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貼一篇陳長文的報紙投書:【天堂不撤守-44歲的蔡英文與43歲的王郁琦】
2012-09-2401:18
中國時報
【陳長文】
四十三歲的王郁琦即將成為「史上最年輕陸委會主委」,在野黨也以他的年齡、經歷來否定這項任命,甚至以「兒戲」稱之,認為他太年輕、沒有兩岸事務背景、資歷不夠深厚、又是馬總統的親信等等。而有不少社論對這項人事,也以上述的觀點評論。筆者認為,其實這些評論真正聚焦的重心,都帶有在這高齡化社會中對年輕世代一種錯誤的心理歧視與不信任。
此外,當大家聚焦王郁琦的年齡與兩岸背景時,似乎忘了陸委會另一個「史上最年輕主委」是誰呢?正是四十四歲就擔任陸委會主委的民進黨前主席蔡英文。
這種雙重標準是令人錯愕的。今日對任命王郁琦的質疑,例如沒有兩岸事務背景、輩份太輕等等都可以套用在二○○○年的初任陸委會主委的蔡英文身上。除非民進黨認為蔡英文擔任陸委會主委是失職的,否則以此來批評王郁琦,豈非自我矛盾?甚至,從各方所批評王郁琦的兩岸背景來說,王郁琦至少還是馬英九長年兩岸政策的重要幕僚,蔡英文在出任陳水扁政府的陸委會主委前,在陳水扁的兩岸政策的參與度上,恐怕未必超過深受馬英九信任的王郁琦。
從絕對值來看,四十~六十歲是人生中經驗、體力最平衡的時間,美國有許多總統如歐巴馬也是四十多歲就當選總統;中華文化過度的講究論資排輩,某種程度是壓縮了年輕有能力者對社會的貢獻。馬政府的內閣中平均年齡五十八歲,有年輕幹才加入,對年齡偏高的馬團隊,也有世代傳承的意味,否則等到二○一六年馬總統卸任,平均年齡再加四歲拉到了六十二歲的國民黨政務官團隊,要如何世代交替呢?
而第二項批評筆者認為更是莫名奇妙,就是所謂的「任用親信」。普天下領導人,誰不是越信任的下屬越重用?真正的重點在於總統信任屬下的標準,是看關係遠近還是能力操守。甚至,馬總統過去施政諸多掣肘的因素之一,有可能是他用了和他毫無默契的「社會賢達」,這些賢達們頭角崢嶸,但卻也讓政府淪入多頭馬車、上令不下達的困境。但政府存在的目的,就是在於將政策依總統的意志,貫徹執行。
但是在期待之餘,對於兩岸關係未來的變化,王主委面臨的處境必然是如履薄冰。馬政府的兩岸交流是「先經後政、先易後難」。過去四年的協商,簡單的、不衝突的、事務性的規定,可說能談的都談了。而剩下應該要談卻還談不成的—「要讓利更要講義」,就是彼此有著難以迴避的矛盾,這就是大家說的「深水區」。
例如台商投資保障的人身安全、財產權保障,是否能落實協議規定,這還包括兩岸的法治改革(包括大陸憲法與刑事訴訟法的調適);而在兩岸司法互助協議簽定後,台灣司法機關對大陸確定判決和仲裁判斷的既判力承認等等;又如台生學歷、陸生健保、大陸籍配偶、繼承人的不歧視等問題,這些傷害台灣人權形象的無理作法,都是王郁琦的挑戰。
很多社論對王郁琦的任命,都太凸顯「個人條件」。其實,不管是江丙坤董事長或賴幸媛主委,他們在兩岸交出有目共睹的成績;但最重要的,還是因馬英九總統和大陸領導人端出正確的兩岸政策。這正好可拉回蔡英文與王郁琦的比較,當今社會不少人都肯定蔡英文的能力,這也是她能代表民進黨參選總統的原因。但大家想一下,蔡英文在當陸委會主委任內,曾交出什麼兩岸成績嗎?她交出的成績單就算不能說是零分,恐怕也不會太亮眼。但這是因為蔡英文個人條件不佳造成嗎?顯然未必,勿寧說是,在陳水扁鐵板一塊的兩岸政策下,蔡英文能力再強,也不可能有所表現。
王郁琦卻是站在完全不同的天平上,如果大家對蔡英文的兩岸成績都沒意見了,身為馬英九核心幕僚的王郁琦,有馬英九正確定向的兩岸政策為基底,同時又有馬英九的信任為支柱,只要能零誤差地執行馬英九的兩岸政策,這項任命是可以樂觀期待的。
(作者為律師/法學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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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貪污都能掰成大水庫,要把一個領導人任用親信講得頭頭是道,那也不是怎麼為難的事了。所以非洲酋長可以用芭德潔,衛靈公可以用彌子瑕,齊桓公在管仲死後,用的都是些易牙,開方、豎刁之流,乾隆可以用和坤,雍正就用坎兒,明朝皇帝用太監,搞東廠跟錦衣衛,乃至馬總統從前當市長時用的余文,
都是任用親信嘛,有甚麼不可以。
陳大律師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上,好好跟他講個道理也不可得了,底下是吳思在「潛規則」一書有關用人選仕的創見,他說,論資排輩也是好東西..
據《魏書》卷六十六崔亮傳記載,崔亮當吏部尚書的時候,正趕上武官得勢,太后下令要選拔武官在中央和地方的政府中做官。但是官位少,應選的人太多,前任吏 部尚書李韶按照老辦法提拔人,眾人都心懷怨恨。于是崔亮上奏,建議釆用新辦法,不問賢愚,完全根據年頭任用官員。年頭不對,即使這個職位需要這個人,也不 能任命他。庸才下品,年頭夠長就先提拔任用。于是久滯官場的人都稱贊崔亮能干。
崔亮的外甥,司空諮議劉景安,對舅舅的做法很不滿,就 寫了封信規勸崔亮,大意是說:古往今來,選用官員一直由各級政府推荐,雖然不能盡善盡美,十分人才也收了六七分。而現在朝廷選拔官員的方式有很多問題,選 拔標准片面,途徑狹窄,淘汰不精,舅舅現在負責此事,應該改弦更張,怎么反而搞起了論資排輩呢?這樣一來,天下之士誰還去修厲名行呢!
崔亮寫信回答說:你講的道理很深,我僥幸當了吏部尚書,經常考慮選賢任能,報答明主的恩情,這是我的本意。而論資排輩,實在有其緣故。今天已經被你責備了,千載之后,誰還知道我的苦心呢?
崔亮說,過去天下眾多的賢人共同選拔人才,你還說十收六七。今日所有選拔的任務專歸吏部尚書,以一人的鏡子照察天下,了解天下人物,這與以管窺天有什么 區別呢?如今在戰爭中立下功勛的人甚多,又有羽林軍入選,武夫得勢,卻不識字,更不會計算,只懂得舉着弓弩沖鋒,追隨蹤跡抓人。這樣的人怎么能治理好天 下?再說武人太多,而官員的名額太少,即使讓十人共一官,官職也不夠用,更何況每個人都希望得一個官職了,這怎么能不引起怨恨呢!我與上邊當面爭執,說不 宜使武人入選,請求賜給他們爵位,多發他們俸祿。但是上邊不接受。所以用了這個權宜之策,用年頭限制一下。這就是我的本意,但願將來的君子能夠明白我的心。
然後吳思說道,這三個層次的選任官員的方式。表層是理論上冠冕堂皇的"選賢任能",中層是論資排輩和抽簽,底層是權勢集團的私下請托,或者叫走后門。在進行官場謀划,努力擺平各種利害關系的時候,無須考慮老百姓的壓力,他們根本就不能搆成一個壓力集團,甚至連一個輿論集團也不是,不過是一槃散沙。難道某粒沙子還能跑到吏部去為你爭肥缺或者砸飯碗么?如果不能,考慮他們豈不是多余?
作為整個政權的根基,老百姓在理論和原則上非常重要,所謂"水可載舟,亦可覆舟",因此才有了"選賢任能"、"為民父母"、"愛民如子"之類的大原則和正式規則,以免洪水泛濫,大家遭殃。如果真能做到這一套,老百姓也會感到十分幸福,當牛作馬雖然免不了,皇親貴族的三宮六院和伺候他們的萬千宦官也要好好 養活着伺候着,但身邊畢竟有了一個好牧人。只要他早出晚歸,兢兢業業地替天子放牧,屠宰的季節和數量掌握得比較有分寸,老百姓也就像魯迅說的那樣暫時做穩 了奴隸。
但是在現實的制度運作中,老百姓什么也不是,無論是壓力還是牢騷,什么也傳不上去,這就難免"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因 此就培養出了敲詐勒索,勾引出了官場請托,豺狼餓虎們一個個地混進了牧人的隊伍,吃得牛羊們紛紛斷子絕孫,這便是最黑的潛規則。按照魯迅的比喻,這就進入 了想做奴隸而不得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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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梁惠王篇,記載了一段孟子關於國君如何選用人才的方式:
孟子見齊宣王曰:「所謂故國者,非謂有喬木之謂也,有世臣之謂也。王無親臣矣,昔者所進,今日不知其亡也。」
王曰:「吾何以識其不才而舍之?」
曰:「國君進賢,如不得已,將使卑踰尊,疏踰戚,可不慎與?左右皆曰賢,未可也;諸大夫皆曰賢,未可也;國人皆曰賢,然後察之;見賢焉,然後用之。左右皆曰不可,勿聽;諸大夫皆曰不可,勿聽;國人皆曰不可,然後察之;見不可焉,然後去之。左右皆曰可殺,勿聽;諸大夫皆曰可殺,勿聽;國人皆曰可殺,然後察之;見可殺焉,然後殺之。故曰,國人殺之也。如此,然後可以為民父母。」
簡單的說,齊宣王問孟子要怎麼看出一個人是人才還是蠢材呢?孟子說,除了聽別人說,還要自己觀察看看。不過對馬總統,這套用不上,因為他從不聽人家說的,記得嗎,他總是說:
聽見了,謝謝。
曾子則說:用師者王,用友者霸,用徒者亡。荀子將其衍伸,他說:
彼持國者,必不可以獨也;然則強固榮辱在於取相矣。身能,相能,如是者王。身不能,知恐懼而求能者,如是者強。身不能,不知恐懼而求能者,安唯便僻左右親比己者之用,如是者危削,綦之而亡。
自古以來,忠良之士都會冒著生命危險勸諫國君要親君子,遠小人;很少看到反著幹的忠良之士。在秦始皇的時代,流傳一個故事,秦始皇因為發現母親的姦情,要把他媽媽流放,不准大臣上奏,可是還是有27個大 臣,上奏求情,被一一處死,扔在長城下,有個大臣茅焦,這時又來陳情,秦始皇說,您都不用先去看一看長城腳下那二十七具屍體先嗎?茅焦說:「我死不足惜, 就怕大王被人家傳成不聽諍諫,只愛逢迎拍馬,吹喇叭當蛔蟲之徒,那麼這個國家就快要滅亡了。」秦始皇聽完,急忙下座扶起茅焦,拜為上卿。
那麼,當我們看到馬總統任用親信,被說成用自己肚子底的蛔蟲,猶怡然自得,並讓自己的大律師作文褒獎用人得當,顛倒黑白。然後再回頭發動國民黨的軍官,藍委們來圍剿聚殲說倒閣符合民意,又說馬總統歷史定位就是無能的王建煊,這像是怎樣末世末法的景象。
說到這,馬總統是一點都不怕春秋之筆,也凜然不懼百姓背後的指指點點,說他是個昏君,親小人,遠賢臣,一意孤行,是個倒行逆施,賊仁賊義的獨夫了。
更嚴重的是,當這個國家是反著來,馬總統反著用人,大律師則是反著作文的時候,那個茅焦的說法,也要反著聽了,茅焦說:
我死不足惜, 就怕大王被人家傳成不聽諍諫,只愛逢迎拍馬,吹喇叭當蛔蟲之徒,那麼這個國家就快要滅亡了。
這個馬總統,果然就是專愛逢迎拍馬,吹喇叭當蛔蟲之徒,越王喜歡勇猛,軍士們就輕視死亡。楚靈王喜好柳腰美人,宮女餓死大半。齊桓公年輕時愛紫,舉國皆著紫服,後來老了,善妒又好色,豎刁就自己去勢,幫忙管理後宮來討好他,桓公愛吃,易牙就把自己的兒子烹了獻給他。當馬總統喜歡年輕的,像條肚子裡的蛔蟲,只會揣摩主子的心思,學著當一條狗的馬屁精時,
其實,老百姓只是一團散沙,一點力量也沒有,哪能勒住馬總統的,那個只是一種阿Q精神罷了。誰管他馬總統要用誰當墊背,用來背黑鍋,擋子彈,還是幫助逃跑,甚至去當條蛔蟲,這些,都是他馬家的事,請逕準作是老百姓在養豬,被賊仔政府罰金到怕了..
我每天給他三十塊,讓他愛吃甚麼,就吃甚麼去。
但是可不可以請大律師或御用教授們高一高手,少寫些像陳文這種噁心吧拉的逢迎拍馬吹喇叭訟聖的作文。痛苦指數又創新高,633之禍,哀鴻遍野的..我們老百姓活著都已經很辛苦,算是有夠了不起了。就當我們是奴隸,「They are fucking slaves!」嗟,連奴隸都不是的..
請別再污辱我們的智商,幹我們台灣人了,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