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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11 22:39:48瀏覽2217|回應0|推薦4 | |
如果未來已經早已決定,人類還有自由意志嗎?《異星入境》Arrival 既討論命定說,也討論自由意志,整個故事可當成是「祖父悖論」(grandfather paradox)的變形。 祖父悖論是這樣的:如果一個人搭乘時光機回到過去,殺掉將會生出自己父親的祖父,那麼,自己還會存在嗎?這個悖論的矛盾在於,如果過去的祖父被殺掉了,當然就不可能存在一個由現在回到過去殺祖父的自己。顯然「過去與未來」都是不能輕易被改變,且有「既定的路徑」(當然,也有他解,就是進入平行宇宙,但不是現在這個故事要討論的情況)。 所謂的「既定路線」,又與「費馬原理」(最短時間原理)有關。因為,如果光前進時會特意選取最近路線,那麼,肯定有個前提:所有的路線都是已知,因為唯有在全部已知的狀況下,光才有辦法在比較之後,判斷哪條路徑最短。於是,假設所有的路線都是「已知」,未來也就都已「既定」。
https://sosreader.com/arrival/ https://sosreader.com/arrival/ https://sosreader.com/arrival/ 。。。。。。 《異星入境》(Arrival)故事看起似簡單,但卻寓意深遠又充滿諭示,不只關於時間、生命、自由意志,甚至搞不好是個宣導長片,因為外星人可能早就與軍方接觸,也快被揭露了也說不定。
. 有趣的是,想要看懂 Arrival,尤其是那莫名其妙的太空船豆莢,有個方法,就是回頭去看史丹利·庫柏力克(Stanley Kubrick)在1968年導演的《2001太空漫遊》(2001: A Space Odyssey)。豆莢應該就是黑面石板(monolith)的變形。Arrival 應該是個以語言學中的沙皮爾-沃爾夫假說(Sapir–Whorf hypothesis)作為引子,連結《2001太空漫遊》(2001: A Space Odyssey)的外星文明入境概念,然後再講個經由「時間觀念的改變」,而能產生下一個「文明大躍進」的故事。 . 另一個有趣的地方是,兩個七足外星人(heptapods)的英文名字是 Abbott and Costello,一樣是個象徵(電影裡兩個名字的中文翻譯是,美國隊長與鋼鐵人,完全失去原意,而且失去這兩個名字所隱含的精神,有點可惜)。Abbott and Costello 是美國四、五零年代時,於電視與收音機節目裡的當紅鬧劇角色,他們最有名的幽默橋段是:”Who’s on First?” 而這個橋段的模擬兩可之處,剛好就是《異星入境》裡的「回文」概念。而回文的概念,就是外星人的時間觀「此處此刻的原點」。 . 我們會有時間的概念,應該是與「此處此刻的原點」分裂開來,因為文字與聲音會將此刻分化出一個個往前延伸的小單位,而產生岔出的一條線,也產生出時間前進的感受。然而,外星人的「此處此刻(外星人的圓)」不是人類認識的那種時間。他們的時間感應該不是向外發射的線性時間,而是融為一體的時空感受。以文字象徵就是「回文」,也就是 Dr. Banks 女兒的 Hannah;以人類能理解的事物為象徵,就是 Abbott and Costello 和他們的 Who’s on First? 若是以電影裡的橋段為代表,就是 Dr. Banks 與 Costello 真正的面對面接觸,真正的以同時性的心電感應溝通之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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