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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2/13 19:28:05瀏覽690|回應2|推薦19 | |
關於兩隻老虎的歌詞,會讓我覺得驚悚,也許是一種後知後覺,或者誇張一點說是不知不覺也可以。 這倒不是自我價值低落的貶抑陳述,而是因為馬勒。 馬勒 (Gustav Mahler) 奧地利作曲家、指揮家 (1860-1911),︿&#︿&%&$%&#$%&*$︿*$%&$#︿&$*。 大凡是偉大的XX家(譬如音樂家),總有其豐功偉蹟的一生、厲害到不行的地方,所以用一些亂碼來表示其滔天的功績比較快,而且,萬一有人看著看著認了真,就去找馬勒的東西出來聽,一聽之下卻遠不如預期,甚或差一點吐血,那無腦人不罪過嗎?還是亂碼的好,無碼的太露了。 這不是說笑話,聽過馬勒的人:「這種音樂很難聽」、「亂搞」、「片子壞掉了嗎?」,可是也有人覺得:「馬勒,啊,馬勒!金光強強滾,絕對是奇蹟一枚。」 譬如Leonard Bernstein推崇:「他把德國音樂所有的基本要素全拿過來,並推向極致。將休止變成教人顫慄的靜默;將弱起拍變成致命一擊的準備;漸慢伸展至近乎靜止;漸快則成了旋風。馬勒是德國音樂乘以n次。」 Paul Henry Lang則說:「世紀走向衰頹的不協調,在馬勒藝術中表露得極其強烈,但不免陷於浮誇,甚至歇斯底裡的泰坦主義Titanism,往往損害了他的努力。……他的微笑沒有生命,他的諷刺全是苦味,他的幽默是硬擠。」 (上面兩段引語來自http://blog.sina.com.tw/wiwienen/article.php?pbgid=323&entryid=17857,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的馬勒,請用力點進去,一個很棒的格子,雖然我不認識格主,但還是鄭重推薦。) 知道了吧?大概就是這種態勢,不過最近這些年喜歡他的人愈來愈多——馬勒自己曾經說過:「我的時代一定來臨!」他是對的,這確實是個神經質或神經病愈來愈濃密的時代。 有點遠了,回來。 在馬勒浩浩蕩蕩、橫無際涯的十首交響曲中,在我耳朵初登場的便是第一號交響曲,當聽到第三樂章時,馬勒用我們都熟悉的兩隻老虎曲調,變形成了送葬進行曲!送‧葬‧進‧行‧曲! 那樣的音樂,讓我在台灣戒嚴時期的歡樂童年記憶,剎時解嚴,沒有界線:原來童謠兒歌跟歡喜、傷悲、快樂、痛苦,根本沒啥大關係,它們只是一些帶有曲調,拿來玩得快樂的聲音,童年便是童年,跟兒歌便是兒歌的道理一樣。 換句話說,不要說是「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尾巴」,如果唱成「一隻沒有肝臟、一隻沒有腦袋」的高階血腥版,孩子還是可以高聲歡唱的,無論如何,孩子總是可以的。 對吧? 如果不對,那請你告訴我為什麼,當一代又一代的孩子們唱著「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尾巴」時,竟然可以如此歡樂? 來賓請掌聲鼓勵。(很殘忍,但是我相信是這個時代的特殊曲式,不論是做什麼,最後的16個小節,總是討著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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