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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8/01 23:38:03瀏覽751|回應0|推薦5 | |
紅色光影漸漸落下,更換上了深藍的布幕。樹梢上的鳥兒唧唧聲也緩緩消去,一群窩在鳥窩上,嘴裡還不知刁了什麼小蟲吃著。 傍晚的風逐漸變涼,不同於午後,望著那山巒還是令人感到愜意。 外頭的寧靜似乎被傳染了,緩緩的傳近舍內。 屋內一間安靜的隔間,燭光微微地亮起,卻點亮了一絲詭譎又沉靜的氛圍。 羽人非獍將許些昏迷的慕少艾輕放於軟褥上,他怎麼想也不明白,那不大不小的一掌實實在在的沒理由那人閃躲不過的呀! 有人喬扮成慕少艾?可這答案,似乎是近零的機率。 另外的猜測中,那是可以立即揭曉的,他卻不願意將手放在他的脈動上。因為他不想要看見這樣的結果,是逃避更是不希望。 至此,那雙曾帶著傷痕的手,撫著他的那微亂的白髮,閉上的眼睫,側臉那象徵著不祥的黥面。 他用指腹磨著磨著那闇黑的圖像,那圓潤的臉頰被磨著讓主人給鬧醒了。 他眼簾眨著,兩眉笑彎彎,說道「羽仔,這麼久沒見,是不是想我了?」 聞言,羽人收了手,站了身子,變了方才那溫柔的眼神,顧左右而言他,「慕少艾,你怎麼回事!」 慕少艾眼眸還是笑著,「唉呀呀,什麼怎麼回事?老人家我體力漸漸衰退,沒力氣擋你羽大俠的這轟天大掌阿!」 羽人非獍轉過身子,走到木櫃旁像是拿些什麼,那堅硬的背後卻讓人感覺一絲脆弱,慕少艾也緩了情緒,看著許久不見的人。 轉過身,羽人走了過來,床榻隨即慢慢沉了下去,他把慕少艾的手放在自個兒腿上,就聞得慕少艾一聲戲謔傳來:「羽仔~這一到夜晚,你就撥下鳥兒面具開始狼吞虎嚥嘛?」 羽人非獍只抬頭瞪了慕少艾那一臉的笑容,不語的從小箱子裡拿了纏布和藥酒。 執起那雙厚實的手,上頭還有些傷痕,是抓石塊當下留下的。棉上面沾了些藥,輕而緩慢的塗抹在傷口上,隨後拿起纏布時,那人推阻了,「這小傷口,不需用到纏布了,讓我…」 慕少艾想接過藥酒時,羽人那手還是緊緊握著,那瓶藥被這樣的力道灑了出來,床上散發了一絲藥香味。 慕少艾眼眸一抬,卻瞧見那羽人慍怒的臉,「什麼都是小傷?你現在功體怎麼解釋!」 忍到現在才言出口,慕少艾自知這五年來是自己對不起羽人,頭低下一沉斂了一雙眼,語氣是有些低沉但如實言道,「命是撿了回來,就是功體散盡了」 一名武林人對自身功力如此重視,羽人深刻明白這道理,他也不是故意想要發那脾氣,但慕少艾這天下為己任的個性,有時候實在是讓他很憤怒。 更何況他這身,是為了自己替死才導致現在的情況。 看不見慕少艾那平日一貫的笑容,他心也緩緩疼了起來,頓時也緩了激動。一手撫了慕少艾低下的臉頰,吐出了歉意。「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他攬著慕少艾的腰間,一把讓慕少艾傾頹的頭緩緩靠在自己胸膛上。 外頭風兒,輕徐吹進屋內,吹的兩人髮絲微飄,羽人抬手撥了慕少艾額間的髮,正巧少艾眼眸望了上來,瞧見了羽人那溫柔的眼神,兩人就這樣對望著。 慕少艾輕聲笑了起來,「羽仔,往後的日子..勞你多費心了」 像是感染了慕少艾的笑,羽人非獍了眉平緩了些,眼眸子也清澈了一點,頂了句「真是好吃懶做。」 「唉呀呀,那裡好吃懶做拉?羽仔,你要體諒老人家我阿!你看我現在………」那連延不決的老人家羽人已經領教過了,反正往後的日子,他還要聽他這樣一大串來這樣一大串去的呢。 羽人那嘴角也緩緩揚了起來,慕少艾說著說著竟也被這笑容給吸引住了,停下嘴上功夫,抬了兩手將人抱個滿懷,蹭了蹭羽人腮幫,輕聲說「羽仔…..我好想你..」 羽人聽了一會,將慕少艾抱著打橫走了出去,站在自家門口,月光瀅瀅灑落在兩人身上。 一個極輕但卻深情的吻,落在那人的唇上。「少艾,歡迎回來。」 月光瀅瀅,幸福滿滿,新生之命,從頭來過。 於是乎,騙吃騙喝騙東騙西的慕少艾重出鳥人的身邊。 「唉呀呀,羽~~仔~~我肩上好酸阿。」 隨後,那名懶人肩上便會有一陣溫暖卻不失力道的按摩。 「羽仔~~肚子餓的咕嚕咕嚕,老人家堪不起阿….」 說時遲那時快,嘴巴闔起來了瞬間,便會有一口香而有勁的米飯在嘴裡。 「羽仔~~」 「…..」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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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