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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01 09:47:55瀏覽697|回應4|推薦0 | |
金瓜石祈堂跤是我出生的地點,家父生前曾在啄鼻仔寮後門角落種菜,以常理來說,我以金瓜石啄鼻仔寮史實為題材,可以說是佔天時地利兩大優點,只是我什麼想也想不到,以世居金瓜石數代自許的耆老,對這段史實視若無睹,文字記錄更不用說了,無米兼無柴。連山城居民口語「啄鼻仔路,」我也是「只知在此山,草深不知處」,連座落「啄鼻仔路墓」,也是只有數行字。我若是有意為「啄鼻仔路」作記錄,必須親自走一趟「啄鼻仔墓」,拍照為佐證。否則內容一定乏善可陳。
至於日本人對戰俘遺體處理方式,最早的文字記錄,應是民國七十七年,聯合報報社派出二位記者到金瓜石採訪戰俘營史實記錄,記者請當地耆老以口述這段史實,數天後,採訪記錄公開發表: 戰俘營期間[編輯]此地原為隘寮溪的砂石場工寮,1942年被日軍改為戰俘營,為日本在台灣設立戰俘營的第三分所[2],同年7月17日開設[3],佔地約三公頃多[4]。此戰俘營地處偏僻荒涼,位布滿砂礫的河床地上,營內設施設備簡陋,屋頂披茅草,僅廁所與床鋪為木板,四周圍上竹籬笆[2][5]。 三十名輪流看守的台籍監視員被日本警察擔任伍長、曹長管理,也受較資深的同事嚴格管制,動作稍慢便摑耳光或毆打,有時會被長官命令互相打耳光[2]。當時,林全信和其他二十九名台籍監視員一同看守來自太平洋戰爭戰場的英國人、加拿大人、澳大利亞人、紐西蘭人、美國人等五、六百名戰俘[2][5]。戰俘主要由新加坡戰役移送來的英國人為主[6]。也有黑人、還有兩位中國人[7]。 起初,營區伙食不錯,每天都有來自屏東市的菜車,且准許養豬、雞、鴨。部分帶病不堪勞役的戰俘會轉送至白河四分所。比起臺灣其他如金瓜石戰俘營等戰俘營,此營較不嚴酷。營區設有教堂讓戰俘禮拜,也有戰俘自己推選神職人員。當國際紅十字會每年兩次前來探視戰俘,還會帶牛肉乾、奶粉、咖啡、巧克力等。營方就會刻意擺滿水果,日軍緊跟在探視人員後面,而戰俘會異口同聲說伙食很好,沒受毆打與羞辱。但日軍會暗地毆打戰俘。一次,戰俘將營區幾包細糖偷走,藏在枕頭套被發現而慘遭痛打。[2] 戰俘生病時無醫療,如奴隸一樣在河床採挖砂石,裝上台車,再運載至高雄港作左營軍港建設。有時則要到屏東糖廠去搬運沙糖包,經常有人精神錯亂,也有的自殺。[2][5] 林全信估計約有六、七十名英、美、加籍戰俘,因痢疾、水土不服病死在營區[5]。也有戰俘死於美軍空襲][6]。戰爭末期,因為棺木嚴重不足,只能將屍體用毛毯包住再放入棺木,用鐵道輕便車運到麟洛墳場(今麟洛垃圾車停車場[5]),由隊友以簡單的基督教葬儀進行最後一程,等屍體放入墓穴再將空棺拿回重覆使用[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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