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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5/03 21:05:16瀏覽519|回應1|推薦3 | |
我終于等到周末,椏子果然開來一輛二手車。拉開車門,椏子露出特有奶油微笑。車一直向東開去,開闊的大街上空空蕩蕩。聖路易斯曾經有繁榮和輝煌的過去,這裏舉辦過世界博覽會,舉辦過奧運會,這裏還曾經是美國的物流中心。椏子像向我介紹那些著名而陳舊建築的來世和今生,我沒有聽進去多少,卻始終注視著椏子,她嫻熟老練,車到來了密西西比河邊,這是一家賭場。椏子看我有些猶豫,鼓動地說。 “我知道中國沒有這個,我是讓你看看。” 椏子在前,我在后,一位非常胖的女保安领我们进了大厅。大廳一層是輪盤賭,翻21點撲尅牌。二樓是老虎機。椏子在一個翻牌的賭位上坐下,我也跟著坐在她旁邊。Dealer是一位笑容可掬的白人中年婦女,下注的是一位青年黑人,黑人的手氣不佳,一張100Dollars的籌碼,漸漸所剩無幾。我對這個東西不懂也沒興趣,只是東張西望。 “你要試一試嗎?” “No.” “Real play.” Dealer也鼓勵說。我對椏子搖了搖頭。 “我真的不會。” 椏子也不再說什么,拿出20Dollars買了一打籌碼。椏子要牌堅决,神情鎮定。不一會,籌碼變多。又切了一次牌,20分鐘後。椏子已經贏了30Dollars。 “我們走吧。” 出了Casino。椏子問我。 “你看懂了嗎?” “沒有看懂,我對這個沒興趣。” 我誠懇地說。 “中國人,包括留學生都喜歡到這來。” “我就除外。” 椏子審慎地看了我一眼,她似乎在猜測我是否說了假話。到了中午,椏子說。 “在這吃飯吧。” “好吧。” 我們在一家餐廳的外面坐下,椏子露出她奶油般的微笑。 “你喜歡我嗎?” 我有些躊躇,這是美國呀,我又一次提醒我這是自由民主的國家。 “當然,我喜歡你。” 我誇張地看著椏子,椏子泛紅的臉上笑的更燦爛,就像一支朝露沐浴的鮮花,芬芳撫媚。椏子歪靠在椅子上,腳正碰到我的腳,我趕緊縮回來。椏子看到我的尷尬,僕僕笑了出來。椏子優雅地用她的倩倩玉足輕輕地踢我的小腿,像音樂家在有節奏敲擊一種樂器,我的心像琴弦一樣波動。一種愜意滲透到每一個細胞。椏子只是微笑,我也默默地看著她。她溫柔地敲擊著她的樂器。 “過了河是伊利諾斯州,那裏有脫衣表演,你想去嗎?” “No,no.” 我不加思索地連忙說,即使在美國,和一個姑娘去看脫衣舞還是不應當的。 “椏子,我是學者。” “嗷,你是科學家呀。” 椏子像個征服者,占了絕對上風,她笑的更開心了。 “那就不去了?下次我不在的時候,你和別人去吧。” “我不會去那種地方的。” 我急切地表白。 時間過的真快,又是陽光夕照的時間了。椏子拉著我在聖路易斯兜風,凉風從搖下的車窗拂面而來,椏子的秀髮微微飄起,青春的氣息隨風飄蕩。我深刻理解了坐在火爐邊和坐在美女旁邊的區別了。 “這是汽車旅館。” 我找個話題說。椏子歪過頭,斜睨地看著我,笑咪咪地說。 “怎麽了。” “沒怎麽。” “沒怎麽?你是不是想,我們可以在這裏過夜。” 椏子把我們過夜故意加長了。我騰然臉紅起來,椏子也臉紅了。 “沒有,沒有。” 我口吃起來,一路無話,車到林德公寓。 “再見,給我打電話。” “再見。” 椏子惆悵地說,我開了車門剛想下車,椏子突然說。 “等等。” 椏子招手示意我近一些,我伸過頭以爲她要說什么,出乎意料,椏子敏捷地吻了一下。車很快開走了。我孤寂地沿著老式樓梯走上樓,此时,我才注意到林德公寓是這樣的破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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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愛戀物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