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畢業時，我們早一天就開車住進波士頓附近的旅館，由於老大說前一晚有畢業生派對，所以沒有碰面。典禮當天，興匆匆的起個大早，想趕早到學校選個好位子。沒想到，別人更早，已經坐了近八成了。選了中間空位走入，離儀式開始還有近一小時，不免和鄰座家長寒喧幾句，交談之下，才知我們開車數小時真不算什麼，原來，左邊的夫婦是遠從日本飛來的，右邊則是從冰島來的。

典禮開始，聽完幾位貴賓致詞後，接著是學生會代表（華裔呢！），然後，就開始唱名，頒畢業證書，家長們引頸等待自己兒女的名字，也互相恭喜，我卻稍有些訝異，誰是第一名呢？雖然明知道不會是自己家，但是，能看看（也聽聽）世界上最頂尖的學生發表他們的感想，不也很好嗎？台灣不都有書卷獎嘛？另一震撼則是，四年前進來一千名學生，領證書的只有七百！典禮結束後，到他待了四年的實驗室，和他的博士後（post-doc）夥伴們（buddies）道別，謝謝他們的提攜，順便恭喜他們也四年畢業（找到東京大學，密西根大學的教職）。回到宿舍，在簡短茶會後，真正搬離了像家一般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