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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02/01 15:23:23瀏覽1095｜回應0｜推薦3 | |
| Ⅸ
翟濟深雖是過來人，在婚姻裡生活都快上十年了，早年也曾歷經好幾回戀愛。個中滋味與迴蕩不會不熟稔，但與周佳妤接觸帶來的新奇與熱烈，竟似從未有過的刺激與得意。 他陷入真正狂喜，抑制不住的歡悅，恨不得找人傾訴，分享他的快樂與興奮。在家裡頭喜不自勝的丈夫甚至衝動地想透露敘述自得的偷情點滴給妻子知道，陳玉貞知道她的先生是怎麼地讓外面的女人傾心嗎？他那麼地得意，這樣美好的事，幾乎怎忍不住脫口而出說與日夕共處的妻子。可是，他當然會謹慎地緊所嘴巴，不可能，也不會吐露半字隻言。反而刻意地注意平時言行，擔心一不小心泄露丁點風聲，甚至也留神至自己的舉止神色，絕不讓自己和平日有何不同，生怕心底裡掩藏不住的喜悅秀出一丁點的得意來。 所以偷腥得逞的家貓，比平日更謹慎小心，裝出無異的神情態度，刻意留意面目舉止，甚至謹防到要去注意抹殺掉嘴角笑意。這是有緣故的；因為早先曾有過類似的經驗，傾慕的女同事，偶然的來往。雖然事情並沒有發生到怎麼嚴重底地步，但只他自己那麼些風流自賞的表情竟然讓陳玉貞察覺有異，雖然彼此都沒提這回事，但後來兩人談話間，陳玉貞可表示她可清楚他的逸事。也讓他知道女人的嘴緊，陳玉貞可以把事情永在心 裡頭，等著看事態如何演變。雖然那椿事件並未進一步發展，但他留上神，很小心地不要讓她看出漏腳。 他深切知道女人的敏感，這回他不得不更加加意防範。 他多方留意，即使回到家裡，留下來在陳玉貞身畔睡眠都讓他擔心，畏懼夢囈中會抑制喃喃透露出清醒時刻意迴避封鎖的事故。所以那段期間，即使回家他也不過夜，到了深夜翟濟深就會找藉口，假借要回學園去趕畫，乘間溜回學園宿舍。 能讓美少女傾心，進而發生探觸一壘，更進佔二壘、三壘的身体接觸，除了禁忌的征伐與滿足而外。更難能可貴的是；在身心上獲得的無與倫比保証與自信，讓翟濟深打心底得知他的好時光尚未過去。他仍舊青春年少，外貌依舊沒變，不僅年輕一如少年人，也不輸任何人。而且還擁有年輕人沒有的成熟與世故，這使他更能贏取少女的心。他快活，感到從未有的滿意與信心，有什麼能比年齡小一倍有奇的小美眉打心底對他完全傾倒更得意呢。 他不僅要在課室和同事間維持他一己無異的形象，注意自己沒顯出任何不同，他要詭祕地掩藏住欣喜得意的任何失措形態。 他不了解西方來的少年人，他們的想法與行為處世的方式準則，雖然看似無所大不同，但是事實上容有極大差異。由於早先出國受教育的體驗，他早已習知來自出生環境與受教養方式的迴異，各地的思想與行為模式大有差別。 教書這些年，他跟此地的年青學生平日常接觸不算少，雖然說是可比照等同理解體會，但其實並不一樣，細微的地方尤其無法比照領會。那邊來的到底有多開放，還是平日從報章電 視吸收來印象和知識跟實際情況有距離，媒體也可 能刻意以訛傳訛，或者年輕人習性大同小異，甚或根本無所不同。況且周佳妤還是純粹中國人，華人家庭背景，但這也不能保證什麼，她己完全西方化，接觸來往行事作風都是西方人式。 她的行事作風當然反映她吸附的文化與接收的訊息。那晚在路上，做老師的抑不住好奇，故做大膽底問女學生。 「我聽說你們之間，很注重接吻技巧，甚至平常熟同學即使不是男女朋友都會彼此演練。」 周佳妤不當回事的回答： 「是啊！是有人這麼做。」 「你有嗎？」 「我沒有男朋友之前也曾實習過。」 「跟男同學？」 「不是哪，是跟我鄰居的女同學互相演練親吻技巧，我們試驗著差不多吻了二十或三十次。」 「天啊！你們同性戀嗎？怎麼會與同性吻那麼多次？」 「啊！不是，我們不是，只是她想練好接吻技巧，好感動跟她接吻的男生。不是那種性吻，是單純的吻，像好玩樣的演練樣的。」 「如沒性的衝動，你願意作這種接觸？聽起來覺著勉強。」 「我沒有，我的吻伴可能有。」她笑著回答：「因為她有討好男友的衝動，所以需要演練結吻技巧，其實女學生同性間有些時候彼此間還是滿有吸引的。」 「你們之間是交互學習來啊！我也覺得性的偏好應也是學習來的吧？當然前提應是會被吸引。」 翟濟深眼中顯示還是一片茫然，他是標準的異性戀者，不曉得同性的吸引在哪？這方面他竟無知得遠不如現今的孩子，他一直不清楚這一類關係。但周佳妤可能從中有所啟悟，難怪她的吻技那麼出色。 這個小女生行事作為就這麼令人吃驚。 翟濟深不由得又憶起他們再度幽會時。她從她小背包拿出來小葯丸的情景。 「那是什麼？避孕丸嗎？」 他開始想起他甚麼也沒準備，空著雙手，沒帶任何東西，沒有保險套。 她搖頭。 「我才不會有那種東西。」她高舉起兩顆小葯丸對他搖著。「看清楚了嗎？你不知道是什麼嗎？」 模樣嬌憨可愛，翟濟深喜愛不過，一把抱過來就啃。 「呵呵！」她快活地在他懷裡繼續逗他：「老師不知道，不想知道是什麼嗎？」 原來是翟濟深早已聞說的搖頭丸，她特地準備帶來的。前一天翟濟深找到機會問她，可不可以一道出去走走嗎？她答應後就特意跟有路線的同學買了兩顆。 翟濟深心想周佳妤竟這麼用心準備尋歡作樂的葯丸，不由不後悔一個成人竟然抵不上如女兒年紀般的學生穩健與思慮。他這麼老大的一個人，怎能只讓喜悅激動衝撞他趕著赴約，什麼都顧不到。他理應把家中跟陳美貞準備備用的保險套撕下一兩片帶出來，以備萬一。雖說事先不曉得會怎樣發展，他難道會沒期待她會首肯答應隨他進入旅館裡沒麼？他怎能沒考慮到，他豈會求之不得？他不是處心積慮地盤算過嗎？但是，事實確乎是事先他不曾想及這些，能與小美眉一道出來己夠他與奮。可是這些演變都有可能發生的，他又不是沒經歷過，那能這麼不体貼。他真該慚愧，什麼都想不到，太沒考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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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小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