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3/07/12 13:23:03瀏覽58|回應0|推薦0 | |
談《周禮》三大祭的用樂的『八律圈』------試釋《周禮》三大祭的樂調之謎 《周禮‧大司樂》: 『凡樂,圜鐘為宮,黃鐘為角,太蔟為徵,姑洗為羽。若樂六變,則天神皆降,可得而禮矣。 從東漢鄭玄作注,首揭其中的宮、角、徵、羽的律名皆對不上.其先解釋『圜鐘』是『夾鐘』,及『函鐘』是『林鐘』,後儒及到了現代多半都亦如此釋,雖有少數異見,延續到今日音樂學界除了少數如劉崇德等人,自我主張的塗改《周禮‧大司樂》的內文,以創『新說』,其實也是效明代朱戴壻的作法.而現代中國音樂學界,對於周禮裡的三大祭的記錄,亦迄今亦眾說紛紛,皆無定論. 但如吾人以下所論證的,其實《周禮‧大司樂》內容一點都沒有什麼錯字或錯誤,同時,鄭玄的釋『圜鐘』是『夾鐘』,及『函鐘』是『林鐘』,也是正確的. ●周禮作者,作如是寫法,是有其自我邏輯,只是後人難度料 周禮,一如吾人在《天祿閣曲談》裡指出,是東周戰國末年人所作,並非周朝真正的禮樂及官制史料.其背景於是受到當時流行的諸子百家種種陰陽五行及方術等影響,亦於《周禮》可見.如祭祀五色之帝及受五德終始的五行相剋及當日流行的五行相生等等影響.故其下筆為此書,有其自己的一套邏輯,至今還無法全面被今人解析的.而在此一《大司樂》裡所談的天神、地祇、人鬼的三大祭裡的用樂的樂調,就是其自身的思辨邏輯裡的一環. 吾人今日所解,觸碰不及其深層內心思維的本質核心,但可以從其編排十二律及四聲之間的形態關係上,得到一個突破,即,其有其所以如此編排的深層理由,只是其中有吾人之初見.而表出之. ●周禮作者的三大祭的用樂的『八律圈』架構 從《周禮‧大司樂》裡的不用商調,吾人於《天祿閣曲談》裡己釋係因作者受當日五德終始的五行相剋及當日流行的五行相生等等影響下的思維所致.而其三大祭裡,每一祭都用上了四個以律配四聲的稱呼為『某律為某四聲之一』的形式(按:或有人認為不是宮調,而以為當日還沒有什麼宮調系統,但亦其個人看法,也拿不出切實說明,而吾人於此先不談是不是四個宮調,只分析用律名及用四聲名之間的關係). 吾人可以發現到,其實作者本人是心中先構思了一個『八律圈』,這『八律圈』是如下構成的: 一‧作者以五聲音階先架構了八律裡的五個律.即, 黃鐘(宮)--太簇(商)--姑洗(角)--林鐘(徵)--南呂(羽) 即,以上這是一個五聲音階的排列. 接著,他再下一律,補上了五聲音階的前三個音,總共加起來共有八個律. 即, 前述二者,一為五聲音階的五律,二為下一律的五聲音階的前三律,接龍起來,於是,形成了: 黃鐘--太簇--姑洗--林鐘--南呂--應鐘--大呂--夾鐘 但是,此排列是呈現一個圓圈排列,即,末尾的夾鐘的下一音,復歸黃鐘,而構成一個『八律圈』.周禮作者的三大祭,就是運用這個八律圈來運作的.
即,天神之祭的主律位為『夾鐘』,地祇之祭的主律位為『林鐘』,而人神之祭的主律位為『黃鐘』. ●天神之祭使用了『八律圈』的:
太簇--姑洗--林鐘--南呂;林鐘己設定為主律位,單獨挑出來排首位,作為『宮』位,於是順次從太簇起,跳過己排首位的『林鐘』,於是順次成為『太蔟為角,姑洗為徵,南呂為羽』.
應鐘--大呂--夾鐘--黃鐘--太簇此五律,而排除掉作為天神之祭的『夾鐘』,於是形成了: 應鐘--大呂--黃鐘--太簇
按:為何地祇之祭從太簇(宮位)起,而人鬼之祭要從應鐘(羽位)起,這位周禮作者的內部思維邏輯,吾人尚無法作合理解釋.又為何八律圈是下一律取三音 ? 取下一律或是有所取於陰陽之義,以黃鐘為陽律,應鐘為陰呂. ●另按,如果以八律圈來看,夾鐘的對面正好是林鐘,此或是作者的天地相對的陰陽觀,而黃鐘正好在夾鐘之旁,如父子為伴,因天子為天之子,故或有此思維置人鬼之祭的人鬼的主律位為黃鐘歟.(劉有恆)(取材自《天祿閣曲談》,臺北)
|
|
( 興趣嗜好|其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