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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民主粉絲,沒有學生運動
2008/11/14 23:14:17瀏覽932|回應5|推薦5

臺灣只有民主粉絲,沒有學生運動。

自我標榜不等于歷史論定。

搶上鏡頭不等于辯證論述。

多辦幾攤家家酒,不會異化成黃花崗。

復制柴玲容或產生范雲,不會產生顧炎武康有為。

沒有歷史的洞察和縱深,「野百合花」或「學運時代」自始就是「中產階級的閨怨」。

這樣的大少爺撒嬌,只能產生廣告明星不會產生康德。

只會產生馬永成邱義仁姚文智和林佳龍,

陰鷙有餘,開闊不足。

既無知識,又無見識,更無膽識。

可能多來幾個范跑跑和陸念念的泡沫。

不會產生段錫朋羅家倫。

1970s 烏干達“國王”阿敏,曾派高層訪問大陸,回去后宣布:烏干達也要進行文化大革命!…… 1990 的野百合花,是以復制64天安門為藍圖,渴望的是 CNN 的焦點。是阿敏搶當東施,在烏干達搞文化大革命!

1990 我看完中正堂嘉年華會,寫過一篇「是野合不是百合」, 2008 二月聽到臺北選戰中政壇小丑,齜牙咧嘴的吹噓「學運世代」如何如何,一副開國元勛的驕矜,我一片納悶,這些家伙怎么有臉把红磨坊吹成黃花崗了?于是翻出舊檔,寫下「學運世代 」:

「 學運世代」自始就是一個自我加冕的中產階級閨怨。不流血不拼命,是逃學而非亡命,是聚餐而非要飯,是郊游而非流浪,是你儂我儂家家酒而非攻打兩廣總督府,是流下相思淚而非灑下斷頸血。俄國人譏笑德國人說:他們就算要去火車站暴動,也要買月臺票排隊進站。……五月學運甚至還可以領冰淇淋口香糖,還有人發睡袋發果汁牛奶,還有大型電風扇,靜坐抗議還有輪流休息,回家洗熱水澡的,……

「學運世代 」容或有熱血,容或有熱淚,但 缺乏論述,缺乏深度,只是滿足了「全世界都有學運,唯獨臺灣缺席」的遺憾,只是滿足了「全世界青年學生都在寫歷史,唯獨臺灣空白」的不平。 須知:把家家酒從鳥語花香的校園社團,搬到國家音樂廳遮風避雨的豪華回廊,并不能使它偉大;把狂歌勁舞的嘉年華會,從娛樂版搬到社會版,并不能使它莊嚴。

 要把「活動」上升成「運動」,需要深刻與認真,需要知識與論述,需要血汗的灌溉與無私的耕耘。加再多冰淇淋與奶油,也沒法產生花崗石的硬度。 90 年中正堂那場嘉年華會,是 把一群想不出辦法來的人,聚在一起,希望他們想出辦法來,結果保皇黨被袁世凱所收編。

我們多么渴望能看見真正的學運,但撿到籃里就是菜么?我們多么渴望見到真正的學運,但是把桂冠統統有獎,見者有份,就皆大歡喜么? < 學運世代 > 把人民望治心切的期許,當空白支票揮霍,卻寄望別人對這場狂歌勁舞的家家酒當成黃花崗來景仰?

「學運世代」 可能一輩子自我陶醉在資深天才兒童的得意里, 我們卻納悶: 只不過多看了幾場勞軍電影,怎么就變成百戰沙場的老兵了?

( 不分類不分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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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ch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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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運為求曝光會變質
2015/04/02 22:59
陳文茜:學運為求曝光會變質
2015-04-02 21:10:07 中央社 台北2日電

作家陳文茜近日接受陸媒訪問時談到台、港兩地學生運動。她說,運動者為了吸引媒體目光,到最後都會變質;她認為,參與完運動要繼續閱讀,才能反省理解過程到底對不對。

陳文茜向澎湃新聞表示,為什麼這麼厲害的年輕世代提出來的語言,跟百年前義和團提出的見解差不多?

陳文茜以「擁抱舊政治」來回答這個問題。她引述胡適的看法指出,當你把吸收寶貴知識的時間拿來搞運動,雖然好像關心的是公眾事務,卻沒有解決問題的能力,就會回去擁抱舊政治。

陳文茜說,自己研究過1968年從美國到法國的學生運動,當時有句話叫「The whole world is watching」,但最後變成表演給媒體看,這個很危險,運動者很大目的是為了吸引媒體眼光,所以運動到最後會變質。

此外,媒體如果每天沒有更激進一點,就沒有新聞點。運動者為了取得媒體的注意,毫無理由地激進化,最後就忘了革命的理由。加上年輕人也有政治的慾望,也要媒體注意到他,就會更激進。

陳文茜說,年輕人因為經濟處境不好、薪資低,對高房價、貧富差距憤怒才抗爭。可是年輕人在內部追求答案、痛恨財團的結果,是投資者離開,導致工作機會更少、薪水更少。

陳文茜認為,學生參與社會觀察要適可而止,若社會運動帶來負面影響,付出代價的是老百姓。此外,永遠不要忘記,學生比起底層工人,還是既得利益階級,運動不是以犧牲其他人為目的。

yich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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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晚報╱社論】2014.03.19 03:00 pm
2014/03/19 21:41
誰請你代表「人民」了?
【聯合晚報╱社論】2014.03.19 03:00 pm

一大早,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家庭主婦趕去市場買菜,股票投資人坐在號子裡看盤…,典型的「太陽依舊升起」的景象,除了立法院裡殺氣騰騰,警方和學生僵持不下。不同立場的人對服貿協議、對肢體抗爭各有不同看法,但針對學生占據議場高喊「人民反對服貿協議」、「人民要求逐條表決」,一個合理的疑問是:2300萬人,每一個都是「人民」,到底是誰授權你代表了?誰說你占領立法院是代表我「人民」的意見?

服貿協議鬧出如此爭議,令人遺憾,卻又並不意外。民意支持度不高的馬政府尚難以化解外在反對意見,送進立院朝野協商這奇怪的機制註定了前途未卜,在高度爭議中打算強度關山更是不智之舉。一連串障礙下來,引爆了衝突,學生團體比民進黨更加身先士卒,更加無懼於以身試法。如此火爆場面好久不見,台灣民主好像倒退到解嚴前後。

只不過,今天的言論自由度遠勝於當年,老百姓對「政黨輪替」的選項更是操作熟練。換言之,這早已不是一個「人民無法發聲」的年代。也因此,學生雖自認「抗爭無罪」,但「學生我最大」的姿態卻沒什麼道理,贊成服貿協議者難道就不是「人民」嗎?憑什麼你口口聲聲人民如何如何?「我是人」沒錯,但「我」只是「一個人」!

以往抗爭頻繁的年代,新聞報導有一用語,稱某些人是「街頭抗爭的常客」、「社運的熟面孔」,有點暗諷特定人馬習於抗爭之意。這次立院衝突事件中的部分學生、學者,不客氣地講,稱得上是近年各種抗議活動的「常客」、「熟面孔」了,嗆馬、丟鞋、聲援勞工、反媒體壟斷…,各式主題「無役不與」。相當程度上,對抗體制的精神不是沒有意義,當今台灣也非容不下異議分子。但以服貿協議如此事關眾多人民利益的議題來說,抗議者凡事皆反對到底的激烈做法,不是反而分散、沖淡了對此事論理的正當性和說服度?

此刻不少民眾會這麼想吧:我是「人民」,我對服貿協議有自己的看法,衝進立法院的學生請不要宣稱代表了我這個「人民」!

【2014/03/19 聯合晚報】

yich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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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集----臺奸
2010/03/19 01:04
台奸

【聯合報╱黑白集】 2010.03.18 01:53 am


胡志強赴中興大學演說,學生鄭某鬧場罵他是「台奸」;令人憶起去年五月,葉金川在日內瓦參加世界衛生大會(WHA),一名抱著貴賓狗的黃姓女留學生罵他「賣台」。

這兩個事件中的抗議者都是學生,給人的第一印象是他們反映了當下青年學子的某些情態;但在電視鏡頭播出後,立即被發現這些人皆有民進黨的背景,與鄭某同行的楊某與民進黨常有過從,亦是野草莓的「衝仔組」,黃姓女留學生則是民進黨的「青年軍」。這些抗議者的「身分」一曝光,單純學生的形象立告扭曲。

其實,這類事件已是司空見慣,甚至已是屢試不爽;某政治場合中,突然出現「青年學生」作出激烈抗議言行,經過查訪,結果卻幾乎次次都是民進黨的「外圍分子」。這恐已不只是巧合,而是一個奇特的政治生態。

這些學生的政治思維令人好奇。照理說,他們皆應主張台獨建國;但是,黃姓女生在日內瓦,卻因葉金川未以「中華民國」名義參加WHA,而罵他賣台。但如果她自己是主張台獨推翻中華民國,豈有立場因葉金川未能使用中華民國名義而謂為「賣台」?另如楊鄭二人,指支持ECFA為台奸,但ECFA只是一個經貿架構,他們何不指現在台灣每年賺大陸七百七十餘億美元順差者,個個都是台奸?學生的思維隨政客亦步亦趨,何以致此?

學運是民進黨的歷史光榮,但如今因題材枯竭,卻連番冒出吃牛糞漢堡、拿美工刀鬧場的情節。學運若退化至此,恐會玷污了學生的名號!

【2010/03/18 聯合報】

yich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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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檔石之瑜文章:為什麼台獨份子不希望野草莓散去
2009/01/13 02:55
石之瑜:為什麼台獨份子不希望野草莓散去

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08-11-14 10:33:36

  中評社香港11月14日電(作者 石之瑜)陳雲林離開台灣後,繼之而起的是學運。學運名為野草莓,想要上溯到 1990 年代的野百合學運。野白合世代出身的教授,果然紛紛發表專文支持野草莓,甚至主動發動學界聯署,為野草莓打氣,他們擔心野草莓繼續不下去的急切之情,不是野草莓學運本身所能理解,但是卻能說明野草莓學運的意義。 

  野百合世代的教授就是所謂的淺綠知識分子,簡言之,就是一群嚮往公民民族主義的反貪台獨。他們之中連續幾位在報刊撰文,採取的分析角度不同於台灣朝野互批的赤裸裸,總是在新穎的學術語言和儘量中立的敘事中,表達支持學運。他們的敘事角度也許萬紫千紅,不過最後的矛頭指向卻非常雷同,那就是國民黨為了接待陳雲林來台,傷害了台灣的“主權”地位。從這一點共同關切,他們透漏了當年發動野百合學運的深層動機。

  野百合自己的歷史其實很單純,他們當年配合李登輝發動鬥爭,在“教育部”的辦公室裡與李登輝方面彼此協調。沒有野百合配合,李登輝未必能立刻鬥垮老國民黨。李登輝對國民黨與中國是什麼態度,事後十分清楚,但當時外界卻未必與文,可見野百合的領導有許多事並沒有與自己的學運同儕分享。二十年後看來,野百合的領導階層當時如何讓李登輝利用他們,他們便也想野草莓讓自己同樣利用,其目的也一樣是針對台灣與大陸的關係。

  典型的中立姿態在某位教授詳細分析學生靜坐與圍城暴力的責任中,展現無疑。他以野草苺靜坐為對警察執法過度的回應,警察執法過度為對暴民暴力的回應,暴民暴力為對國民黨訴諸集遊法的回應,訴諸集遊法為對更早張銘清事件的回應,而更早張銘清事件為對國民黨矮化台灣“主權”的回應,並進而得出結論謂,國民黨“讓‘主權’自我矮化,才是民眾集體憤怒的關鍵”。如此層層回溯,本屬公平允當。採用回溯歷史的方法追究責任,則回溯應該從哪兒開始,又應該到哪兒結束的問題,顯有重要政治意涵。

  當代事件的分析往往必須回溯歷史,理由在於當事人不可能對自己負全責,而必須由當事人所處歷史情境共同負責。換言之,即不同人進入同樣歷史情境,難免做出同樣決定,故不能一味究責於當事人。準此,從野草莓學生靜坐開始回溯,學生、民進黨、集遊法、王定宇都不能真負責,最後到達所謂國民黨矮化台灣“主權”的遠因才該負責。一旦歷史起點歸在國民黨矮化台灣“主權”,除非還能將國民黨矮化“主權”繼續回溯,比如指那是因應台灣國際經濟地位驟降,而台灣國際經濟地位驟降又可不斷回溯,多事的人甚至能遠追清朝積弱不振而戈讓台灣,甚至到工業革命促成列強侵華。但通常回溯愈遙遠,也就愈不能合情合理化解當事人的責任。

  上述這種的回溯方法因而有兩點必須補充,才能更加體會其深義:第一,歷史起點歸諸國民黨矮化“主權”後,國民黨必須負終極責任,不能再往回溯。第二,有了起點,則歷史愈遠的起點,反而負愈大責任,結果國民黨形同是歷史中唯一能動者,其他後來的只是在回應歷史,毫無真正負責餘地,既不需負責,自可為所欲為,若此刻他們危害更大,國民黨責任就更大。這是為什麼台獨份子不希望野草莓散去,因為反正如何後果,責任都是國民黨的。 

  不論是教授連署與聯袂關切,或匿名而來的龐大飲食資源,他們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擁抱住野草莓,給他們溫暖,讓他們不要散去。然而,野草莓所指控的警察暴力,卻因為有更大更狠的暴民暴力而難以服眾,如今只好靠野百合抬出國民黨傷害台灣“主權”的說法來延續。即使野草莓沒有要追求台獨,他們是台獨當前的希望,是野百合拱立李登輝二十年後喪失台獨傳人陳水扁的暫時寄託。野百合拱立李登輝,比國民黨善待陳雲林,更適合做為歷史的一個起點。(作者 石之瑜,台灣大學政治學系教授)

yich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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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檔石之瑜評論:野草莓算學運嗎?野百合偉大過嗎?
2009/01/13 00:41
石之瑜:野草莓算學運嗎?野百合偉大過嗎?

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08-11-20   07:54:45

一旦學運向外訴求,就弱化了靈魂,難以延續學運最初的震撼。

中評社台北11月20日電(作石之瑜)

因為陳雲林來台的警察維安所引發的命名為野草莓的學運,日前進行了南北會師。但曠日持久之後,各方並不看好後續的爆炸力,當權的國民黨也並未予以特別重視。台灣學運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反映了台灣的政治文化中的反對者的氣質,那是悲情加討好的表演文化,不是反求諸己,以我為主體的抗爭文化。

這次學運以要求馬英九政府道歉為訴求,故立刻吸引在野勢力與台獨勢力的讚賞。為了擺脫以民進黨為主的黨派的糾纏,野草莓學運便訴求跨黨派連署支持,並向群眾發宣傳單,同時企圖改以歡樂取代嚴肅作為學運的風格。但這樣一來,學運所仰賴的,就已經不是內生的衝動,而是在廣泛拉攏政治與社會關係,以至於反求諸己的情感勢將式微。這時學運面臨社會整體要求建立政治正當性的壓力,於是論述能力成為最重要的運動基礎,導致論述能力反客為主壓倒情感衝動。

學運之所以為學運,在於一股原生的、不可言傳的、無可妥協的抗拒衝動,學生開始臨摹世俗老練的社交身段與圓熟敘事後,還算不算學運呢?

這次學運以野百合為精神支柱取名野草莓。在外界不斷匿名提供物質資源、野百合世代的師長協助發動連署、南北會師的浩蕩聲勢等等發展中,已如市場產品那樣已吸引外界喜愛為主,形象的重要性超過了本身的慾望,對外討好壓倒了對外抗拒,區分敵我取代了不畏批評。反求諸己所仰賴的是情感衝動,與因此而充沛的那股不顧外界觀感的自信與自戀,值此開始枯竭。故就在用野草莓命名自己,意圖從野百合汲取精神傳承的霎那,聽到的是又一聲的學運喪鐘。

包括野百合世代的師長在內,對學運各懷鬼胎的支持者,恰恰是野草莓殺手。自以為正義與學運鼻祖的一群人,活在野百合光榮幻像中,二十年來,他們自我宣傳迷惑,從不反省野百合對台灣學運不彰有罪責。野百合因與李登輝結盟而成功訴求解散萬年“國會”,故野百合成功的是政治,不是學運,甚至運動期間其領導從不介意從幕後(在“教育部”!官邸!)接受動員。

正是背棄了學運,野百合才取得政治成功。從此,政治成功變成爾後學運嚮往的境界,也註定爾後學運政治化的宿命。從政的野百合世代無法抗拒誘惑而墮落的性格,就種在野百合的基因中。

一旦學運向外訴求,就弱化了靈魂,難以延續學運最初的震撼。社會化以後的學運自然驚不醒死寂、僵化、技術的政治環境,不但無法揭穿表面炫麗、號稱多元的民主偽裝,反而自己還成粉飾偽裝的一部分。本來是學運要戳穿的、看似中立的偽多元主義,竟變成學運證明自己超黨派的面具,進而依附號稱淺綠良心的野百合世代來拯救他們。

野草莓不再能為抗拒而抗拒,只能步上野百合追求政治成功的後塵,然後他們將認識自己朝中無人難辦事,或許還將更加崇拜自始背棄學運的野百合。

警察為了陳雲林來訪,以維安之名闖入上揚唱片,是這次學運起點。於是有人鉅細靡遺要證明上揚唱片與民進黨的系譜關係,進而指責學生認知錯誤。但學運從來不必奠定在事實上,甚至不忌諱事實對錯,因為學運的震撼來自對社會慣性的質疑,對既存秩序的挑戰,對成熟老練的蔑視,靠的是青年解放的渴望,因而是為學運而學運。

準此,學運不需要訴諸任何政治論述來取得正當性,因而否定了所有政治論述的正當性,勇於為否定而否定,根本不必給理由。故學運絕非國民黨說是要拉近自己與“國家”的距離,相反的,學運對象永遠是當權派,包括學校、“教育部”與政府,目前來說當然就是打倒國民黨,毋須避諱。野草莓學運向國民黨索求道歉,無異是承認當權派,變相投降於體制。

要搞學運,就不必多言或解釋,不怕批評與孤獨,也不屑支持與鼓勵,來就來,走就走,絕對任性,不容逆料,不被掌握。但這一點,恰恰是自始老練的野百合前輩絕不容許他們的。了解台灣的野百合學運前輩的政治經歷,才能了解當前野草莓學運的困境,與台灣反對文化氣短情長的宿命。(作者石之瑜,台灣大學政治學系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