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十三課飛完戰鬥機過渡訓練

意念中, 轉移得費思考. “好奇, 蒸發了”,發動機位移了,它從我背上回歸飛機原來的地方, 於是感覺雙翼也從身上脫落. 我凸顯, 我坐在座艙裡, 我是主宰. 我意指, 左手就推油門的手柄, 我右手操縱雙翼, 升降尾翼, 雙腳蹬住方向舵, 操控扭力. 意念, 又需太多常識, 理論, 審視, 拆卸修理中的飛機, 更較啥都吸引我, 每一組成的零件都仔細撫摸, 看不到的, 就按圖索驥.

打籃球跑得滿身大汗, 兩個禮拜天, 才能親吻女情人. 她住校, 感覺剛見面, 就得趕回中山堂停車處. 下雨天多過晴天, 進入炸射訓練. 主角集中在瞄準具. 那時的所謂雷達K-4著實簡陋. 道理也看不懂, 退而求其次, 在使用上, 下功夫. 瞄準具, 必然有其特性, 它需要啥? 鎖住目標2秒鐘, 才可以給出提前量的正確計算值, 飛機得進入追蹤曲線, 突進速度, 按設計圖表, 2:1 也就是一倍的速度. 最佳的G force …2G. 飛行技巧就是給予調和,整頓,如一. 更得明瞭機槍最佳承受程度. 每秒每支機槍射出17 發子彈. 槍座固定度含位移容忍度, 撞擊必給槍座增大空隙, 子彈射出後, 散佈面也必定增大. 40%命中率已經超越設計了. 若得出最佳射擊結果, 必須全部穩定的吻合, 子彈是撞擊線, 投彈, 速度為主, 穩定為輔, 鬆解炸彈最佳高度800呎. 空速400浬, 兩者必需吻合. 瞄準具給的係數, 參考用而已, 飛機有特性, 瞄準具有特性. 最大的還是人性. 競爭的人性必得掃除, 飛行員自尊特強, 飛行員之間, 炫耀是傷人性的利刃. 飛後無言, 心中懂, 就行. 此條道理用在同一層次人. 層次參差, 不適用.

八.  寵愛, 漠視

從半調子飛行員, 成為接近成熟飛行員. 心態複雜, 謹慎, 冷酷, 雖然成熟飛行員也充滿冷靜的好奇, 欣賞嫩鴨子. 誰? 都保持戒心, 尤其自尊強的才是飛行的好料. 都是官, 禮貌也僅僅形式, 六十四課訓練完畢, 仍屬嫩飛行員, 跳出受鴨子般看待了. 還不算成熟能戰的圈內人, 偶爾給些指點, 自已還得琢磨吸收或暗中排除, 戰鬥機是自已飛, 飛行員文化, 簡單, 把飛機飛得使人人放心, 困難, 得飛得, 飛機是一樣的, 飛行員不一樣. 飛得俐落, 一停, 一止, 恰到位, 如寫毛筆字, 不得全篇有一敗筆, 不是比, 是自我挑戰, 囂張於內, 流出的高傲而不令人厭惡. 有了, 服氣, 長輩就對後生, 產生寵愛, 心服, 可矣, 飛行員愛面子, 都自吹自己是最佳的. 不能剷除嫉妒, 飛翔也達不到化境. 就無詩情畫意的飛行能力. 因而要理解:

物理學, 明白記述, 表面效應, 凝聚力, 浮力.

生物學, 鯊魚的外型.

氣象學, 飽和的濕度, 高低壓, 風的突變.

再再, 影響飛機飛行能力, 誰融會了, 就增加飛機飛行能力. 弄懂, 實驗, 得到了滿意,誰能比,何需比.

獲得長官滿意, 才有單機試飛資格, 半年的鑽研, 一步一步試飛, 在飛中增入印証, 飛在山溝裡, 吹得滿山谷都是灰土, 飛在海面, 貼在臨介面, 自然承受海面反射浮力衝擊. 眼晴餘光欣賞到彩虹水珠漂舞. 400浬速度, 滑在海面上, 享受衝力美. 飛行怎能不使飛的人上癮? 空中低速時, 在臨界可操控最低速度, 滿舵, 肯定進入螺旋動作, 順機性, 改正. 逆機性操作, 慘. 飛機如狂午, 必撞毀之. 

海平面上空5000呎高度, 螺旋一圈損失高度800呎 (F-86F), 改正為正常飛行狀態, 需使用高度1000呎. 所以太多飛行員落地時失事, 不該摔死, 摔死是因為不懂, 飛行員文化, 基點就是”懂”, 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