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斯坦．賈德  著 林曉芳 譯 紙牌的祕密     摘要

黑桃牌

  黑桃A：漢斯與父親離開挪威到雅典找媽咪，媽咪出外是為找尋自我，

          父親是德國軍人的私生子，二次世界大戰時，奶奶17歲時騎

          著腳踏車去摘蔓越莓，腳踏車爆胎遇到占領挪威的德國軍人

          相救、相愛，1944年德國軍人調回國，奶奶懷孕，1945年

          父親出生，德國人投降，奶奶被挪威人關入監牢，戰後五年，

          才帶著父親回到家，父親的身世讓他童年不好過，17歲離家，

          過海上生活，7年後帶媽咪回家，1972年2月29日漢斯出生。

          漢斯在托兒所時，媽咪不見了8年多，到雅典去找尋自我。

  黑桃2：漢斯與父親來到瑞士邊界，在加油站遇到小矮人，問路，小矮人

          建議到朵夫小鎮過夜，送給漢斯一個放大鏡。車行阿爾卑斯山，

          爸爸說：地球人是上帝造出的假人。

  黑桃3：夜晚一點到了朵夫小鎮，早上晚起，坐計程車到山頂，再徒步下

          山，用放大鏡看螞蟻，看到獐鹿，發現一堆白色小石頭，繼續下

          山，來到一間小木屋。(每一石頭代表一死亡小金魚)

  黑桃4：傍晚回到朵夫小鎮，老爸與當地人喝阿爾卑斯山白蘭地，父親讓

         我到只有一條叫瓦德瑪西的街「小鎮逛逛」，走到一間小麵包店，

         有一養了一條魚的玻璃魚缸，住過挪威，由格里斯答移民來的白髮

         老先生請喝蘇打汽水，給由阿倫達爾來的少年一包四個小圓麵包，

         並告知最大的要留到最後一個人時才能吃。回到瓦德瑪爾旅館遇到

         父親，分吃麵包，留最大的在黑暗中啃咬，發現一本迷你書：『彩虹

         汽水與奇幻島』，字小，用放大鏡才能看清楚。

         預計明天離開，到義大利、經南斯拉夫、到希臘找到媽咪。

  黑桃5：迷你書寫：1946年一月動筆寫給三、四十年後的路德威，用挪威語

         寫有關小矮人的故事，二次大戰結束，歐洲大陸成了難民營，我潛

         入瑞士山林，抵達朵夫小鎮遇見老麵包師艾伯特，他的石桌上有一

         玻璃魚缸養了一條金魚，艾伯特收養路德威，跟著艾伯特學做麵包。

  黑桃6：離開瓦達瑪爾旅館，與給迷你書的白髮老麵包師揮手告別。

         艾伯特1881年生於朵夫小鎮，母親患肺癆過世，父親天天酒醉，與

         經營麵包店的白髮老人--貝克．漢斯成為好友，成為他的義子。

         艾伯特快滿13歲時，貝克．漢斯說他的日子已經不多，要告訴他的

         秘密。

  黑桃7：漢斯與父親開車到聖哥達隧道，到出口，父親講解歐洲航海路線。

          十字軍歷史。父親說有人發現一個神祕的星球---地球，上面住了高

          等智慧的生命體。

  黑桃8：艾伯特．凱吉斯喝了一口玻璃杯的酒，

         走進在小鎮後山小木屋的貝克．漢斯的房間，有很多玻璃魚缸，養

         了小金魚，還有海洋標本，貝克．漢斯問艾伯特要不要做麵包師？

         並照顧小金魚？守住彩虹汽水？貝克帶艾伯特進入閣樓，看到彩虹

         汽水，全世界只剩幾滴。在地上發現黑桃8，貝克說是佛羅德的紙牌。

         艾伯特喝下一滴彩虹汽水。

  黑桃9：車行到瑞士的義大利語區，在盧加諾停留，爸爸買了一副樸克牌，

         因為爸爸喜歡蒐集樸克牌中的小丑牌，因為父親覺得他就是那小丑。

         繼續開車經過盧加諾湖，再到科摩湖到達科摩小鎮，車上看書---

黑桃10：喝了彩虹汽水的艾伯特感覺整個世界就是我家，父親因飲酒過量而死。

        隔天去麵包店，約晚上見，貝克說彩虹汽水放在原位，要等五十年可

        以再拿下來，輪到一年輕人品嘗。貝克老人1811年出生，1827年開始

        跑船，1842年船難，漂流到一座兩側是大西洋的島上。

黑桃傑克：車到科摩湖盡頭的科摩小鎮，住在「迷你巴拉德羅飯店」，看嘉年華

          會。坐摩天輪時，發現送放大鏡的小矮人，神隱找不到，找到嘉年華

          「希波莉雅」算命攤位，吉普賽人算命。

黑桃皇后：隔天開車去威尼斯，會看到地中海，轉往南斯拉夫進入雅典。一路上

          五彩繽紛的平原，讚嘆萬物之奇妙。

          再投入迷你書中：貝克繼續往小島裡面走，看到大烏龜、樹林、湖泊、

          湖中的金魚、漿果、太陽、蝴蝶、河流、爬過洞口看到輕輕河谷。

          沿河谷走看到六腳獸。

          天暗，開車離開高速公路到維洛納吃晚餐，飯後父親在紀念品店買了

          一副美女撲克牌，對父親一定要尋找沒有自我的媽媽提出疑問，父親

          自己也覺得很玄，為何在五十億的人中只偏偏愛上一個人。

黑桃國王：到威尼斯，車停大停車場，坐船到旅館，晚餐後坐鳳尾船，當船從橋

          下穿越時又看到加油站那個小矮人，父親不信，還說兒子是外星人。

           父親睡後繼續讀迷你書。

梅花牌

 梅花A：沿翠綠的花園走，遇到穿深藍制服的小矮人，伊人短外套兩個黑鈕扣，

         另一人三個，可以用貝克的母語交談，背部繡有梅花圖案，喝口袋

         小瓶中飲料，醉倒在地。貝克回走，在碰到外套有10顆鈕扣的矮胖

         男子，繼續又碰到鈕扣數分別是4、6、8的三個人與六腳獸一路向前

         跑，貝克喊停時，8顆鈕扣的小矮人喊叫：「五十二年後，遭遇船難的

         孫子來到小鎮。」然後消失，再遇到摘果子的梅花五說：「麵包師把

         奇幻島的寶物藏起來。」梅花七說：「真相就藏在紙牌中。」梅花九說：

        「只有孤獨的小丑一眼看穿幻境。」告訴貝克是由小鎮來的，用力打跑

          六腳獸。

 梅花2：在威尼斯旅館醒來，到穆拉諾參觀威尼斯玻璃工藝，開車到安科那-

         伯特拉斯，沿亞得里亞海的海岸線，父親開心訴說航運史，漢斯想

        奇幻島，拿出一副樸克牌，抽出梅花二到梅花十來，想著梅花二說

        過：「金魚不會洩漏島上的祕密，可是小圓麵包會。」梅花五說過：

        「麵包師把奇幻島的寶物藏起來。」所以繼續在車後看小麵包書。      

梅花3：再走，看到林間一棟大木屋，是一玻璃工作室，有穿粉紅衣服，

        前面印著銀色的方塊三、方塊七、方塊九，反應很笨，我想知道：

        1、為何島上的人又矮又笨？

        2、島民為何用樸克牌圖案來區分？

           漫步林間，遇到穿黃衣背後印有大大的紅心少女，聽到「漢斯的

           名子」，癲癇痙攣，說：「內盒開啟外盒那一瞬間，外盒也開啟內盒。」

           問貝克．漢斯是不是「王牌」？貝克．漢斯告知他是船員。

    梅花4：書越讀，疑問越多，老爸說：人類歷史是環環相扣的機緣巧合，

            我們的生命長流沒有在漫長的三、四十億年間中斷，這樣的機率

            可以說是微乎其微。生命中出現的人、事、物都是有意義的。

   梅花5：晚上開車到安科納，登上黃色大船--地中海號，兩夜一天，所以

          第二天早晨八點會到希臘，晚上與父親玩紙牌、回艙房，在床鋪

          上繼續看小圓麵包書。

    梅花6：貝克．漢斯穿越樹林，碰到麥麵包的紅心三、紅心五，看到幾個

            國王、皇后、傑克，沒有小孩、老人，只有青壯年，問方塊傑克

            那位國王當權，他回答是黑桃國王，問他問題，無法得到答案，

            想起小矮人曾經說過「佛羅德」，方塊傑克答應帶漢斯去找他，來

            到市集，對著白鬍子老人說：「這是新來的小丑牌。」說完倒地呼

            呼大睡，老人確定漢斯是人，帶他離開小鎮，但遇到小丑阻攔。

    梅花7：奇幻島的神秘小矮人是真是假？覺得地球人和奇幻島上的小矮人

            一樣糊裡糊塗。覺得我們的生命好像一場奇妙之旅，但多數人卻

            覺得這世界一點也不稀奇，我開始要好好問自己：我是誰？

    梅花8：在船上觀察乘客，並借了父親望遠鏡偷看一位美國女士，並向她要

            了一張小丑牌。這一天我覺得我已逐漸形成一個小小哲學家。

    梅花9：老人說：1790年10月自墨西哥出發在海上航行遇到船難，只有老

           人登上海岸，已經住了52年，這裡沒有人，是一個特別的地方。

           年輕人在漢堡簽約上船，家住呂北克，老人也是，告訴五十年中，

           歐洲拿破崙崛起，呂北克被法國攻陷，我1812年出生。

           老人--佛羅德開始說小矮人的故事，但不能讓小矮人知道。我航海

           遇到船難，在海邊醒來，往內陸走，走了幾週，最後定居這裡。

           吃在地植物、馴服六腳獸、自製飲料、彩虹汽水。晚上，進入小木

           屋，屋內物品全是用泥土、木頭、石頭製作，其餘是玻璃製作，還

           有一大玻璃魚缸，養了金魚。會做玻璃是因為佛羅德的父親是玻璃

           工匠。

   梅花10：漢斯一個人在艙房，繼續看小圓麵包書，有點怕，起床拉開窗簾，

           看到小矮人，嚇得大哭，父親不信。送父親一張小丑牌，父親

           高興，表演紙牌把戲安撫兒子。

  梅花傑克：清早起床看小圓麵包書，

            老人--佛羅德開始說：海員出海時，口袋會塞一副撲克牌，太孤單，

            每天玩單人紙牌遊戲，久了，把它們視為有生命個體，分屬四個家

            族，性情不同，方塊三愛哭，黑桃10最火爆，我創造出52個看不

            見的人陪伴我，後來在加一個小丑。

            因為太孤單，開始對紙牌說話，後來紙牌碎了，放在小木盒，慢慢

            變成我跟看不見的朋友說話，它們在我潛意識裡活動，彷彿是真正

            的人類，暗戀紅心么點，與德國絲黛有過婚約，與老人吃豐盛的晚

            餐，飯後老人又說：一天早上，東邊山脈出現兩個人形，一是梅花

            傑克，一是紅心國王，來蓋新的小木屋，它們搬進去住。其他紙牌

            人物陸續出現，一天遇到紅心么點，當時想到絲黛，呼喚她「紅心

            么點。」島上小木屋一間間蓋起來，我是否進入幻想世界，走不出

            自己的想像世界，直到方塊傑克帶你來找我。

            漢斯想：佛羅德對貝克．漢斯說的話是否是真？

 梅花皇后：輪船到了哲學家故鄉---希臘，開車上岸，買一本有媽咪相片的時尚

           雜誌，找到雅典廣告公司的名稱，與父親討論上帝，開車到德爾菲

          參觀古老神殿--阿波羅神殿，求取能不能找到媽咪艾妮塔的「神諭」。

 梅花國王：父親說：『哲學家』的意思是尋求智慧的人，蘇格拉底是第一個做到

           的人，問父親：「你是不是覺得活著的每一天都像童話故事？」父親

           說是！父親參觀博物館中的「十臍」，我坐在草莓樹下看奇幻島故事

           中的小丑出場。

 小丑牌：老人說：那52個人各有特色，但他們的共同點是：從不問自己是誰？

         從哪裡來？可是小丑出現了！小丑叫老人主人，問老人：「我是誰？」

         ，小丑喝了彩虹汽水，並拿給其他小矮人喝，老人說紙牌人不會變老

         ，我只想知道他們會不會出現在庭院裡。

 方塊牌

  方塊A：早上父親起床、開車、經過阿波羅神廟遺址，懷疑「神諭」、眾神的

          存在，漢斯認為：只要人們覺得這世界有神，那祂們就是存在的。

          父親說：希臘人相信命運，說了伊底帕斯的故事。

  方塊2：矮人島上的曆法，一年52個星期，共364天，最後一天叫小丑日，

         昨天是黑桃國王月最後一天，今天是連續兩天小丑日的第一天，有一

         場盛大宴會，有『小丑接龍遊戲』，串成一個故事，讓佛羅德與貝克．

         漢斯祖、孫相認。

  方塊3：在鄉村旅店早餐時與父親說起奇幻島上的曆法，父親想到漢斯的生日

          1972年2月29日閏年出生，剛好是小丑日，很開心，開車去雅典。

  方塊4：小丑日舉行宴會貝克．漢斯問祖父佛羅德：「島上誰才是發號施令的

          人？」，祖父說：「目前是我。」小矮人如像是受訓練的動物，也是

          表演，小丑今天很傲慢、自信滿滿。

  方塊5：到了雅典，住在有露天平台、可以看到整個雅典衛城的泰坦尼亞飯

         店，與老爸聊媽咪，喝了老爸點的馬丁尼酒，醉了！

  方塊6：搭計程車直達衛城的山門，到最大古廟「帕德嫩神廟」。心裡想著小

          丑大會。

  方塊7：52個小矮人玩「小丑接龍遊戲」，最有智慧的一句是：「能夠看穿命

          運的人也必須熬過命運的考驗。」小丑給喝亮晶晶的飲料，被佛羅德

          阻止。現場繼續嬉鬧。

  方塊8：老爸要到古城亞哥拉，他說：我們既不是站在堅固的土地上，也不

         是踩在沙地裡---我們就是沙塵。又說：時間不會成為過去，時間不會

         滴答流逝，會成為過去的是我們。蘇格拉底是當時雅典唯一的小丑。

  方塊9：在走到「憲法廣場」，老爸再買一副特別樸克牌，抽出小丑牌，他去

          打聽媽咪的下落，我看小麵包書，看貝克．漢斯對艾伯特說的故事。

          小丑開始接龍遊戲，方塊傑克打頭陣，四位傑克完，換四位十點，--

          52年後，遭遇船難的孫子來到小鎮，---主人沒多久便喪命，小矮人

          殺了他，----麵包師的兒子逃到山區，在偏僻的小鎮定居。--水手娶

          美女為妻，水手父親與子尋找找不到自我的美麗妻子。完成接龍遊戲

          小矮人鼓掌，小丑拍胸膛說：「小丑日，小丑萬歲！」        

  方塊10：我開始肯定小麵包書是一本預言書，150年前發生在奇幻島上的事，

           和我這趟旅程絕對有關聯，故事中的麵包師根本就是看貝克．漢斯

           偏僻的小鎮一定是朵夫，那個死了母親的小男孩就是艾伯特。

 方塊傑克：父親打聽到母親藝名事『陽光海岸』，漢斯不讓父親再喝酒，因為小

           麵包書寫「亮晶晶的飲料會麻痺小丑的知覺。」想到地球住了50億

           的螞蟻中要與其中特定的一支聯上電話線的命中率可以說是百分之

           百的。說了小麵包書的故事給父親聽。

方塊皇后：小丑告訴小矮人帶樸克牌的人是佛羅德，撲克牌就是我們，小矮人聽

          不懂，佛羅德擔心在島上建立的一切，黑桃國王命令傑克門砍下小丑

           的頭，在紅心國王反對下，小丑說：他最晚到小鎮，不屬於任何團

           體，我只是小丑、什麼都不會、但能把事情看透澈，我看到我自己，

           我們是有生命的----，佛羅德躺在地上死了。島上只剩下我一人，

           其他是紙牌人，紅心么點跑走--，小丑說佛羅德是他幻想的人誤殺

           了他，黑桃國王要殺小丑，小丑不知去向。

方塊國王：老爸說：我們在這個世界住太久了，熟習到沒有一點疑問。吃完早餐

          老爸說：我們來個約定---我們要約好，在沒有弄清楚我們是誰、我們

           從那裡來之前，誰都不可以離開這個星球。

紅心

紅心A：找打電話途中，老爸說：聖托里尼小島在史前時代，比現在大很多。

        午餐後，老爸離開，把小書藏在桌面下看：

        漢斯往佛羅德的小木屋跑，用粗布袋裝了金魚缸、瓶子、收撲克牌的箱

子，小丑來說：「奇幻島從中心全面崩落。」帶著半瓶彩虹汽水，一起

走小木後面小路，通過洞口，在洞穴中一直跑，不久抵達山頂，看到了

海洋，看見那搜小船，看到紅心么點，突然消失，只找到一張紅心么點

紙牌，當我進入樹林，一陣風在哪到另外的51張紙牌，坐上船與小丑逃命，隔天被挪威阿倫達爾的大帆船救起。帆船在馬賽爾港靠岸，小丑

跑掉。隔年我來到52年前到過的朵夫小鎮。

紅心2： 小矮人不會變老，加油站的小矮人會不會是一百五十多年前在馬賽港

         失蹤的小丑？車行過舒尼恩海岬來到海神殿，假裝觀光客進入神殿。

紅心3：老爸在海岬一群攝影師中看到母親，媽咪衣服左下角有一顆紅心，母親

        告別攝影師，媽咪一同坐車回雅典，回到飯店。

紅心4：貝克．漢斯說佛羅德算是回到歐洲，手裡拿著小紙盒說：「艾伯特，這

        就是佛羅德的撲克牌。」貝克．漢斯說回歐洲後曾經在麵包店看過小矮

        人，那一天正是佛羅德的小島沉入海中52年，那一天應是小丑日。

        預言艾伯特：小男孩長大成人，白髮蒼蒼，可是在他死前，出現一位來

        自北方、憂傷的軍人。

       艾伯特知道貝克．漢斯快要死亡，我將成為下一位麵包師。

紅心5：早餐後，去甜點專賣店，告訴母親玩牌時，只要看到紅心么點就想到

        母親---說服媽咪快速打包與我們回家。

紅心6：艾伯特說了一整晚的故事，要「路德威」在朵夫住下來做下一任麵包

        師，但因小丑接龍中有一句「軍人不曉得頭髮被剃光的少女生下可愛

       男嬰。」原因是挪威折磨和敵國來往的女孩，「路德威」喝下彩虹汽水

        ，他將是下一位52年的麵包師，飲料放回閣樓，鎖上門。   

紅心7：漢斯恍然大悟：在朵夫小鎮遇到的老麵包師是我爺爺，

        被剃光頭髮的是和我住在挪威的奶奶(名叫琳恩)是同一個人。

        回程想再走進朵夫的麵包店，讓我父親認他的老爸。

紅心8：喝了彩虹汽水，往小木屋上方走，看到小丑，小丑要他也要寫麵包書。

        不出幾年我也會成為小丑。

紅心9：老麵包師說：乖孫再見，希望你在南國找到自己的母親。

        小圓麵包書後面是小丑紀錄的接龍遊戲。

紅心10：小丑到處遊走、到處跑，但一代換一代，小丑永遠在，自己壽命短

         暫，但歷史是超越個體的。

紅心傑克：開車北上找爺爺，但媽咪不信不去，爸爸說可以順便買麵包，

          我犯了大錯，把小麵包書的事情告訴他們，它們不相信，我難過

          的哭，回到車子看到小矮人逃走，拿走了小圓麵包書。       

紅心皇后：開車到阿爾卑斯山，半小時到朵夫小鎮，進到麵包店看到奶奶，

         爺爺心臟病死，死前告知他知道漢斯是他孫子，開紅車的是兒子。

紅心國王：一車四人，上路北走，奶奶說爺爺想將麵包店給漢斯。

          現在加一五歲妹妹，一家四口住在希梭伊島，幸福快樂。

金句：

p.059 面對哀傷最好的方法就是憤怒。

p.068 父親問：「漢斯，你在學校學甚麼？」漢斯回答：「學乖乖坐好。」

p.083 付出與回報是一種循環，人人受惠。

p.144 人老了難免一死，但是只要知道後繼有人，我就很欣慰了。

人類歷史是環環相扣的機緣巧合，

            我們的生命長流沒有在漫長的三、四十億年間中斷，這樣的機率

            可以說是微乎其微。生命中出現的人、事、物都是有意義的。

p.177 歷史好比一本厚厚的故事書，唯一差別是，歷史確有其事。

p.351活著的感覺如此美妙，人們卻淡忘了這種感覺，我們把生命的存在視為

      理所當然，習以為常，忘了活著是什麼感覺，直到我們身體又要和世界

      說再見了，我們才猛然想到，原來我們曾經活過。

p.374 蘇格拉底說：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什麼也不知道。

     小說： 紙牌的祕密    主要人物：

父親：1945年生，戰後5年跟母親(奶奶)回挪威，17歲離家航海，7年後

      帶回母親(媽咪)，

父親(爺爺)：是佔領挪威的德國軍人

漢斯：1972年生

媽咪：離家8年多，到雅典去找尋自我。與父與子回家。

加油站小矮人：

住過挪威，由格里斯答移民來的白髮老先生：給漢斯一包四個小圓麵包，

        吃麵包時，發現裡面有一本迷你書：『彩虹汽水與奇幻島』。

貝克．漢斯：經營麵包店的白髮老人，收艾伯特成為他的義子。

艾伯特：1881年生於朵夫小鎮，母死、父親酒醉。

路德威：跟著艾伯特學做麵包。

貝克老人：1811年出生，1827年開始跑船，1842年船難，漂流到一座

          兩側是大西洋的島上。

老人說：1790年10月自墨西哥出發在海上航行遇到船難，只有老人登

        上海岸，已經住了52年，這裡沒有人，是一個特別的地方。

  年輕人在漢堡簽約上船，家住呂北克，老人也是。

老人--佛羅德開始說小矮人的故事，但不能讓小矮人知道。

絲黛：與老人有過婚約。

紙牌人：52個小矮人：是老人佛羅德玩撲克牌想出來的。

小丑：小丑叫老人主人，問老人：「我是誰？」是第53張撲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