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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21 15:43:15瀏覽877|回應0|推薦23 | |
惠芳既然肯跟那人表明順從他,那人就不再打她,但不允把小孩子帶開。惠芳再要求至少讓她把孩子們帶到後面茅草房背後去,不能在小孩面前做。那粗魯的莽漢完全不理她的顧忌與要求,只急著即刻就地發洩。
惠芳不死心仍堅持不能讓孩子們見到他們娘被虐的慘狀,她一再祈求,不死心要送開她子女,惹毛了那人,一火就出手,一巴掌打向弟弟小臉上,三歲小孩被打得撲跌於地,兩個小孩嚇呆了,之後大哭出聲,小嬰兒也跟著嚎哭。 母親見狀心如刀割,忙上前護著弟弟懇求:「你要甚麼?我配合就是,犯不著打孩子呀。」 那人見她欺身過來過來護兒,一把扼住她脖子,推撞在牆上,她的腦袋重撞牆板上,撞得她昏昏沈沈,那人乘勢拉脫她褲子。惠芳驚惶之下,仍忍住疼痛不顧一切催促女兒小渝抱起嬰兒,帶著嬰兒和弟弟走開一邊去,她厲聲高喊: 「你們快過去牆邊躲開。」 小瑜也嚇得如鬼附身般,急急抱著嬰兒和領著弟弟到牆背後的安全地點。 孩子避開了,惠芳仍試圖做最後掙扎,她跟那人說她在經期中,不方便,要求他放過她。但這口實對那人不生效力,這個丘八不在乎這些,一起性了就只要發泄,什麼都可以。他不管三七廿一,一把把她推倒在地,撕破衣服,逼她就範,她的掙扎徒屬徙勞。 野獸樣的男人不待她配合,馬上就霸王開弓硬上。無可避免的事發生了,她力不從心,無可奈何下,她一心只要小孩避開就好。她可以不在乎自己,可以做到行屍走肉,但她怎能釋懷三個幼穉的稚子。 既已進入,那人更要求她配合,一有遲延,又再掌摑她,她不能再掙扎,這是不抵事的,否則陡遭受更多的傷害,甚至加害。唯有配合著接受強暴。 那人混身異味,很久都沒潄洗,口臭腥濁,熏得她幾乎昏暈過去,她憋住氣承受,那人在她身上肆意馳騁,被凌虐的女人腦內渾濁一片。昏噩中,她意識至她神智依舊明白,在那人恣肆狂放下她的意志試著排棄眼前的羞辱,讓思緒逃開眼前自己為人情使用底肉身之上,她意識凌駕身體承受著的痛楚苦難,她追思遼遠的過往,想著生死間隔,她不知能否再度脫逃此生此劫,她讓視界逸出現世的業,思緒東飄西盪,浮向她母親煙籠霧鎖擺底香案,她刻意追索當年在香案看過的心經文句,結果竟然讓她拾掇出來曾經不經心讀過的句子:「照見五蘊皆空,渡一切苦厄」。 半響過後,她清楚感到那人終把精液射進她身体內,事情完結,那人起身。但她仍不能動彈,殭躺在原地半天動彈不得,較被凌辱頭腦尤昏噩,她還一直感到地面和不遠的牆壁仍在晃動。 她躺著,覺著應趕緊起身去尋到她的子女,但身上 酸疼不堪,半天還起不來。她腸胃在不停地翻滾,口中血腥味在不散,臉頰被摑腫出血不止,她忍住,試著不讓胃酸攪混衝出。但最後,還是抵不住,終於嘔吐起來,吐得澈底,一再嘔吐,竟把胃裡積蓄不多的甚麼汁液碎雜全都吐了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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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