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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7/02 23:56:06瀏覽802|回應0|推薦25 | |
莫名的,我失去了ㄩ。 如果你習慣的是英打,你當然不會明白我的失去。 我的生活持續在分心中找一種莫名的平衡。譬如我得耳朵聽著洋片台的聯航93,想著我和Rene的過往,才能再次憶起余老闆。 余老闆像極了等待火苗的粉塵,我第一次看見他哭是在他辦的公司尾牙上。 各方人馬的業務們,西裝筆挺的,花枝招展的,穿梭在不同的桌宴上,彼此換取著不同抬頭的名片,酒意襯著笑意,昏黃的燈光,吵雜的尾牙舞台,是個大雜燴沒錯,每年年底都上演的大雜燴,卻個個搶著出席這樣一個場合。 那夜,夜漸漸深了。我那桌的外商老闆們都跑去其他桌敬酒了.... 我也忘了余老闆啥時坐到我身旁的空位。他臉紅通通的,可見已經被敬了不少紅酒。武裝慣了的男人一醉,最慘。 他聊起經營這家上櫃公司種種,還有深圳上海實驗室的建置。聊起他在美國的兒子,聊起他有名無實的分居老婆。 手機傳來Rene的等待圖騰,我望著眼前這話多到停不下來的男人,真想要他閉嘴,可惜我太孬了。他伸過手來,滑過我無肩洋裝的手臂。 fuck !! ( 坦白說,我常在心裡說這話,當我極度不爽時。) 單單他公司一個月份的案件,就能負擔我這個小組一千多萬的進帳,我能怎樣,除了 fuck,還是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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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閒生活|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