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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05 10:09:41瀏覽253|回應0|推薦8 | |
妳喝著伏特加,以慣有的高腳酒杯一乾而盡, 只是今夜的妳~參在30%酒精裡的還有一種東西~魯米那… 一開始我不懂,只是悶著看妳不停的灌醉自己, 第三杯下肚後,妳的眼淚不自覺的落下, 哽著一股很深的痛苦不願說出, 口紅印在杯口,紅辣辣的刻在上面, 我不懂今晚的妳怎麼了? 妳說過了今晚一切都會好過很多~ 鐘擺晃到了4點,天是該亮的時候,妳還在醉….. 豔紫的高跟鞋,妳的昏醉讓腳跟不停踩落在我的平底鞋上, 很痛但也得忍著,跟一個醉到不行的茫女要她好好走路, 應該是跟自己過不去。 「走啦!我帶妳回家。」
妳死命的拖著我不讓我帶妳回家, 「晨~走啦!妳喝一整晚了ㄟ….快!我帶妳回家」 晨的動作更大,把我推開,哭喊著「我不要回家,妳走開啦!」 雖然在酒吧裡已無幾人,但場面瞬間也是令人感到尷尬, 老闆阿坤走過來 「我幫妳,她這樣喝已經好幾天了」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五天前她就一直來我這裡喝的亂七八糟」 「我一直問她都問不出來,想說今天她有找人來,應該會說才對!」 「已經這樣五天了?」我心裡一震。 「嗯~」 晨看見阿坤走來,緊抓著阿坤不讓我帶走她。 「阿坤~救我!」 「她是壞人,要帶我回家啦!」「我不要回家!我不要~」 晨像個小孩般的哭個不停,我真的傻了眼,阿坤對我投出無奈眼神,又希望我可以盡快帶她走,必竟他的場子還是有客人在。 跟著 晨的一隻右腳高跟鞋也落在店門口,遠遠的送我們離去。 半坐躺在後車箱的晨,30分鐘前的吵吵鬧鬧,也許是酒精與精疲力竭的作用,慢慢讓她在計程車裡睡去,只是醉話連連,呢呢喃喃,詞語連著,讓我這個剛從英國回來,一時間還無法聽懂她說的話。 司機不時轉頭來看後頭狀況。 「小姐!妳也太誇張了吧!讓一個女孩子家喝成這樣。」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只能頻頻道不是,其他多說也無益。 「小姐阿~依是安怎?那一直講什麼嬰呀!」司機操著一口台語問我。 「什麼?」我還是無法意識過來晨在說什麼,連司機幫我口譯了,我還在矇矇懂懂。 「哇麻無哉ㄟ!」(我也不知道)我傻笑著回答,只希望快點到達晨的家。 一個依稀記得那個充滿kitty貓和小白熊玩偶的溫馨小房間。 「走好!晨」「再跨一步,乖!」扶著晨爬上頂樓的隔間,僅管只有十步樓梯的高度,現在對我而言,簡直如天梯般的遙遠,晨將她所有重量都丟給我,我再能揹,也無法一下子將另一個我扛上去。 在晨的包包裡找著鑰匙,覺得晨的包包異常的空,踏進晨家門時,被迎面撲來的霉味給嚇了一跳,已承載不了晨的無意識狀態,一股作氣將晨架進記憶中的淺黃色有著kitty貓的房間。 晨的樣子好怪,她睡的異常的沉,與剛帶她回家的樣子判若兩人。我心裡有些懷疑...
走到客廳,散亂的報紙、骯髒的碗盤、到處都是紙屑和衛生紙,桌椅有抓痕,椅腳下有血跡,且已變深褐色。真的是太可怕了!? 沙發上還有人躺過的形狀,直覺那是晨的身形,但….是扭曲的。 桌上半打以上的酒瓶已空,只有一只酒杯還剩著一口的紅酒。地板上有打破的酒瓶,碎裂的瓶身、肆竄的紅酒靜靜的延著地板瓷磚的空隙,流到了靠近廁所的地板。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是我今夜第二次閃過的疑問句。 我走近最靠近廁所的小櫥櫃,6年前放滿的書櫃早已沒有書在裡面,取代掉的是一瓶瓶不同的洋酒與酒杯,有的精緻可愛;有的華貴富麗,看得出來這些都是花了不少錢買進來的裝飾品,或者是…品嚐。 閃了兩次的燈終於打亮廁所,但這次我再也忍不住大叫,地板上滿滿的血漬,從馬桶裡充滿濃稠血塊散落在廁所潔白之處,血的霉味讓我暈眩,勾起胃裡的一陣翻攪,彷彿置身在一個恐怖片的現場,抑或命案的發生點。
瞬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該丟下晨跑掉嗎?還是…… 將注意力轉移到垃圾筒裡,一個細小的紙盒,它是所有畫面裡,唯一是乾淨無汙染的小東西,垃圾筒裡只有它躺在裡面,這表示晨在之前有打掃過,我緩步踏進地板,不讓自己的腳踩到那血漬,內心裡不斷希望自己是可以乾淨的全身而退,至少是不著痕跡的不弄亂現場,我承認下意識已提高所有的警戒。 「晨..懷孕了~」我打開紙盒,抽出了細小的紙條,上面顯示著兩條紅線,頓時我真的不知所措,那所以呢? 那這些血又代表什麼呢? 我…..啞口無言。 我轉身快跑進晨的房裡,今晚喝這麼多的酒,她的身體怎麼辦? 複雜的情緒在心裡不停的繞著。 「晨! 晨! 晨!」我不停地想喚醒晨,她熟睡的樣子,像是沒有任何事物可以打擾她的休息,就算天塌下來也無關緊要,她的手好軟,我試著撥開她的眼皮,呈現無神渙散,對光無反應。 我緊張了,到底怎麼了? 閃過第三次的念頭,讓我決心要找出答案,至少是讓晨醒來告訴我! 勾起被晨壓在身後的包包,想讓晨躺好。 勾起包包的力量太大,造成反作用力,結果將包裡的東西都撒了出來,晨的手機和一些我沒注意到的東西。 一錠錠的東西,散落在床的周圍,我拾起這些白白的小東西,延著散落的痕跡,我的手無意間觸摸到壓在棉被下發黃藥錠,順勢將棉被一把拉開,我的眼淚已無預警的掉了下來,那是一罐罐、空無一物的安眠藥,全都被晨靜靜的壓在棉被底下。 嚇傻了眼,我已無力氣去找尋其他線索。 左手撥打著119,右手緊握著晨柔軟發白沒有生氣的雙手。我急到哭了… 魯米那—安眠藥的成份。 晨尋死的決心,讓我真的震憾到,但我要等她醒來親口跟我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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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