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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27 14:37:01瀏覽120|回應0|推薦3 | |
墨先生壓低了喉嚨,房內的空氣裡開始襲來一絲絲的風聲,隱約中夾雜著一些微弱的人聲,我不禁豎起耳朵,往墨先生的位置再靠近些,總感覺在這房裡隨時都有可能冒出詭意的東西。
「重點在於傳遞信息的信差!」墨先生語氣很慎重又很憤慨的下了定論。
「這些信差有的是不願臣服於自己能力上的弱點,又或者是不為自己能力負責,私底下批判與惡鬥,最後由鬥到活下來的人組成了洌燄,以一種破壞樞鈕之間的和諧為主要目的。並將謊言、背信、殺害和散佈毒藥在各國信差身上,讓他們相互損弱折翼。」 墨先生拿起一顆樹卡豆,轉向身後深綠色的海豚花瓶,開始著手挖起泥土,而海豚花瓶像被是騷了癢一樣的左右擺動著,此時樹卡豆開始唱起歌來,頓時房內氣氛開始有了點生氣,沒多久墨先生很快的把樹卡豆栽種進泥土裡,歌聲頓時靜了下來。 小海豚也停止了擺動,對於眼前墨先生的所有舉動,我已經不再感到驚奇,而是期待。
「三大神官曾為此親掃門戶,並親自將洌燄處於極刑與死刑,三國訂下了千年之約,洌燄永世不得轉為三國子民,或許這作法太過於極端,但確實壤平了將近百年來的和平。」墨先生說到此時,已明顯降低了說故事的情緒,但從一旁看上去,墨生先倒回來了一些些憂慮。
我不禁有些納悶,到底墨先生要說的重點是什麼? 為什麼我還是不懂,神官與信差以及最後洌燄已經被大掃除,那墨先生告訴我的神話故事的目的是什麼呢?
「我還是不怎懂耶。墨先生!」
「既然您說的故事大致上都已有了結局,那這個神話故事的背後是要告訴我什麼呢?」我實在不想在不明白的狀況下,一直等待著墨先生鋪梗說下去。
此時,所有的情況已不像待在房內那樣的安靜,墨先生已把我從房間的椅子上帶到了一個充滿樹藤的蘋果屋裡,還記得剛剛種下的樹卡豆嗎?現在它已是在蘋果屋外一顆頂天的大樹,並且在它身上環繞著像水銀般的液體閃閃發光。
我可以很明顯摸到它的脈流,越是撫摸著脈流,雙手感覺得到變的嫩白,又或者說變得異常纖白。
墨先生從我身後走來說道:
「故事裡的人,我並不是裡面的主角,我只是這故事裡的一位信差,一個從風國來的風族,我的任務是傳遞並且將信息交給可以信任的人。」
「在殺戮已久的戰爭裡,雖然換來了百年的和平,但洌燄終究是一個無法抹滅的傷痕,而在被壓抑了近百年後,我們風族都相信,所有毀滅的信息,都指向在我離開風國後,火國大神官在行千年大典的儀式中,無顧被火給燒死,而那把火卻是他最擅長的術…被燒死的軀體,據說和千年前的洌燄被刑決時的姿態一樣,四肢扭曲而焦黑,神官們在死屍上淋上水國鎖魂的咒語,最後讓我們風國將焦屍帶向最靠近邊緣地域的國度,做為永世不得轉世的詛咒。」
銀框眼鏡已從墨先生的鼻樑上消失,被取代的則是銀色而深遂的眼珠,墨先生的瞳孔如同他的魔法一樣,總是透而不見,卻又帶著靈動感,越想看清他瞳孔,則會發現瞳孔裡像風一樣的旋轉著,或者說像龍捲風的概念也不為過。
我打量著這突如其來的瞬間移動,內心在思考著,該不會等十二點一到,這一切就同灰姑娘一樣的換回原來的樣子。
「那你的任務可以說嗎?」我開始四處走動,並學著墨先生對著窗外遠望著。 「還有,你要找到信任的人,可以用什麼做證明!?況且你說的故事,我可以幫你什麼嗎?」
墨生先靜靜不語,讓我的問題停格在空氣中,此時樹卡豆的上方有了一些騷動, 接著砰然巨響,一個從天而降,穿著墨綠色風衣滿臉烏七抹黑的人掉了下來,跌成大字形,看得出來這掉的不輕,好在墨先生將脈流裡的小細胞當成空氣墊往上拋,阻止了這位天外飛客的重力加速度,不然我也只能傻眼看著這位小飛俠倒栽蔥的出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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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