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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17 21:52:02瀏覽147|回應0|推薦0 | |
不知樂文人鄭騫的元曲學的糾謬集成
學術界的曲學界的水準不及詞學界太甚。詞學界對於詞之依腔填詞的特性除少數求成名而立異的如洛地等人以外,是學界幾乎人人共知者。但曲學界對於南北曲的史上明載的是依腔填詞,都百中九十有九都故意視而不見,而集體偽談是依字聲行腔,而講出曲唱說、土腔說、腔調說等學史料不符的欺世之作,遍及於華人海內外的戲曲學界,如此一來,如果說,華人的戲曲學界是學術低下,騙徒橫行的下作學術圈應當之而無愧了,故吾人對於此一下作的戲曲學界的諸公諸母的口誅筆伐,是不得已之義舉而已。
而在台灣戲曲學界,從一九四九年以來,有鄭騫其人,在內地時亦曾與曲學先師吳梅唱和,不過來台以後,從不與於唱曲,還被羅錦堂於文中指出來過。他較目光於詞曲詮釋之學,簡言之,即以文學角度論詞曲,而一言及涉及音樂方面竟完全外行,於是不知南北曲,皆一如詞的係『其體原依曲拍』(龍榆生《唐宋名家詞選》‧凡例),都是依腔填詞,所以南北曲的格律乃都是曲拍之律,而不是文體之律。故鄭騫以其外行於此,而著的《北曲新譜》,都只是如匠工的搜集、比對而定文字之格,並且於書中不知文字只是去配既存的腔,腔為主,文為附。反而膠於文而妄議明清崑曲的北曲樂符的集成者的《九宮大成》,其多篇論九宮大成的文字都異常可笑而屬不知樂文人的妄議,余另有專文全面批判及揭發鄭騫的曲學真面目。於此,集歷來於校現存崑曲北曲譜時順便談及鄭騫的曲學不及格之處,揭發一二小例如下:
●談鄭騫《北曲新譜》應改名《元曲新譜》
于北曲聲腔格律實屬門外的鄭騫,只在文字上一字一句計較聲腔不存的元曲及明代崑曲的北曲的於其《北曲新譜》裡.
但鄭騫此書應改名為《元曲新譜》,因為其所謂的格律只為只能規範元代元曲之文字之格,而與明代以來應配合九宮大成聲腔一併參看的明代崑曲裡的北曲無關.
因鄭騫之不明元代元曲,是與明代崑曲內的北曲的聲腔格律的不同,後世崑曲裡的北曲未必合元代北曲文字之格,但仍是配以明代崑曲內北曲自行在演變過程中的不規則中所漸漸產生的一些規則,即九宮大成所收各格式的格律群,故明代流行的崑曲內的北曲,或不必重其文字之格,因為以明代北曲的配腔法,管它文字之格如何,都可以度出腔來,最極端的例子,如清初蘇州派的朱佐朝《豔雲亭‧癡訴》裡,拿自作似小唱的歌辭都套上了曲牌名【柳營曲】【小沙門】【聖孳王】【調笑令】等,雖句數字法有差,曲師仍可套上該曲牌的本腔.
故鄭騫拿元代元曲的文字格,去規範記載明代崑曲北曲裡變異律度的九宮大成,反成喧賓奪主及混元代元曲及明代崑曲的北曲之舉,因等於推翻掉九宮大成所記明代崑曲的北曲的文字及聲腔之新律,故其書所論,言及九宮大成者皆可刪去免看,以免誤入岐途.
如其自明其不明聲腔格律,及明白明代崑曲內北曲聲腔不是元代北曲聲腔,就應是不會拿九宮大成的明代崑曲的北曲聲腔之律去比較,只要光在元代北曲的圈子去拿《太和正音譜》及《中原音韻》去分析,不要用到明代以來的如《北詞廣正譜》,更不可用《九宮大成》.
鄭騫又要去比附,而己又不明明代北曲的聲腔格律,於是,像在其序文裡,評九宮大成是『成于樂工之手,拘守樂章,不通文理,強為句讀,亂分正襯,...此種最劣』,完全是一曲之言,不入聲腔格律之門,
因為明代北曲裡,不需對文字分正襯,因為聲腔都是配在本腔內,而所謂拘守樂章,即是九宮大成存明代以來崑曲內北曲格律的實際現象,配合實況,故多有依聲腔的本腔線來斷聲腔格律之句,而未必合於文字格律之律,於只曉文字格律一字一句的章句之士的鄭騫看來,就成了『拘守樂章,強為句讀,亂分正襯』,即,曲調就在那兒,又可以減音或加腔,明代以來為北曲配腔而流傳到了清乾隆初年九宮大成編者手中的,只是聲腔上合乎一句句應配的本腔,未必其腔能守需格守文字格律的句讀,不需格守文字格律的正襯,一些於文字格律上明顯不可通者,九宮大成亦多有說明及格正之;
明代以來北曲已成了『拘守樂章』的一隻只曲調(雖有些格律現象,如可以減音或有條件的加腔,有句末音接龍的律),任何不合文字格律的辭,只要句數相稱或可以使之相稱,都可以套上曲調,即可演唱.
故鄭騫對明代北曲工尺之理,絲毫不曉,只從比較明代北曲的九宮大成,及元代元曲的文字的格,當然常有扞格不入,學問之拘於小曲而未貫通聲腔及文字格律之同異及變遷,只曉在文字格律的章句訓詁上去拈字拈句的曲士,不可與之言明代北曲的聲腔大道,只曉文字之格,故其論比較明代崑曲裡的北曲,則多有不能適用之處,故應改名為《元曲新譜》,供為元曲填詞者之用,為崑曲創作曲辭者,則應參《九宮大成南北詞宮譜》始更適於被訂譜出來.
(擷自: 集粹曲譜: 漁家樂.納姻出曲譜校注)
●談崑曲北曲黃鐘宮【煞尾】曲牌的亡于鄭騫 (實證《北曲新譜》是不適用的崑曲格律譜,只適填元曲用之一)
元曲的黃鐘宮於套數結束處,填【尾聲】一隻,明初朱權於《太和正音譜》,舉鄭德輝《倩女離魂》第四折所用的【尾聲】:『驚地心回猛然醒.草店上一點孤燈.照不見半人清瘦影』,並旁注四聲:『作去去平平上平平.上去上作上上平平.去作上去去平平去上』,表面一看,為三句格,此譜為明代崑曲盛時亦一直在使用的供崑曲北曲填詞參考用.
但明代的北曲已有變異,己非元代北曲之舊,因為元代北曲無片譜留存,亦不知其腔調如何.
不過,明代崑曲時代,對於此元曲標準格,三句的【尾聲】,卻產生了二系聲腔,可以說是廣義來說,有二隻曲子都作為北黃鐘宮尾聲的配腔之用,一只有三句的腔,另一隻把三句文字的格,拆成了四句,分別各配一句腔,成了有四句的腔,而且以四句的腔較多用,
清乾隆初九宮大成,就對於這二系聲腔不同的尾聲,對於多用的四句的配腔,於是命之為各北曲宮譜常用的【煞尾】之名,以示於聲腔裡是多用的聲腔格律,另一只有三句,較不太常用,但實為元代北曲文字格裡所視為惟一的三句的格,雖不常用,但確為元曲的本格,於是創一名【本宮尾】去表示,即表這只尾聲,是真正元代的本黃鐘宮的尾聲之意.
但到了近代以來,出現了兩本混元代元曲及明代崑曲裡的北曲,而攪混不清的文字格律之譜,一是吳梅的《南北詞簡譜》,二是鄭騫的《北曲新譜》,
而吳梅于此北曲黃鐘宮尾聲,也采和太和正音譜相同舉鄭德輝一例,而鄭騫亦舉鄭德輝例,但吳梅雖舉此例,不過於此曲牌雲:『此黃鐘尾正格也.猛然有須仄平上,伴人清瘦影,須去平平去上,此處四聲萬萬不可移易』,此曲牌之論實只就元曲之格立論,而不似它處又混明北曲的攪和不清.而元代元曲今又無聲腔存在,故是否必如此,始合聲腔,今亦無考.故吾無間然而無所非議.
而鄭騫于《北曲新譜》裡,舉論較多,但混元北曲與明代崑曲的北曲於一,而己不明崑曲的聲腔格律,而有所妄論處,今舉之於下:按鄭騫舉九宮大成為攻擊目標,既舉九宮大成,就應該把旁注於文字旁的工尺也看一看,比對一下,而鄭騫把屬於明代崑曲的北曲裡,北黃鐘宮所用的最多用的【煞尾】視若無睹,光攻擊九宮大成的【本宮尾】,此一明代崑曲北曲裡較少用的尾聲:『元明人從未有題本宮尾者,大成之說恐是杜撰』,
一如吾人于文首所述明代崑曲的北曲裡的黃鐘宮尾聲,不是以元代北曲的尾聲格為正格,而是把元代元曲的三句格拆為四句格使用,鄭騫昧於崑曲聲腔,只會咬字嚼句,不明九宮大成作者題名【本宮尾】本是對於這種在崑曲北曲黃鐘宮裡,把元代元曲的格淪為非正格之實際情況之下,特標名其實是真正北曲黃鐘宮此一宮的尾聲之意,反可以看出九宮大成的作者博通元元曲及明崑曲北曲的文字格律的變遷,再加上通曉崑曲聲腔格律,可以比對出明代崑曲的北黃鐘宮的尾聲在明代崑曲裡的變化,於是適當的加以訂名.
如果依鄭騫書裡看出,他是以元曲為格範,則不要拿九宮大成去比附去批判,因為反而自暴其學之不精,但鄭騫拿著無法訂腔的枯死的元曲死邦邦的文字格律,用之來談明代崑曲的格,因此他完全無視在崑曲北曲裡,黃鐘宮的【煞尾】的四句之格,
如果這一本由通曉元明北曲之變者所著,就一定會把九宮大成的此一四句明代北曲的四句格的黃鐘宮尾的【煞尾】格列入,並旁注這是後世廣用的格,並解釋其聲腔格較少用的【本宮尾】的差異,其本腔的不同,及結音的不同,這才是一位通識的曲學家的著作,
吳梅的《南北詞簡譜》的既簡又陋,於本集粹曲譜裡多所舉列了,如消滅掉了所有的南曲的引子曲牌,不識各有各自腔格,認為只依陰陽八聲去依字聲行腔,消減掉【蔔運算元】曲牌.及把不同聲腔的又一體的格的襯字亂括,也消滅了一些曲牌等.
而鄭騫因以北曲為限,篇幅又大,談論更多,而又於他所陌生的九宮大成的明代崑曲的北曲的文字及聲腔格律肆意亂說、亂指責一通.而於此,忽略掉崑曲北曲黃鐘宮最慣用的尾聲的【煞尾】之格,這種文字格律譜《北曲新譜》真能拿來填崑曲北曲的曲辭之用嗎.(擷自《鈞天樂‧訴廟》曲譜校注文,集粹曲譜,劉有怛)
●從鄭騫《北曲新譜》(1973)的【小桃紅】曲牌論述談起
按北曲【小桃紅】一曲的文字格律上,眾口無甚爭議.只是,在吳梅《南北詞簡譜》裡,批評了塗改了劉富樑集成曲譜原稿後出書的王季烈,其言云『本是三字句,今人歌《占花魁‧勸妝》此曲,於地天長句強作地久天長四字句,更為詑異』,按《占花魁》此齣裡的【小桃紅】裡的『地天長』一句,即使葉堂的納書楹曲譜亦同李玉原作作『地天長』,此為李玉原作裡合文字之格的填詞,應該填一句三字句,而王季烈於集成曲譜塗改本裡竟把曲辭改為『地久天長』的四字句了,吳梅未指名罵其認識的王季烈,而以『今人』、『強作』、『更為詑異』等字眼以示王季烈集成曲譜塗改本文義及格律不明而妄改曲辭.而鄭騫(百因)於《北曲新譜》( 1973)裡也因強作解人,把己失傳的元代北曲,好似親耳聽聞一般的,對於元代懂聲律的周德清等的作品裡,把第三句末字填為平聲字,評為『破壞主腔』(按其主腔之語,不是習見的不明聲腔格律者王季烈或作偽者王守泰等主腔說者的口中的主腔,而是指元曲裡該處的原本旋律),但周德清正是深明元代北曲曲律的而被後世所知惟一的元代人,他能填以第三句末用平聲韻,若只是泛泛元代作者,則可以懷疑不合格式,但對於深明元代元曲的聲律的元代的周德清,一個不曉元代元曲怎麼唱法的現代鄭騫,何從知道破壞了早己失傳的元代該曲牌旋律的什麼原本腔格,故只是鄭騫沒有禀學術一分證據說一分話,却是以臆度立學而自說自話而損及古人之名譽,而毫無證據可言了.鄭騫又指關漢卿併第六七兩句為一句,是『違本格,音響全非』,這也是鄭騫臆度之辭,因今世並無元代北曲的聲腔的譜傳世,故無法可以做為其說的證明,以上兩點,可謂為《北曲新譜》有關此曲牌論述之玷了;《北曲新譜》裡,凡是論及九宮大成裡屬明代不合元代北曲的宮調及旋律的明代北曲,而並非元代北曲的聲腔,但鄭騫亦因不曉,及對於何謂元曲或明代北曲的聲律方面亦因沒有究明,故反而使其此一以排比為學的《北曲新譜》亦一刀兩刃,一方面此作亦有其戲曲文字格律上的參考價值,一方面亦以之而內中到處露了其聲腔格律方面學問掛零之局限,因若沒有聲腔格律的堅實底子,而來談文字格律,則必造成曲律研究必不能通貫,致使此一文字格律的書內無處不露敗絮,而呈現出鄭騫(1906至 1991年)此書中最明顯敗筆了。(劉有恒,天祿閣曲譜續集,金元楊果【小桃紅】四首曲譜校注文) =============================== 附錄: 小桃紅 (六調) 金元‧楊果
【小桃紅】碧湖湖上采芙蓉.人影隨波動.涼露沾衣翠綃重.月明中.畫船不載淩波夢.都來一段,紅幢翠蓋,香盡滿城風.
【么篇】碧湖湖上柳陰陰.人影澄波浸.常記年時對花飲.到如今.西風吹斷回文錦.羨他一對,鴛鴦飛去,殘夢蓼花深.
【么篇】玉簫聲斷鳳凰樓.憔悴人別後.留得啼痕滿羅袖.去來休.樓前風景渾依舊.當初只恨,無情煙柳.不解繫行舟.
【么篇】採蓮湖上棹船回.風約湘裙翠.一曲琵琶數行淚.望君歸.芙蓉開盡無消息.晚涼多少,紅鴛白鷺,何處不雙飛.
●自〈清初吳歷《天樂正音譜》校正補〉
於此北曲之譜裡,鄭本有析出正襯,惟北曲常加不少襯字,而又因北曲為依腔填詞的特性,於固定的旋律裡插入正襯字,至明代崑曲時代以來,因為元代的北曲的唱法己亡,到了明代,北曲的唱法上,基本上是固定唱腔裡自由加襯字,但都得唱這個唱腔,於是正襯不分實成為明代以來北曲的特性,雖往日的各種北詞之譜或分正襯,即如清代的崑曲聲腔格律之譜的《九宮大成南北詞宮譜》亦然,但都是參考性質。《九宮大成》訂正襯字詳參辭意,凡造成辭意不完足者不可視為襯字,故其格不似吳梅《南北詞簡譜》及鄭騫《北曲新譜》那樣不顧文意,及在不曉得北曲是先有旋律,才填辭,故常為了屈就文句的格式,而任意指認而把顧語意的正字貶為襯字,以削足適履,造成拿掉了襯字不看之下,剩下的正字語意不完足的情況,所以論合聲辭之律兩美,要做為填詞的參考,必得使用《九宮大成》,而《南北詞簡譜》《北曲新譜》等後人之譜皆可摒棄不用)。但元明清以來的北曲皆為依腔填詞,而只要把曲辭慎參《九宮大成》此一聲腔格律譜,予以分配在旋律裡即可,故今不分正襯字。【滾繡球】鄭本『滿也之滿字疑衍』,但仍錄之,今亦不刪;鄭騫又言『冠天神三字不合格律』,按:因為鄭騫只在文字格式上考索,並未見如明代黃佐《樂典》一書裡提到元曲為『依腔填詞,一定不易』,即黃佐指出了元曲是每一曲牌的唱腔是固定的一首曲子,填詞者把曲辭填入,所以知元曲是以事先寫成的旋律為主,而據旋律的曲節填作的字格為從;而鄭騫論北曲,並未於此一層面的元曲的曲腔關係上把捉,以致於字格論合不合格律。而鄭騫言『冠天神三字不合格律』,是因末三字依現存元曲核對,常為平平仄,而今吳歷填成仄平平;鄭騫論北曲的格律,並未依元曲『依腔填詞』的曲腔關係的角度,而是拿今存元曲之辭裡的格式拿來對照,以判定多數的相同即為合律,而少數不合大多數的即認為是不合格律,這是以大多數古例當成真理。但此一想法的弔詭之處,即本身即存在着不合理及非真的因子,又加上元曲是先有旋律,後之填詞者填平填仄,並不影響既己先寫好的旋律,同時元曲的工尺己亡,今日崑曲,如《九宮大成》裡的北曲,也不是元曲的原有的工尺。論合不合律,依元曲的先有旋律,後再填詞的生成,是應把旋律,拿平仄放進去,唱看看,是否能唱似應有的字音,始能判定是否係合宜的平仄。但,今日元曲的工尺已亡,若拿多數例來否定少數例,並冠少數例以不合格律的罪名。論學上,對於不能判明之事,應以存而不論的角度暫置始能於論學上,得其事理之平的。【叨叨令】鄭本『天神原誤天真。聖子的原誤聖神的。第一吟字原誤冷。第一兀字原誤凡』,是也;又言『慘模糊句失律』如前理,亦不當逕斷定是失律;而又言『糊字下疑脫一字』,亦非是,『慘模糊將心腸迸』其格,於九宮大成之例,以正字來看,皆五字,如『布置多寬裕』、『几簇笙歌鬧』『志少些兒个』或『冰的(找)鞋兒透』『(透着腦)氤氤氳氳(的)泛』『(一會里)喧喧騰騰(的)誘』,而此『慘模糊將心腸迸』若定要劃出正襯,亦可作如『(慘)模糊(將)心腸逆』,而一如前述,平仄未合多數例者,於北曲是不可逕稱失律的;【小梁州】內鄭本添『苦辛』二字,並指『苦辛二字原闕』,今不據添字,因亦未不通,而加了苦辛二字,煉苦辛,究屬何意,實所語意未通;【么篇】鄭本『恩字原闕』,但不加字亦未為不通,故從原作。(劉有恒:《崑曲史料及聲腔格律考略》(第二集),,臺北:城邦印書館,2016)
以上幾篇係全面批判鄭騫此人的曲學的暖身之集而已,對於其之口誅筆伐之後續揭發文,將陸續面世。(劉有恒,台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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