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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1/14 23:36:43瀏覽1540|回應3|推薦86 | |
2010年就這樣走進歷史的扉頁,一轉眼西洋曆也風行世界兩千餘年,近兩千年的時間裡人類塑立了新的世界風貌,無論是在物質或者精神上,從歷史最久遠的文藝復興一直到近代的工業革命,生活在當下的我們很難想像這其中的鉅變有多重要;影響有多深遠,在絢麗奪目的煙火結束之後,我突然有這樣的感受,為這場台灣一年一度最重要的煙火秀添上最後一發無聲無色的落幕彈,可有可無似的宣告2011年的到來,這新的一年意義非凡,但這油然而生的念頭卻顯得多餘而沉重,對於一年之始。 對於新一代的台灣人而言建國百年的喜悅可能不及上個世代,新一代的台灣人愛國意識大多數是輿論媒體的操作,去年的反韓情結像狂潮似的襲捲台灣各大媒體,但現實生活韓劇收視率居高不下,韓國偶像團體與服飾一樣在台灣熱銷,風靡大街小巷,現實生活總是這樣的矛盾,地球村與資訊科技拉近了世界的距離,但同時也改變了人類的價值觀,台灣就是世界的縮影之一,有的時候沒有距離就是最遙遠的距離,這是現代化帶給我最深層的感觸。從另一個角度切入思考,新一代的台灣人倒不是不愛台灣,只是與上一代相比之下,就顯得不是那麼的熱愛台灣,世界的潮流帶給台灣更開闊的世界觀,使台灣擠身在亞洲開放程度最高的國家之中,能接受新穎的思想及外來文化的衝擊,無論是在各個方面,這就是現代台灣之美,是那樣的複雜因而精彩多元。這是歲寒思考的第一件事情。 另外一件思考的事情較為小我,我使終在摸索憂鬱與浪漫的界線,這兩個辭彙同是描述人性特質的文字組合,但意義一定不單單只是一線之隔,究竟我又是如何從千百萬個人性特質之中挑選出這兩個呢?請君為我傾耳聽。 台灣博友給了我前者的定位,儘管我不認同《少年維特的煩惱》這本書名用在我身上的寓意,但我欣然接受,逐漸的也就習慣成自然;中國的博友給了我後者的定位,我經歷了很多事情並從中學習成長,坦白說我的人生並不是一路順遂,但大多數人何嘗不是如此?只不過我將這些事件文字化保存下來,讓曾經有過相同經歷的人感同身受。我不要博取同情憐憫,而要讓人有所感觸;我不要推己及人,而要緣分安排,終至感性流於過度理想,進而對現實生活有強烈的失落感,頗有浪漫主義(Romanticism)的色彩。我最推崇的法國象徵派與現代派詩人波特萊爾(Charles Pierre Baudelaire,1821年-1867)年少時曾被其師長評論其著作有不符年齡的墮落感,但波特認為︰ 藝術的最終目的是創造美,然而美的定義千差萬別,美不應該受到束縛,善並不等於美,美同樣存在於惡與醜之中。 於是《惡之花》(Les fleurs du mal)、《巴黎的憂鬱》(Le Spleen de Paris)為波特萊爾搏得了惡魔詩人的頭銜。於是我摸索出憂鬱與浪漫其實並不用去切割的很清楚,一如人有各種喜怒哀樂的表現,只要保有自己原來的初衷,就不致於迷失在這大千世界裡,這是歲寒思考的第二件事情。 最後誠如前陣子我在博客上分享賴健汀先生贈與給橘野藤的一句話︰有些複雜的事不宜涉入,觀察、思考即可受益良多。我在創作的過程中始終在學習拿捏分寸,我害怕因為自己冒昧或自恃甚高的言論而冒犯傷害了人,進而有所拘束。法國思想家笛卡兒(René Descartes,1596年-1650年)曾提出我思故我在(Cogito ergo sum)的理論。 笛卡兒認為,人類應該可以使用數學的方法也就是理性來進行哲學思考。他相信,理性比感官的感受更可靠。他從邏輯學、幾何學和代數學中發現了4條規則: 1.絕不承認任何事物為真,對於我完全不懷疑的事物才視為真理; 而其中我認為最具價值的是思想必須從簡單到複雜。 一如學習的進程般,我們不能單單只是學習,而不去思考,所以笛卡兒說︰我思故我在。 新的一年來了,與大家分享歲寒內心最有價值的三件事情,並祝賀大家新年快樂,闔家平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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