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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4/28 04:31:04瀏覽21667|回應17|推薦49 | |
昨天是例休前一天,有種就要放假前的鬆散心情,原本跟同事約了吃宵夜,但不知道為什麼,腦袋從傍晚開始就隱隱作痛。取消了宵夜,本想工作結束就爬上床睡覺,晚上十點忽然接到電話。 「懿晴,外傳前政大校長鄭瑞城將出任教育部長,但他沒有手機,聯絡不上,妳去他家看看,住址是.....」 由於平日截稿時間約十一點,接到電話後,我馬上背著電腦、攔了小黃出發,在路上又接到攝影中心的電話。 「懿晴,已經很晚了妳還要去守鄭瑞城,我們攝影中心派個帥哥給妳!」 咦?有帥哥!這是被抓公差的新福利嗎?但當下第一要務就是趕到他家門口按電鈴,帥哥晚點再說。 到了現場,果然看到有個人早我一步,正要按他家電鈴,他看到我也揮揮手,直覺就是攝影中心口中的「帥哥」。 電鈴一按,鄭瑞城的太太走出來。「請問你們是...?」 我:「您好,我們是聯合...」 話都還沒說完,旁邊的「帥哥」開口了,「您好,我是蘋果日報...」 「呃..我們是聯合報跟蘋果日報,外傳鄭老師要接教育部長...」 「那是外傳啦...」據他老婆的說法,鄭瑞城出門尚未回來, 所以我們準備發揮苦守寒窯的毅力,繼續守下去。 原來那位被我誤認的「帥哥」是蘋果的攝影記者,過一下子蘋果的文字記者跟我們家的正牌「帥哥」也陸續到場。四人在他家門前繼續等。 (右邊是被我誤認的蘋果帥哥,左邊是我們家的正牌帥哥!) 老婆說他不在,但十一點廿分左右,我看見頂樓有個男子戴著帽子往下探。想想,誰三更半夜在家裡戴帽子?我馬上打回報社,核稿說他家只有他跟老婆兩人,那這人肯定是鄭瑞城。 我覺得最壞的下場就是他死不出面,但我想起過去報社似乎也有記者在守人時,守了好幾個小時卻一無所獲。該記者最後仍寫了上千字,連坐在路邊落葉飄下來的情景都帶進去了。於是我開始效法他的精神,觀察鄭家附近有沒有落葉之類的東西可以寫,發現有螢火蟲出沒,翻翻垃圾桶也沒有東西,後陽台的柴犬睡得肚皮翻天。 由於他遲遲不肯現身,蘋果決定守到十二點,攝影中心也打電話來說要我們守到十二點半。蘋果的截稿時間一到,文字走了,攝影見我們不走,也留下來繼續等,還幫我們拍現場工作照。 皇天不負苦心人,到了十二點十五分,鄭瑞城終於開門現身,但對於接任教育部長一事,表示在尚未公布前不便發言,還很感人地請大家喝飲料,好像在獎勵大家苦守不走的精神。 (記者胡經周/攝影) 我忽然想起誰說,這種情景叫做「孝感動天」,但我們這次遇到的「天」,好像比較容易感動。 回去的路上,我在小黃上想拍這瓶從鄭瑞城手上接過來的飲料好寫網誌。 喀擦第一聲的時候,小黃行駛在山路上,我聽見司機先生緊張的連連說「一千八沒了!我才開五十啊,怎麼會被拍,是新的測速嗎?」 喀擦第二聲的時候,小黃在停紅燈。司機先生又更緊張了,「我壓線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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