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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這是不必面對的事,因為生的那個命,並不知道它的“生”已經發生,而當知道的時候,卻是已經在面向著“老”已經跨出了很多步的時候。 於是命所面對的第一個問題,字面上看著的是“老”,但是同樣的,當知道老這個字的時候,卻是已經向著老走的很近的時候。 所以命所面對的第一個問題反而是“病”。 但是命在面對“病”的時候,並沒有任何偉大的疑問會發生,而是就這樣的順著它的發生,十之八九,病過也就病過了,沒有任何的命會去將它當回事的。
而接著這三個字後面的那個字,就很有趣了。 這個情況就有太多形態可以說了。
最簡單而又根本無從談起的,是它就這麼的發生了,而在同時間也就結束了。沒有前兆也沒有過程。要談這個字,對於當事的命而言,這應該是第一等待遇。 這第二種情況,則是知道會有這個字在等待著,但是基於無可理解的原因,當事的命都接受著去面對它。也許是一聲衝啊,也許是匍匐著前進的時候,當然,去看好萊塢就會有更多的詳細說明,但終歸就是一句話,就是那個當事的命,明知道了這個字就在前面等著,但是根本就沒放在心頭的也就去了。 這個情況,在如今的高科技殺傷力場景下,也是可以用毫無徵兆的倏然停止來描述。 也所以,算是不錯,但因為是已經知道但根本沒放在心上,所以只能列名第二。 這另一個情況就不快活了,是懷中抱著那個字的在對賭中,賭贏了沒事,賭輸了,也就同時抱著那個字結束了。而麻煩就是在那個賭的過程中,那個當事的命得對著那個字煎熬著。 只不過,賭輸了,可能是在命不知道的情況下,那麼抱著那個字也就抱著了。 其實,這個情況說第三,也沒什麼意義了。
這另外的一種,也是最後的一種,還就真的難以描述。 這種情況下,命所面對的不是上述三種的任何一種情況,簡單的說吧,就是根本不存在任何情況。 但是命卻抱著這個字在研究著。 要說命打從“生”以來的種種,這個時候還就真找不到任何可以匹敵的“難”。 對於技術上的描述,這個簡單,鍵盤嘀嗒一陣的,萬言天書就已經完成,從簡單的到複雜的,那本天書早就已經紅火過了。 但是問題不在這裡,而是在知易行難,而難,也不是難在手段,而是難在於內在和外在的交集無從發生。 於是,開始百思,於是開始俱灰,但也僅此而已,因為命面對的是思維的深層,而腦袋面對的則是思維的表面。 沒有交集,所以難。
老頭想著這個字已經很久了。 在四個字前後的中間,既然是老頭了,那走過來的歷程中也就只有二件事,一個叫事業一個叫家庭。 說事業,說的不是人家郭員外郎的萬貫,說家庭說的不是王老先生的五房古稀,而是說的能像一顆“螺絲”,說的是“一家人”。 不巧,螺絲是繃斷了的垃圾,而一家人是染過彩色的。甚至今天連那是什麼顏色都不能亂說,因為還可以扯上“治理眾人之事”的那個色彩鬥爭。
那麼在四個字的頭尾之中,24小時之間的意義是什麼? 對於下一個24小時,能在今天這24小時放在心頭的又是什麼? 看著已經成就的二齒,看著電視上多到無從選擇的補貼膏藥,既然盡是同病相憐的病夫,那麼小的指望不必,那麼大的指望又是什麼? 依然沒有,共識之下,除了擁擠和噪音,口袋裡沒有多一毛錢,不共識之下,多的口水也是別人飛。 眼看“累贅”和“多餘”就已經是身上之物,卻更看著傳統倫理也改寫,連通姦都是身體自主權下的產物,於是想到了,同樣的,自己的身體不也就是定義下的“身體自主權”的標的物。 那麼在四個字的頭尾之中,自己當然可以有所選擇。 也就是在這個時刻,才發現千絲萬縷的,自己未完成的“故事”,都還有好幾本正等著要寫完。 其實,撥開這個騙自己的面紗之後,最真實的事實,卻是沒有那個勇氣。 於是,更想到了JP。 雙手抱拳了,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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