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的低溫情緒在午後蔓延,想起自己的生活體驗,就感覺一陣暈眩想吐的感覺浮現,忘記自己哪時候開始有愛別人的權利,從哪時候開始的無知好騙,到如今的麻痺習慣,驗證了人都會順應著這世界在改變,我屈服了!
必須向沒有溫度的食物協調、向現實的人心協調、向一次次的離別協調。
哪時候才有人願意給我愛情呢?曾經,我這樣向上帝禱告,因為,生命當中總有那麼一個人是被需要的存在,會是誰替我完結這個心願呢?會是曾經離我而去的那個人,還是,幾十年後甩掉我的那個人呢?而今,是我有決定愛的權利,我學會了人生的道理,有時候人要多愛自己更甚於人,尤其是對愛情,因為,別人一定會拿出愛本來就是自私的!來解釋他自己的所作所為,那是不負責任的表現,能夠愛自己多少,就愛自己多少!是我現在唯一對愛的概念。
有人說:「男人啊?總是手裡一個,腦子裡一個,心裡還裝著一個!」
真是說的好極了!一語便切中要害,其實,不只是男人,女人也是如此,不然怎麼會有「騎驢找馬,走馬看花」這兩句愛情的形容詞呢?
走過愛情最真摯的保鮮期之後,我會不會過期呢?但是俗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是不是如果我變的更殘酷,對喜怒哀樂都沒有感覺的時候,生命裡面那些曾經出現過的人,才會對我有不同的體悟?閉上雙眼,我感覺自己的道德在淪陷,下陷到連海砂都倒灌,活生生的將我活埋,然後順著流逝的光年,失足,然後忘記自己曾經不堪的記憶,一直沉默到幾世紀之後的歷史扉頁,充斥著世人的嘆息,揹負起生活經驗的累積,我還是要繼續過生命,段考後的今天,又在看了一次梁祝的卡通版,聽著其中的一首歌,腳竟然不自覺的跟著移動,跳起怪異的圓舞曲,仰著頭才發現流淚是難過不變的定律,旋轉,感覺蝶戀蝶的悲慘宿命,如果是我發生那樣的劇情,我也願意生死相許,追逐我愛的他流浪去,伴隨著曇花一現的感覺,極光在我的心裡照射出最初創作的感覺,那時的我既哀願又悲情,我的確蠻怨天尤人的,生命的感動、愛情又能有幾次的曇花一現?
花開了,卻不是藍圖裡的曇花,是一朵向日葵,不向陽的向日葵只有面對死亡的命運,我的世界逐漸開始對折,對折,再對折,一直到我把自己也對折在棺材裡面的那一天,世界,才會慢慢的還原,還原成新的美麗新世界。
換日線的遠方,我的世界,又再苟延殘喘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