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那杯咖啡的時候,咖啡店老闆正微笑著走了過來。
「要不要再來一杯?我請客!」他遞給我一根煙,並且用「回饋」表示他重視我這個「固定客」。
「謝謝!不用了!喝一杯就夠了。」我不適應這種眷顧。
「你一定很喜歡我們的咖啡!不然不會每天都來這裡報到。」他的眼神充滿自信。
「喜歡。」迅速簡短,可以降低他人的疑慮。
「嗯!最近我想進別種的咖啡豆試試,到時候你再喝喝看~那咖啡豆啊…我不惜重資,……」
燃點的煙,佔據一部份瀰漫。我微笑的聽他持續吞雲吐霧,卻一句話也沒有飄進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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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持續回憶那樣的對話。
直到…思考,那杯咖啡與我的關係。
我不得不承認~我說著「善意」的謊言。
事實上,應該是我「習慣」那裡的咖啡,好過~去鬼扯我真的「喜歡」。(我只是在我的「習慣」裡,誤導他成為他認定的「喜歡」錯覺)
習慣與喜歡,的確有時難以辨別,而經常讓人混淆使用。
這好比,出門前照鏡子,只是習慣。繞幾條街,為了買一個甜甜圈,就可能是喜歡。
我的習慣與那杯咖啡,有時反映的只是一種「無從選擇」的「懶得選擇」。
(不就是上班前的一杯咖啡,不就是離上班地點比較近的一間咖啡廳,不就是一個因為時間累積養成的一個環境熟悉感)
到最後,「咖啡」只淪為可有可無的配角。
養成「習慣」的,並非絕部分來自「喜歡」。
也或許因為「喜歡」的,變成刻意要把它形成「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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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也像這回事一般…朦朧帶點迷糊。
把「愛一個人」悲哀誤認是一種習慣。或者練就「習慣」,然後去接受一份愛。
你真的愛他嗎?還是只是「習慣」有他?
或許,你想愛他,就迫使自己慢慢得「習慣」他的一切?
然後,抽拉出「喜歡」與「習慣」。剩下的全是自己,矛盾的「他」變成不是最主要的重點。
有點難懂。呵呵!對不對?!
反正~從喝咖啡可以拉到八百公里遠的這裡,也就不用刻意想理解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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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還會一一形成。
喜歡,更會屢屢更替。
(2007.04.07~栽心作品回顧精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