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21/06/07 08:07:34瀏覽809|回應0|推薦14 | |
1 一年前讀到這文,我沒什麼感覺,還覺得可笑,不覺得真相如此。今天再讀到,我啞口無語,好像或該說似乎是如此,冠狀病毒之後的美國華人成了代羔羊,新聞大報特報層出不窮的黑人打殺華人或亞裔,不能理會詹姆士所描繪的現象是否屬實,但現實裡確是華人備受黑人侵襲搶掠,而且是針對性的
2020年6月4日 · 《轉》我對白人員警虐殺黑人的質疑,美國同事一番話卻讓我陷入了沉思 昨天,我的美國白人同事David和我一起參加關於出口項目的視訊會議,他遲到了30分鐘。 連線進入會議後,他解釋是因為民眾的示威遊行導致了交通的阻塞,所以來晚了。 會議結束後,我特意讓他先別下線,和他聊起了美國的騷亂事件。 我問他:現在美國安全嗎?他告訴我很安全,我笑了笑,給他發了幾張圖片:示威者燒毀美國國旗 他一邊看著照片,我一邊調侃的問道:「這樣的美國也叫安全嗎?如果是,你告訴我什麼是不安全?」 David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尷尬的笑了笑,聳了聳肩,說到:「這種事在美國很常見,只不過這次有人錄了像,加上員警做的的確有點過分,因此才發生了較大規模的黑人騷亂。」他說的非常輕鬆,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我問他:「難道你們不擔心黑人拿起武器,報復白人嗎?」 聽了我的話,David發出了爽朗的笑聲,他認真的對我說:「James(我的英文名),黑人是絕對不敢拿槍對抗白人的,他們不傻,那樣做會導致什麼樣的後果,黑人非常清楚。 自美國建立以來,黑人就是為白人服務的,這就是他們活著的意義所在。在美國,只要有白人被黑人殺害,這個黑人一定會被判死刑或終身監禁。但是,如果是白人殺死黑人,則白人被判有罪的概率非常低,最嚴重就是罰款或者短刑期。」 聽了他的話,我非常的氣憤,我告訴他:「美國就是一個種族歧視嚴重的國家,除了白人,任何生活在美國的有色人種都是沒有人權的,都是可悲的。」 Davia見我很激動,就問我:「為什麼生氣?」 我說:「我為那個慘死在美國白人員警膝蓋下的黑人感到難過和憤慨。」 David聽了我的話,很認真的問我:「你真的為黑人的死感到難過嗎?」 我說:「當然了,一個無辜的人,被白人員警虐殺,不應該被同情嗎?」 David聽了我的話,歎了一口氣,接著問我:「你知道在美國什麼人的地位最低嗎?」 「黑人!」我脫口而出。 他輕蔑的笑了笑,意味深長的告訴我:「是華人。」 看著我驚愕的表情,David接著說道:「在美國黑人的地位都要高於華人,而且黑人特別願意攻擊黃種人,尤其是中國留學生和華人。這就是:白人鄙視所有人,黑人鄙視華人的美國鄙視鏈。」 David問我是否知道,在此次的騷亂中,很多華人的店鋪及中國留學生都成為了攻擊的對象? 我對他的話表示嚴重的懷疑,因為此次的騷亂與華人和中國留學生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啊。 他給我發了一些騷亂現場的照片:被示威者點燃的中餐館 甚至有一名擔任外賣送貨員的中國留學生也成為了示威者的攻擊對象,頭部嚴重受傷,腦內積水,雙眼框骨折,一度生命垂危。 見我不說話,David接著說:「黑人是最願意攻擊華人或者中國留學生的,他們一旦憤怒、不開心,需要發洩時,華人往往就成為他們攻擊的對象。在之前的疫情期間,很多華人及中國留學生都受到了黑人的攻擊;因為華人佩戴口罩,一名黑人在車廂內連續擊打他頭部40多拳,一名黑人將硫酸倒入一名出來倒垃圾的華人女性頭部,導致傷勢嚴重!」 David告訴我:「James,你為黑人的死傷心,替他們鳴不平,我真的很難理解。黑人面對白人時,顯得非常的可憐,懦弱,但當他們面對華人或者中國留學生時,就是另外的嘴臉了。 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侮辱、毆打你同胞的機會的,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嗎?」 我一下子愣住了。 結束了與美國同事David的視訊會議,我的心裡很亂。 David說的很多都是事實,但是這就能成為美國白人虐殺黑人的理由嗎。 但一想到被迫害的同胞,我的心好亂啊! 2 台灣人眼皮子淺,急功近利,現實得很,無論做什麽只圖眼前近利,哪有過啥較長遠的打算,更惶論百年之後的規劃,十年之後都管它去的。看蔡政府的能源政策,都是逞一時之快打嘴炮,癈核之後,後果全不理,等下台後還管你台灣會怎樣?什麼太陽能,綠能所謂設計的十年十廿年藍圖,只畫個餅充飢,圖的還不是在任內能報銷多少,就多少,下台後拍拍屁股走人,管它是什麼狗屁倒槽。台獨更是,連阿扁都說不可能就是不可能,現實上不可能,實也是喊爽的。大家心知肚明只不過用來挑起族群敵對騙選票的必勝利器, , 2014年6月4日 張培玉 民進黨全面執政之後,台灣過去那些吃飽沒事幹,這也抗爭,那也抗爭的團體,幾乎通通不見了,或是最多就出來虛應一下故事。 難道民進黨執政之後,那些民進黨一直宣稱的台灣的不公不義現象都消失了嗎 ? 仔細觀查,原來這些抗爭團體的要角,很多都變成民進黨的官員之一,去跟民進黨共享榮華富貴。 吳音寧不過是其中之一,只是吳音寧分贓到的工作,跟吳音寧的學經歷實在相差太遠,所以才會老是被修理。 不過吳音寧的臉皮也是很厚的,硬撐也要撐到底,因為這可能是吳音寧一輩子所能拿到最高的薪水,這工作如果沒了,恐怕再難有如此好的機會,所以當然要一路幹到被逼下台。 3 自己似頗為接受現狀的事實,這像是失去了身体內的一部份,創作力或想像能耐也如同軀体或器官的一部份。對我的感覺鏟確乎 如此。老化確乎 是逐歩喪失,無論体能、能力與健康,喪失不僅是生理上的感覺,更且是感知及靈魂的体認,說是靈魂,我是指謬思和對生活及生命的敏銳知會。 2019年6月4日 · 分享對象:你的朋友 每每想要振作起來重再創作,再寫些有創造性的小說,可老是力有未逮,缺乏以為該有的動力或說強制性的衝動及衝力,也即堅持去完成的那類毅力,不但是去寫原創小說己失去動力,覺著該說成是不再能激起及堅持下去的動動,而且確實是己無能為力了。且不但失土去原創性作品的衝動,甚至連去堅持有系統性地去作成一長篇論述也都沒那類去完成的堅持與毅力。非得体認出是墮落至老年人的孱弱和無能為力了, 雖仍不甘承認不復如前。可以說這方面的衰微不像身体上体力與官能上的衰頹,那類差一截的喪失與衰竭,而是感到意志力的缺乏與不復能振作,不能挺身往前奮鬥地疲軟乏力。 人生走到 走此境地按之前的感應該說是有點遺憾,其實還好,並未自憐,且竟覺得栽了也認了般的時不我與嘛,不曾有若何喪失或失落感。可說是該捨的時候有什麼事物不能丟棄、 捨棄哩!當然無可否認是想繼續擁有可無有也不會有何殊 慟及感觸。覺著這重情形應是普遍現象,環顧他人, 以及查看成名人物也莫不如此,名人一 樣大半都只能寫些及身遭逢,即沒得更具創造性著作,使硬逼寫出來的東東多半沒甚看頭。人們為老後的沙特的感傷,想約翰林儂若還活著, 也和保麥卡尼… 等一樣只能演唱青年時的創作罷了。 再看台灣那些成名的進入晚年的暢銷名作家譬如像金庸、瓊瑤…。也一樣於陷於這樣的困擾裡,相信同樣對他們也不會是什麼困擾,認老是必然,回味自己獲得的成就不也夠了。 其二 2017年6月4日 最近寫文章頗為思路窒礙所苦,尤以寫論述文時,甚覺思路不通暢,這類文字以前認為自己在處理上並不費力,無論是思緒意念流動及思維探究上面大半毋須過份費勁,寫作過程上常有種盱衡自明之能力或效力。可如今竟然深覺已不再是那麼回事,經常陷於久思甚至苦無所出之窘境,自覺似不該一再落入此不堪境遇;因之不無困惑。思及比較起早些時似總可以幾乎是不用多困思甚至連熟慮都不怎樣下功夫即能草略做出一篇;自覺所要探究的問題常會像是發自心田般底自然地照亮所思及的問題徵結和內容以及推衍下論點,不怎樣費力地在字鍵下勾勒出擴延至全面與全盤地結構。寫出這一面是自己目前的感慨, 另一面可是自己耿耿於懷的一面,當然就是寫小說上面囉,那可更是早己於兩三年前早巳處於長久斷層的狀況下, 當時是困獸猶鬥地寫乖蹇,最後感覺有實寫不下去的艱困,只有打算推遲到以後再寫而將之封存。那種困蹙可遠過於今日,雖然並未灰心4死心,但三年來迄未打起精神再進去一搏。那篇小說未曾多作規劃,只憑一時的意念覺得可以寫出一篇類似沙特嘔吐那樣子的作品,一種沒故事性僅側重內部思維與意志性的小說。我覺著不難,畢竟這部份一向是自己熟諳且不斷交鋒的体驗與過程以為可以駕馭得駕輕就熟,但越寫越感到頭尾思緒萬端,弄得自己覺得甚難掌握,愈寫就愈難收緊,反正就是如此這般,關鍵還是鬥志不足,所以一往後拖推正合己意。 4 我己好多年沒再啟用這小器具量血壓了,因我的血壓偏低,我每天只量血糖(醣尿病),但最近赴医院做半年一次的檢查,血醣竟然甚高,回來過二天自己在家又使用它再測試,還偏高,但己低很多度了。 2014年6月4日 · 分享對象:你的朋友 家中的迷尼型測血壓計似乎能測知心思,因為每次手臂綁上量度帆布量測都要按流程跑上緩慢的三次,每次讀秒下來很冗長,雖一年難得測量幾次,都還是很不耐煩地想做別種事,這回是帶著SURFACE tablet 看臉書 它馬上察覺現出E 字,只 得重來,可我還是想在桌上做點小事情,它馬上又不幹了,氣死人, 好在這回它跑到的起點第二次處重新啟動,它先停了一下,大約發覺我嚇得不敢造次,居然原諒我不需重頭來,但我還是不規矩地東想西想,螢幕立即又出現E,嚇得我趕快收心,它再從二起跑,我乖乖配合再不敢造次 |
|
( 不分類|不分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