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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9/11 19:42:05瀏覽922|回應3|推薦9 | |
讀信的婦人(WOMAN IN BLUE READING A LETTER c. 1662-1665)
──樂府《飲馬長城窟行》 讀信時的女性形象總是溫文婉約,古今如此,中西皆然。 十七世紀,荷蘭船艦航行全球貿易,建立殖民地的事業方興未艾,此時,荷蘭畫家維美爾(Johannes Vermeer,1632-1675),先後畫了「窗前讀信的女孩」(A GIRL READING A LETTER BY AN OPEN WINDOW c. 1657-1659)與「讀信的婦人」(WOMAN IN BLUE READING A LETTER c. 1662-1665)。她們的情人、丈夫在海外創業,迢遠相隔,因此,閱讀遠方捎來的家書,便成為這些女性們主要的精神慰藉。 台灣詩人鄭愁予的〈寧馨如此〉(註一),則以白描的手法,將讀信時的安適嫻雅氣質描繪得恰到好處。 她 會神地讀著信 自從改用E-mail與朋友通信以來,已經許久未曾感受讀信時的幸福了。走到門口取早報,早報之外,信箱中還填滿了虛情假意的廣告單,與冷漠的繳費通知。回到居室開啟電腦,冷冷的銀屛上,電子郵件充斥著怎麼刪也刪不完的垃圾信,以及轉寄再轉寄,了無新意的分享信函。 當我們擁有了明亮如晝的夜,我們卻喪失了滿天繁星。當我們獲得了快速與簡便的溝通模式,那一刻起,我們也同時喪失了讀信時沉靜和婉、「寧馨如此」的安詳姿容。 2005.09.11. (註一)收入鄭愁予,《刺繡的歌謠》,台北:聯合文學,198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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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