The Road To Freedom專輯背面的照片,再看看他At The End Of A Perfect Day的照片,似乎看到自己....唉,我們都是聽他音樂成長的。

PS.廣角餐廳內有當時流行的小蜜蜂電動遊戲,還是我目前最喜歡的「電動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