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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1/04 00:03:33瀏覽1522|回應43|推薦193 | |
傍晚時分,夕陽將沉之際。我總喜歡在社區的街道、小巷悠閒的漫步。或至後山欣賞暮色的霞光。聆聽蟲鳴鳥叫的喜悅,即使是天寒地凍的寒流,也阻止不了我這日行萬步的習慣。而下雨的黃昏,我也會撐著一把傘,聽著雨中的弦律,與煙山暮雨共進美好的饗宴,醉在無人幽靜的山中,一徜午後清心自在的美好。 下午朋友來訪,談論時下最夯的話題『選舉』。有深藍、深綠,淺藍、淺綠及不分顏色,不熱衷政治的朋友。而這些朋友都有自己的堅持,也各自從不同的角度談論自己的觀點,及所知、所識的議題。當然這樣的對談是沒有交集,沒有共識的。而惟一的共識,是不論如何激辯,如何爭論,手中這杯茶永遠是最清新、最可口的。 顏色無法區隔友誼。朋友的感情是惟一的共識。絕不會因色澤而改變或破壞朋友間的情感,也不會因不同的理念而反目成仇。 而我;關心國事,卻不熱衷政治,更不喜歡因顏色而撕裂對這塊土地的情感,及對朋友、家人的關心。 從小我就很愛我的家人,我的國家,更熟記『沒有國、哪有家』的至理名言。 記得國小時,老師帶隊到簡陋的廣興電影院,觀看<霧社事件>。看著銀幕裡日本人殘害、毒殺、強姦國人的畫面,讓我深惡痛絕日本軍人殘酷的暴刑,及燒殺、擄掠的惡毒。此後;我更愛我的國家【中華民國】,更愛我的家人。 三十年前,我認識一位同在西餐廳唱歌的女歌手,長得標緻,身材曼妙,清新亮麗,一對大大的雙眸,及一雙勻稱的雙腿。家裡經營珠寶生意,環境良好。念的是中文系,卻因熱愛音樂唱歌,而踏入歌壇。交往過程,平淡如水,卻相談甚歡。其母;對我也疼愛有加,有意撮合我們。認識雖然長達十多年,見面的次數,卻是屈指可數,少得可憐。她常說要嫁給我,而我們卻連手都未曾牽過,說來令人難以置信,也或許是種天方夜譚吧。 那一年,她來到桃園西餐廳作秀,陪我至醫院探望我母親。 途中她說:「你要不要娶我?」態度雖然柔和,卻有點逼迫式的語氣。 「我都養活不了我自己,如何結婚。況且一位琴師,薪水有限,工作又不易穩定,如何能盡到養家活口的責任。」我輕輕嘆了一口氣,看她靜默無語,繼續說:「我了解自己的個性,我對物質並不熱衷,對賺錢也沒有強烈的慾望,只喜歡看書研究學問。」 她側過臉來急著說:「錢的事你不用操心,我現在拼命接秀表演,賺足所有奶粉錢及小孩的教育費用。存夠錢之後,我轉到學校任職教書,工作穩定,一輩子就不用愁了。你就讀你的書,做你喜歡的工作。」 聽她一口氣說完,我內心感動的在滴血、再哭泣。手握方向盤,卻不知人生的方向在何處。眼睛直視前方,卻不知人生道路在哪裡,內心百感交集,也深知自己的無能。這一次的真情告白,並未能讓我們彼此有更進一步到的交集,而告無疾而終。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退出聯合國的那一年,我們再次見面,她說:「我們要移民加拿大,台灣非常危險,共產黨一定會打過來。你不知道!共產黨有多可怕,我父母在大陸深受共產黨的迫害、鬥爭,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如今我們被迫退出聯合過,共產黨一打過來,我們身家性命都不保,所以你跟我一起辦移民。」 聽完她一連串連珠砲的訴說,我也氣急敗壞的說著:「如果大家都像你們一樣逃之夭夭,誰來保家衛國?國家不就亡了!有錢人急著移民國外,沒錢人留下等死嗎?」喘了一口氣,我繼續說:「我生在台灣,長在台灣,父母、兄弟、姐妹、朋友都在這裡,怎能拋棄他們而遠走高飛呢!即使共匪打過來,我也要與國家共存亡,拿著槍桿子力拼到底」。提高嗓門,我更大聲的說,「我生是中國人,死為中國魂。絕不移民海外。」就這一次,我們徹底決裂了,各走各的路。 在西餐廳演唱的日子,我仍舊每天唱著,<梅花>、<中華民國頌>。時至今日,這兩首歌也成了敏感的歌曲。 記憶猶新,那個年代是風搖雨飄搖的日子,全民同仇敵愾,對國家的認同更是堅定不移,隨著「經國」先生的十大建設,台灣經濟突飛猛進,台灣錢淹腳目。從此我們也過著幸福、安康的日子。沒有人不懷念那樣的日子,不懷念經 幾年後:台灣意識如禿鷹般的橫掃全國,台獨意識高脹,族群撕裂,六親反目。在政客,為了權勢、利益的操縱下,惡劣的把『中華民國』糟蹋的體無完膚。把愛『中華民國』硬生生的說成;愛台灣、愛蕃薯才是真愛國。熟不知,『中華民國』才是我們的國號,我們的國家。 統、獨議題不斷的操作,中華民國的口號在這幾年幾乎消失在暗夜裡,深藏在內心裡,為了選票,決口不提『中華民國』,因為這是敏感的兩岸議題。攸關統一的敏感性,也攸關獨立所引爆的戰爭議題。所以『台灣』兩字成了選票的代名詞。 如今的選舉口號,我們很難聽到『中華民國』。 兩黨的競選口號仍圍繞著『台灣』在操作。我真的不知道,從小所學、所讀、我所深愛的『中華民國』,是否仍深深的深植人心。最起碼我是原來的我,深愛我的國家,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二樓書桌上,永遠有著一面『青天白日滿地紅』的國旗陪伴著我,也有著一幅鮮明的梅花,代表著我的國家。 當年為了愛我的國家,因朋友的一席話,志不同,道不合,不相為謀,我們漸行漸遠,終至分道揚鑣,不惜分手。至今,我仍無法忘記那席話,只為自己的生死,逃之夭夭,不顧國家的存亡,令我痛心不已。為此,我失去了一位願意為我付出的好友。 李敖大師曾說:「他最愛台灣,幾十年來,從未離開過台灣一步。」直到前幾年到大陸演講,才踏出國門。如果是這樣,那我至目前也從未踏出國門,我也最愛台灣,最愛『中華民國』。 沒想到,多年後的現在,中國及『中華民國』成為相當敏感的國號。不管政黨口號如何喊,顏色如何分,我深深的知道:我是為中華民國的國民,『生為中國人,死為中國魂』的『中華民國』的一份子。任何顏色都無法改變這樣的國號,而『中華民國』也永遠不會消失。 我仍要大聲喊:我愛『中華民國』。 『中華民國萬歲』。 太陽下山了,月亮出來了。朋友也一一離去,回到各自溫馨的家庭。我收拾好茶具,回到二樓書房,攤開紙頁,心緒雜亂的寫下我的心路歷程。只是感嘆,人生幾何,只因顏色,國不國,家不家,這是怎樣的情愁。
老 書名 :明月依然在心底 書局 網路尚未鋪貨 可先預購 或由我無塵居出書 加簽名 烙印 敬請各位朋友 多多捧場 祝福新年快樂 財福增長 謹訂於101年二月五日 星期日 在無塵居舉辦新春茶會及簽書會 敬請各位好友踴躍來參加!! 大家記得來喝茶哦 移民兩字很敏感 對許多人不公平 我說聲道歉 我只是對當時 退出聯合國 國難當頭 朋友要移民 而無法苟同 有感寫此文 非針對所有移民者 再說聲抱歉 祝福如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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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