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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宋元南戲的曲牌旋律是官話演唱定腔(固定唱腔),非溫州土音依字聲行腔
2014/02/24 08:00:50瀏覽59|回應0|推薦0
談宋元南戲的曲牌旋律是官話演唱定腔(固定唱腔),非溫州土音依字聲行腔 中國嚴格的戲曲定義下的戲曲首生於由於北宋末年的徽宗宣和年間解散大晟樂府而大晟樂工四散而於溫州首創南戲,這是一個開創性的先驅工作。 溫州南戲的為書會才人首創,依官話來演唱的中國嚴格定義下的戲曲,和這是不是有獨有的地方聲腔,及與溫州是不是南戲發源地的關鍵完全沒有任何關聯,就如同北方的元雜劇於日後生成時,依官話的中原音韻,而和這是不是有獨有的北京土腔的地方聲腔,及與北京是不是元雜劇的發源地的關鍵完全沒有任何關聯如出一轍。 故如果只是從一些後起自謂的地方戲的的三大要素入手,則一定誤入迷途而不復,亦不得事實之真相。試分別解析之: 一、方言。如同我人於上所述,溫州雜劇是文人及大晟樂工首創的文人劇,以取用當日尚存的北宋的宋詞(《南詞敍錄》裡所說『宋人詞』)為主,及為了親民而再加入一些當地民間的『里巷歌謠』變成曲牌來使用)於通商大邑,以官話演唱及白口時插入一些當地少量的方言,這在後來如崑腔,以接近南京官話的中州及洪武韻演唱,而白口時就或加些蘇白,這即使在於沈璟的寫劇亦所不免,甚至如張鳯翼及梁辰魚等常用吳音去押韻還被取笑,可知在官腔裡插些方言,只是陪襯而非主軸,而像地方戲的語言,常是構成地方聲腔的第一要素,最初念白及部分唱詞為方言,如果不受外來官腔大戲的影響,是如此。但對於如南戲的官腔的海鹽腔、 崑山腔的亦非用『海鹽、崑山土語』,而是官話。 而且,『宋人詞』,一如南宋的張炎於《詞源》裡所指出,每一詞牌都有『一定不易之譜』,所以南戲的主要曲牌,採了宋人詞為骨幹,也都是每一曲牌亦為『一定不易之譜』,一如宋詞。而『里巷歌謠』,也都是定腔的,一如到了明代,於沈寵綏《度曲須知》裡尚指出,『里巷歌謠』的民間小調性質的,如『吳歌』,沈寵綏指出了,『即如今之以吳歌配絃索,非不叠換歌聲,而千篇一律,總此四句指法概之』(《度曲須知‧弦律存亡》)。指出了吳歌,即使歌曲的『聲』(四聲),即唱詞有變化,但是唱腔『千篇一律』。即知,南戲裡,不論『宋人詞』或『里巷歌謠』,皆固定唱腔) ●無所用溫州地方自已固有腔調『土腔』的溫州腔調 有學者認為,腔調是地方聲腔的靈魂,任何一種地方聲腔,均有自己固有的腔調,並舉京劇的西皮、二黃;徽劇的吹腔、撥子;越劇的吟哦調、四工調等。而表示溫州南戲亦不例外,於是舉來路不明,而假託天池道人於嘉靖三十八年自序的《南詞敘錄》內的『其曲,則宋人詞而益以里巷歌謠,不叶宮調,故士大夫罕有留意者。』及『永嘉雜劇興,則又即村坊小曲而為之,本無宮調,亦罕節奏,徒取其畸農、市女順口可歌而已,諺所謂隨心令者,即其技歟。間有一二叶音律,終不可以例其餘,烏有所謂九宮』,得出,南戲的腔調,包括“宋人詞”為主再加上“裡巷歌謠”為副的兩大類,其特點是“不叶宮調”、“順口可歌”。所有這一切,均可從《張協狀元》及《宋元戲文輯佚》中取得驗證。例如“宋人詞”,採用五十多支曲子。於是接著就自已靠幻想力構思出:『南戲藝人們把上述宋人詞的“雙迭”改為“單迭”,並與“裡巷歌謠”結合起來,用“溫浙”(後擴大為“江浙”)語音為標準,分平上去入四聲,並採用五聲音階,以簫笛伴奏,創造了柔緩婉轉的南曲。』 但一如我人,上述書會才人是擇現有宋人詞牌及民間小調的唱腔或再加以潤飾之外,加上一些創牌造腔,且組成於一齣內時,係依於『聲相鄰』,讓同套數裡的曲牌的唱腔有聽來相近感,這是一項大工程,非一二人或只是藝人就自已搞得出來的。幾百個曲牌,要去哪裡找幾百個『裡巷歌謠』來結合套在幾百闋宋人詞上,而且還幻想土語變土腔的虛幻造腔工程,把學術著作當傳奇小說寫。而真相即是,南戲骨幹的『宋人詞』,一如南宋的張炎於《詞源》裡所指出,每一詞牌都有『一定不易之譜』,所以南戲的主要曲牌,採了宋人詞為骨幹,也都是每一曲牌亦為『一定不易之譜』,一如宋詞。而『里巷歌謠』,也都是定腔的,一如到了明代,於沈寵綏《度曲須知》裡尚指出,『里巷歌謠』的民間小調性質的,如『吳歌』,沈寵綏指出了,『即如今之以吳歌配絃索,非不叠換歌聲,而千篇一律,總此四句指法概之』(《度曲須知‧弦律存亡》)。指出了吳歌,即使歌曲的『聲』(四聲),即唱詞有變化,但是唱腔『千篇一律』。即知,南戲裡,不論『宋人詞』或『里巷歌謠』,皆固定唱腔) 既然溫州的書會才人不是用溫州土話,也不是在溫州土話上,去依字行腔構腔,而是採宋人詞的唱腔加上一些當地民間小調的唱腔(或有潤飾),並符合聲相鄰,則所謂的溫州腔純屬空中樓閣了。 ●溫州班社的書會演出官腔的溫州雜劇 班社及劇碼:該學者又以『班社是聲腔的搖籃與載體,任何一種聲腔劇種,均有屬於自己的班社,而最早的班社總是出自聲腔的發源地,傳至外地之後才有可能組建新的班社。』於是以如當地的集創作與演出為一體的“九山書會”等,及以聲腔與劇本密不可分,每一種聲腔都有自己的作家與劇本。故有出自 書會才人之手的劇本及班社,所以知『所用的聲腔除“溫州腔”,亦概莫能外』,依吾人前所剖明的,此說完全不成立。 結論: 宋元南戲並無溫州腔,都是用當日的官話在演唱的宋人詞及加上里巷歌謠改成的曲牌來演唱的戲曲。 (註)詳見《天祿閣曲談》,台北,劉有恒)及本文其他詳細舉證於筆者的多篇論文:《以語音調值及崑曲譜法實證崑山腔與崑山或蘇州土音無關-------崑山腔與崑山話或蘇州話之間的調值關係解秘》《猥談成於陸延枝,及南詞敘錄成於何焯考辨》《戲曲土腔腔調生成論的局限及迷思小論────聲相鄰系戲曲必非土腔腔調系生成,而為知識分子的建樹》《從虛擬的約韻到虛擬舊南戲的溫州腔》《談南宋及元代舊南戲的聲腔問題》《從萬曆新歲,談八能奏錦及詞林一枝非出版於萬曆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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