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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19 07:15:04瀏覽977|回應0|推薦3 | |
更新時間: 09/10 2003
◆ 「換妻記」出版發行前的一點感言或者說是宣告 常有人奇怪,像我平常與人相處,給人的印象是如許溫和,不但謙恭有禮而且極度自抑的人。然而在作文 字上作自我陳 述上卻一反常態,老是大言 炎炎,老把自己吹誇得無人能及 似的。 當然這樣的心態明顯的是種補償,可認為是出於久久壓抑得不著名聲,可又不甘雌伏,自然會意表現出一付桀驁不馴顛覆模樣。我之會如此大言不慚,口出狂言,表示得如此地自信。其實很容易讓讀者一眼看出我的急燥與急於讓人認可。然 ,也不盡是自己的不干雌伏,也有出於自我比較後,覺得是較一般的作品出色。因之,為加強讀者同,故意做作出來的自我得意。 我當然沒有 像自己所說那樣自矜那樣自得,同時我當然也不可能十分滿意於自己目前已完成的作品。會顯得如此急燥與自得,一方面固然一時錯認同儕作家難得有追及自己的表現,總之,就是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態。反正,有一點是不移的,一向認為台港甚至於大陸的現代作家的作品太不入某之法眼,認為一般著作太上不了檯盤。 就目前為止,我真正要表達的作品,尚未浮現,覺得再寫下去,應會有比較讓自己覺得可以且能夠表現出自我的作品出來。目前所寫的,都不被自己認可,稍能讓自己略為覺得尚可一觀的是短篇作品,其中頗有些尚能表現出自己的理念,但苦尋不著肯出版的印書人,我所已不而於再繼續等待下去,已經等盡可能性,無法再等下去了,沒人肯出就自己來吧! 我當然不會再作美夢,當然深知我作品絕不可能暢銷,但這麼些年來的接觸,也相信會有人愛讀的,會有某些明眼人會看得上,甚至深為喜愛。是的,自從在網上舖文後,一直未曾間斷地接收到一小撮出眾的讀友底激賞,相信膽敢出版絕不至全無市場,也因此相信一定會有某些點甚至線的可銷售性。我更確信我們台灣讀者的鑒賞力當絕不止於兩吳、痞子蔡、候文詠…等人所能盡數含蓋。既然沒人敢印我的作品,我自己卻覺是項尚可運用的商品,我又不求多人欣賞,少少的人欣賞,我相信說不定不會讓我不虧累完蛋,我覺得很傎得一試。維琴妮亞烏而芙能不求人,自行印刷出版,我為何又不能呢? 這藉著來台向星閣領取領換妻記出版預定書之宜,決定併將一試。 我絕不會滿足於目己寫就的作品,只是我的同儕太上不了檯面,此話怎講,他們可是檯面上人物,淺顯也是流行與風潮,輕薄,短小,輕薄與膚淺本當氾濫。但也許尼過來說又是時候了,深刻也有翻身之一日。 ◆ 黃寶蓮的短篇小說集 ─ 七個不快樂的男生, 我只看得下第一篇「初衷」,初衷確實是不錯的一篇,無論營造,黃作為作家表達出來的對生命或生活的觀感,應都是上選。然而黃尚不能表示 出更開放的態,意識型態仍拘束於制式的傳承觀念。故事開展得相當出色,美中不足的是繞了一圈,很可惜底又落回老巢窖。 黃寶蓮是現代台灣作家裡頭頂有感性,很有延伸擴展力的一位,可惜在這篇小說集中仍表現得不夠力。除了這一篇外,其他的都不足觀,至少對我而言,是如此。 她當年的「流氓治國」那種氣勢與民胞物與的胸襟,不僅讓她一鳴人震驚文 壇,也為寫這一類散文遊記式的作品,樹立下一種典範,對現代中國人的處境体認深刻,觀感讓所有頭民族意識的當代中國人動容。 但那種識見感動與抱負似乎不容易延伸到小說上 來,似乎不再能等同地尋回當年的敏銳與熱炙般的感念,當然那一篇傑作不可能榨取掉黃寶蓮的才情,相信以她的執著與使命感應還會有所突破。 ◆ 野葡萄雜誌邀我於九月八日作奇幻作品對談的草擬大綱 ─ 對於目 前受哈利波特與指環帶動起的一窩峰有奇幻文學熱潮,要認定為之文學,我以為其中應有所界限,我們所界定的文學,若非是這麼廣義的使用,應可侷限於較特定的集合中:當然這樣擔涉攏統又不明確,具体一點我是說像張系國的小說是文學,而我們從事奇幻著作所宗師的金倪古的作品絕不能笄作文 學。 倪匡金庸古龍是通俗或消遣作品,無從認定有若何的文學之嚴肅性。我一向將金庸的著作比作男人的自瀆。想來他們三 人都是這麼回事。倪金古三人的作品都是像手淫過程中堆砌出來的幻像。做作出來的情節與故事就若何符應生理勃起,追遭噴射那種類似的起伏快感追逐。 網路上這類寫手大都宗師這三人,他們的作品,想必等而下之,我當然不會看得下去的,管他一本書銷五十萬本,一百萬本,對我全無意義。 嚴肅性是我故意塑造之詞,當然任何作者都是嚴肅而認真地對待自己的創作。我也不可能會去評判創作者 的心態。但是創作出來的成品,絕對有層級或品味之別。西遊記上天人地幻化莫名,是我最心儀的文學作品,所以可知,此地絕不是根据題材濫施品伐。說得明白些,像打個譬方,描述男女間的感情與演變,真實演變下的反應與体會和摸擬搬溟的過程,其間的差異是不能以道里計,決計不止於瑣碎的描繪所盡能含蓋。細經的体會造成創作之不同。 所以我們可以說色情小說不是嚴肅作品,認真的文學創作不會是共河之水滔滔順流而下。真實人生体會會是停頓、反芻、悔悟,心理與道德的反覆阻礙,不停地影響情節,支離破碎地演化,金古倪那樣順遂的故事絕非寫文學作品的辦法,那一類的作品抽離真實的作品,那類作品的人類生存的摸擬化的人生。一眛著感官,滿足於官能的幻化生命. 我們這兒的奇幻作品,似乎是直接朝著快感中樞神經真摳,不但不去檢梳感應過程,而且也不以為光就這點 ─ 對感覺的真接撞擊 ─ 是需要再檢視的過程。這一類作品將進類過程視作當然,反面正面來回反覆的試驗探觸是他們創作的中心議題。他們以為充理或營造感官的刺戳就是作品骨髓。 而嚴肅的文學所要求的對是貼近真象,追逐真實,而且更得探究背後的真正原委。我t不以為目前此地的奇幻作品可反映我們經驗過的人生,但絕不是說這類題材的不是,我們所要求得應是本於人性的普遍性,以及對心理與生命現象的追根鉋底的追逐,像西遊記那樣的作品,才是嚴肅的文學作品。 所有目前的這類作品有若金古倪的作品一樣物質性底作品,唯物的描述,幾乎近乎制式的追尋,我不是說荒謬,不是那個意思,它們自有其理性,只是背離真實的理性。的作品即使大步邁向沙漠,仍會造作出其間的合理性,和我們稱之為生命或靈性是不同的意義,無從接近人性上的真實,因它們確無從關懷人性與靈的真正函義,生命並非一組排列對稱的束燈,制式完整的梳理出來的人生是無法闡明實際人生。 ◆ 嚴歌苓的少女小漁, 為什麼所有好的中國作家都得流亡在國外,才寫得好作品。即使像黃寶蓮寫流氓治國也是用流亡者的感慨,難道國內的氛圍真會汦抹殺人們的創作力嗎? 我想我是可以認識嚴歌苓的,大約是四年前吧?洛杉的時報文學獎作家張金翼跟嚴是熟朋友,張要介紹我認識她,我不以為有什麼中文作家那麼值得去結識。那時我只知嚴是跟陳沖拍天浴的大陸留美作家,好像已在台灣成了名。她出英文作品集在洛發表會時,張也邀我去捧場,我也沒去趕那場熱鬧。覺得天浴寫得不怎麼樣,完全沒興趣趕那場熱鬧,雖說在洛難得有文友聚會。 混到今天,終於在市立圖書館借來小女小漁,大吃一驚,差點看走眼,大陸作家硬是不同台灣的輕淺浮薄,雖說留在大陸的也不高妙,但混出來的真有這麼許多高人,台灣的無論內 外幾乎難得有行的。 嚴對男女感情的描繪熟練但是膩。想必她和陳沖一樣都是戀愛場中的老手 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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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