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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25 09:20:08瀏覽2010|回應28|推薦42 | |
前貼欄「謹此敬向「國立教育大學台灣文化研究所」碩士陳去非「致歉」 感謝關心的朋友們集思廣益,讓泥人衷心感謝; 但是也因此泥人的衷心「致歉」,尚未能一一披露,讓泥人覺得對於碩士先生深感歉意; 泥人曾經表示,自己所在乎的是我們台灣人先民寶血、苦淚與熱汗所留下來的寶貴精神資產,真是的,每當讀到日據下我台人哀嚎的紀錄,以及在其中見到的奮鬥與呼喚,甚至掙扎,就有肅穆與高貴的感動‧‧‧泥人覺得那應該是我們的教育所應該傳承的東西‧‧‧ 碩士先生是台灣文化研究所的高材生,他的台灣文化是在我們的國立教育大學研究的── 然而,他在那個國立教育大學所學到的是什麼啊? 在網上泥人批判碩士先生,然而,做研究的習慣讓我自然追究,真的碩士先生個人應該負起他錯誤觀念的全部責任嗎?他真的應該承受其全部的責任嗎? 我願意公開向碩士生致歉的,是我與我的網友們竟然沒有人追究國立教育大學的責任!那麼對於陳去非先生,作為一位加害者言,他其實也一位受害人,他真的應該承受全部的責任嗎? 主張正義、主張公平的我們,是否也應該同情我們的對手,他也是一位不幸的受害人啊──他錯誤的觀念之形成,是否由於他在養成教育中受到污染所致?一如那位當年著名詩人楊喚一句一淚所痛心的── 「 白色小馬般的年齡 綠髮樹般的年齡 微笑的果實般的年齡 海燕的翅膀般的年齡 可是啊 小馬被飼以有毒的荊棘 樹被施以無情的斧斤 果實被害於昆蟲的口器 海燕被射落在泥沼‧‧‧」〈引自楊喚〈風景〉,頁24〉 根據泥人的研究,在二十多年前的台灣文學本土化狂潮裡,確實埋下了今天我們應該深入反省的台灣文學與台灣文化問題‧‧‧ 知道嗎,當年台灣文學的宗師留下了怎樣的典範?當年在我們島上創設台灣文學研究所的台灣文學大將留下了怎樣的典範‧‧‧ 當年的史實是如此的‧‧‧在政治的動盪中,屢獲教育部和國民黨大獎的鍾肇政先生成了當代台灣文學宗師;而這位不僅以「大河小說」自得其樂,也深受層峰賞識,但是當年卻曾經被我們台灣文學大家吳濁流先生〈似乎鍾氏就是以自許為吳氏接班人而招搖〉評為 「你的作品,像酒加了水,徒增份量,反而有乏味之感‧‧‧水需要抽減掉才好。」〈引自〈台灣文藝,第三期〉〈附貼「台灣文藝」雜誌原文於本格子文末〉 他卻不僅成了島上地位崇隆的總統府資政或顧問之類,並且還四處指導我們島嶼政治與文學之發展;其中,印行了所謂「台灣文學十講」,到處似是而非地以「小說是騙人的,卻能提供人生的方向與啟示」,強調「小說是騙人的、是想像的」‧‧‧他竟強調所謂: 「大家不妨認為這是騙子在騙人。不過騙子在騙人比傻瓜做給傻瓜看的,還聊勝一籌,」〈台灣文學十講,頁171〉 「寫小說就要騙人,我騙得過你,讓你感動,讓你起共鳴,這是我的本事」〈頁274〉 當然文學中必有想像的成分,然而因此說是「騙人的」;是否大家都認為真的就像「侵略」與「強暴」都可以合理地說成是「進出」了‧‧‧泥人以為答案應該是肯定的,「想像」終究不等於「騙人」,因為,我們人類生活的世界終究不能沒有是非啊! 是在那樣的時代氛圍之下,成立的台灣文學與文化研究,就有了那樣的錯誤的傾向,那是受到怎樣的誤導啊‧‧‧文學家如果可以說只是勝過「傻瓜」一籌的「騙子」,那麼讓他們說出:類似「日本金主‧‧‧誰出錢‧‧‧我就怎麼寫‧‧‧」之類的,實在就無可深責了呢? 想想,在那樣的時代環境下,我們的碩士先生若受到那樣沒有是非觀念的氛圍誤導,是否應該被視為一個無知的受害者而受到有識之士相當的同情?──或者說,至少,在那個時代裡未能阻止那個氛圍瀰漫的泥人我,泥人覺得自己應該對碩士先生深感歉意──雖然這實在是一份遲來的、無力的真摯歉意‧‧‧ 為了揭破那段歷史的不幸與悲涼,泥人將繼續把自身研究所得給予碩士先生更多的歉意與同情‧‧‧也給與我可敬的網友與中間選民們‧‧‧盼望大家一起努力‧‧‧希望大家將能早日看到我們的島嶼走出歷史的迷霧,眼見它綻放出美好的文化未來‧‧‧ 泥土敬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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