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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2/31 09:49:54瀏覽1009|回應0|推薦4 | |
Dear黃綠紅:
朱天文在第一屆時報百萬小說獎首獎《荒人手記》的得獎感言〈奢靡的實踐〉裡說:……寫長篇,僅僅是為了自我證明存活在現今這個世界並非一場虛妄,否則,我不知道是否還有存活下去的勇氣。 她上下括弧地形容:何等無聊的證明,何等奢靡的實踐。
寫長篇小說是奢靡的實踐嗎? 我無言,放諸現實生活,的確如天文所形容:……放膽去進行另一場蕪雜無效率的寫作探險…… 不論是否是生命中難以承受之輕,亦或是不是生命中難以承受之重,這樣的思索都顯得悲涼。 聖嚴師父在1997年《不一樣的聲音》第48集〈生命的慈悲,安寧死亡――也談奠祭〉裡將人類生命的意義,或生命的定義分為幾個層次來開示: ……一個是肉體的生命;一個是社會的生命;一個是歷史文化的生命;一個是永恆的精神生命…… 而東年在《荒人手記》的決審意見〈男同性戀關係的秘語寓義〉裡說: ……人透過自己的行動才可能創造出一個屬於自己的世界…… ◆光在撩撥糾結的絲絮,開啟時空的黑屏風◆ 紅橙黃綠藍靛紫是光的七種顏色;黃紅藍則是出版色彩學的三原色。我在1994年游素蘭《火王》第5集〈古鏡奇譚之二/記憶唐時〉的封底文案撰文:……光在撩撥糾結的絲絮,開啟時空的黑屏風…… 唸書時做過一個實驗:將紅橙黃綠藍靛紫平均繪於風車,轉動風車你會發現七種顏色,在視覺前呈現白色的狀態。 有一段時間我以七色的暱稱,遊走於奇摩的聊天室,生命到底是什麼?是我那段時間探索的課題。之前我還曾和燿德說過:……我有一方陰刻的印章署名「一半」,不論創作亦或生活,總覺得自己似乎在尋找另一個自己……那是一次在《國語日報》附近潮州街一家pub的路上,我們正趕赴會《時報周刊》張國立的聚會,等紅綠燈時我同燿德提起。 今天,我想向燿德說:我已經尋找到另一個自己了! 可是,燿德在我住中和華新街的那段歲月,大約10年前已離開人世! 我突然想起,我手上有一本周夢蝶《還魂草》1992年的COPY本,在卷前有一段――每一隻蝴蝶,都是一朵花底鬼魂,回來尋訪它自己。我忒喜歡這段,還抄錄於封面,這是出自張愛玲:炎櫻語錄。 2005.11.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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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