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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5/28 12:19:50瀏覽262|回應0|推薦6 | |
卷一、無女之國 【第十五章 那些是問題嗎】 2708字 走到客房後,因想起這兩日發生的事我還是摸不著頭緒。我打破沉默問道,「為什麼隔了四年之久你還知道劉清遠的官職?」 冥煌似笑非笑,「我和他小時後便玩在一起,至於當初我離開時,他就是個將軍了。所以我那時見著他喊他『大人』並無不妥。」 我忖想著,四年前劉清遠便做到將軍,看他現下的模樣不超過二十五歲,這麼年輕就有如此高的官位,令我好不欽服。 我點點頭算是認可他的回答,繼續問道,「那妖邪呢?」 「在我離開前一個月才認識的。」他答,還用一種高深莫測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似乎覺得我的疑問很詭怪。 這也難怪在遇上穆天其時,冥煌並沒有立刻認出他,反倒是穆天其卻一眼就知道冥煌是他們西華失散的王爺。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對穆天其的身分很是好奇,原因是今日洪爺爺稱呼他是『穆大人』而非『穆公子』,看來這個內心充滿色慾的變態男人竟也有不凡身分。 於是我禁不住的問道,「那妖怪也有官職嗎?」 冥煌皺了皺眉,認為我不應該對他有任何興趣,但他還是回道,「我離開前他不過是穆家的閑散公子,昨日才得知他已然是位兵部尚書。」 我瞪大眼不敢相信他說的話,「兵部尚書?那不就是比劉清遠那大將軍的官位還要高嗎?」 冥煌微笑著,同意我的說法。 我的腦袋混亂若一無垠稗草,這個穆天其竟然是兵部尚書,有沒有搞錯啊?他看起來如果真有現代那國防部長的威嚴,這西華何須革除東邊的女子國前來。我是不是該罷免這個行為不檢的尚書,兵力掌握在他手裡,假若他像吳三桂一般『衝冠一怒為紅顏』豈不毀了這西華嗎?不過看他那副花花公子的模態,也不大可能像吳三桂如此情痴罷? 穆天其那輕浮公子,郎不郎、秀非秀,用眼瞧便覺得他不成才。 可縱使我認為穆天其的官位百般不適任,但當今皇上不質疑他,那我豈有資格要他滾蛋。再者,我也非西華國子民,不過是不願意看到西華的人無力抵抗外敵。 忖度幾許,忽感冥煌的目光冽中帶熱,我瞅了他一眼,無法適應他的目光,撇過頭問,「除了七夕時經過情殤陣可以到達東華,難道沒有其他辦法到那裡嗎?」 「有──」他回答得很快,語氣轉幽,「但要到外疆與邊界連繫,並繳納路費才能到達東華。」 所以基本上西華是歡迎他國的女人蒞臨,卻和鄰邊的東華世仇,我隱約感覺到倘若東西華不統整,將來若有外蠻侵擾,勢必大亂。而且東西華明明相隔不過一陣之大,卻是要越國繞境才能廝通。 或許當初那設陣的皇后也替後人留了條備路,只當設於東西華之國境內藉以革除算是一解她的嘔氣。無論是她功力已孱弱無法設全抑或尚有良念,至少這方阻礙並非桎梏牢籠,還能交流是以萬幸了。 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後又繼續問,「那為什麼異世而來的女人便是聖女?」 冥煌又啜了口茶,倒像個說書人,「那傳說早在開國祖建華之前,諸國便有此等傳言。那時傳的是聖女可以一統諸國抵禦外蠻,但等到分裂後,東華藉此說言聖女降世將成其王,統一東西。」說完,還別有意味的瞧了我一陣子。 我忍不住插嘴問道,「那西華呢?你們抓我來到底是要幹什麼的?」我見冥煌噙著笑意,又隱露著謀味,頓覺周身涼寒,到底這滿是男人的丈夫國抓我這『聖女』做什麼? 他突然緊攥住我放在桌几上的手,嘴邊扯出抹笑,「你想聽實情嗎?」 我的心臟猛地急促起來。 我一邊點頭,一邊想抽出手,只聞他道,「聖女若落到西華手裡,不過就是嫁做人婦。」還一邊饒富深意的凝神看我。 我暗自鬆了口氣。不對,怎能鬆口氣呢?怎麼聖女這名號響噹噹,到了西華卻只能嫁作他人妻,這不是枉費了聖女的名號嗎?難不成,這裡邊的西華人個個都是大男人主義,不屑於女人掌政,所以要盡可能把我這個『機會』摧毀。 但是不用稱王不也挺好的?一個女人掌政,那多辭勞啊。我雖欽羨武則天,但是她也是喋踏了多少人的鮮血才走上她的女皇之路。而我若平白無故到了東華,告知她們我就是聖女,那我就會立刻被擁戴成王,天底下豈有這麼平白的好事? 再加上我性子本身就是懦弱且不敢輕易得罪他人,一如往常的就是擺著張和善的臉(雖然目前對冥煌還有穆天其盡是言語、暴力相向),我真的能勝任這個王位並且將西華併吞嗎? 假若我真繼承王位,那不是免不了我要親自率那女軍攻打西華,把西華拿下,再一統東西,然後聯合抵禦外敵。說起來簡單,但做起來一定困難重沓。對於這種統領眾人的行動,我這懶女能夠有所作為的話,老天大概也會痛哭流涕。 細想也不能勝任,我乾笑著,「看來,待在西華平凡得過上日子倒也不錯。」 冥煌似是有些訝異我竟會如此不看重名位,「我還以為你真的會到東華,然後成為女王呢。」 我搖了搖頭,一臉無奈,「你看我這麼懦弱,一點也沒有王霸之氣。如若東華的女王執意將王位傳予我,到頭來我也會把國事搞得一蹋糊塗。」 他的英眸帶著犀利,語氣卻流露著哀戚,「只怕到最後你還是得承接。」 我還是搖著頭,否認他的說法,結束這個話題。 沉默了幾刻,冥煌挑了挑眉,繼續品著他的香茗,「你問了我這麼多的問題,也該輪到我問你幾句。」 我斜了他一眼道,「問就問吧。其實也沒什麼好問的。」 他瞇著眼,有些五味雜陳,「之前我便問過你好幾次是不是想起什麼,但你卻一個勁的迴避我。現在,是不是該跟我說些實情了?」 我鎖著眉,欲言又止,在我還沒確認清楚夢境與我的關連前,我還是別說出口比較好。再者,我也無法確認冥煌的身分,假若我所指的並非就是冥煌那不就烏龍大了。 喑默了良久,才緩緩回道,「我確實是夢到什麼,但是你為何要如此管得緊?難不成這件事和你有關?」 他一時語塞,也沒說出半句話來,我又道,「我的夢境很奇怪,同你講你也會不相信,待我真的連串起來再跟你說吧。」 冥煌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只怕你真記起一切實情時,你可能會不知道如何面對我。」 他說的這句話不就間接表示了我的過去確實和他有關連,那麼他到底是何人?為何對他那股熟悉感彷彿細線般,過用力的拉扯就會斷裂。就好像僅止似曾相識,而非熟絡。 我發著懵,問道,「你的意思不就是說我和你過去有關連不是嗎?」 他失笑了聲,表情苦楚,眼神不自禁的就是淒涼,「睡吧。」 我瞬間傻眼了。這傢伙想裝傻逃過我的疑問,顧左右而言他,難道真能四兩撥千斤把我打發嗎?未免也太小看我秦晞了罷。 但只一瞬,前一刻我還在打算如何套他的話,下一刻我就因為胸口無來由的滯疼而表情扭曲。我摀著左胸口,試著減緩那絲絲痛楚。 冥煌連忙起身將我攙扶至床榻,一臉擔憂的神情,我慘笑著,「不過就是胸疼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他的表情絲毫沒有減少憂慮,悒悒著,「我還是盡快帶你去找大夫替你醫治吧。」 我不語。 怎麼我來到這裡,身體接二連三的傳出警訊?先是腳瘸了,而後又發眩,現下胸口更是悶疼。這個世界肯定瘋了!老天爺一定見不得我好,看著我霸佔冥煌,所以心生忮妓,要置我於死地? 我滾動著身體往牆側鑽,有些虛弱的將另一條衾被捲成了一綑,放在身後,算是做個防護。 我粗嘎著只道,「你也上來睡吧。」 作者有話說: 我是直到最近才發現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寫后宮呢?簡直是把自己陷入險境。而且最近特別排斥後宮,我到底是怎麼了?從前的後宮控已經消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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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