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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蒙的時候就被灌輸的是愛國,愛什麼國?愛黃花崗那些名字所堆疊之後的國。 但是有一天,疑惑來了,烈士人人愛的,是左右都愛的,所以烈士締造的國,就搞不清楚了,英木蒼蒼的是哪一個國?
之後知道了還有個端午之國,國名不是端午,但是有個人,那個人也不叫端午,是後來“號稱”憂國憂民的,於是端午就訂在了歷史書上,大家一起唸。 好吧,算他是吧,至少他還是個有墨水的“詩人”,那麼多的文字留下來,文字之中,隱含暗射的,當然也就解讀為憂國憂民。 所以端午,所以粽子。 江魚啊,吃粽子吧,請留存憂國憂民的懷恨於千古。
好吧,不學無術之下,直到離開學堂的,腦中也就這麼一位。 之後,磚頭棍棒之下,憂國憂民的,不必寫詩,而是高聲問著“厚M厚?” 直到今天,新聞沒報導過,又有那位憂國憂民的走入歷史的燭光殿堂之中, 歷史更沒記載過,有誰是在憂國憂民之中,將自己奉獻於歷史。
但是,也沒錯的,歷史是腳步的堆疊,所以任何眼前晃過的那個一霎,歷史可能就有了新的註記。
但是沒有痕跡,而只是倏然, 不但是改寫了歷史, 更改寫了人類行為理論, 顛覆的是邏輯論證。 是在政治的論斷下,驟然的定下因果,並因此而在轄籓之內定論為國殤。 終於知道,憂國憂民不是端午獨有,而是匹夫有責,凡人皆是。
黑的反面是白的,白的反面?問CIA吧,不然FBI也可以的啦,但是黑的白的都與粽子無關,與端午無關,這是好萊塢一直在宣導的常識。
既然是常識? 國殤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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