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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3/22 09:07:04瀏覽1875|回應16|推薦134 | |
某人的「文星時代」──此記備忘我似乎是個很不趨時、不趨勢的人‧‧‧ 由於我少年時期的思想啟蒙很生活化,很自得其樂,當時我是個讀「愛的教育」、「孤星淚」和「亞細亞的孤兒」都會流淚的年輕人……
文星雜誌最盛行於1961~1965,由該刊嶄露頭角的李敖自此引領風騷達四十年,只扣除他入獄的那幾年,那是真實的整個時代的註腳,然而,回想起來,自己並不對李跟趨……對了,想起後來,雖然家中有胡秋原的「中華雜誌」,但是也訂了李敖的「告別文壇十書」‧‧‧是家中雖然拮据,但是精神讀物卻不曾斷過吧。 老實說,就像當年那「中西文化論戰」,為了人家都看,都談,自己也看些,不過,好像自己看不出太多味道,所以並沒有看太多;小說、足球、釣魚、大自然或下象棋仍然是我青少年時期初高中生活的重要部份,不過,無疑的,是那時期,我對於自身文化的關懷與認同是被喚起了;起初只是看人家大談特談,想想自己該也知道些,就找了些書來讀──由於該熱鬧的論戰吸引我,但我想知道它們的真實內容,‧‧‧然而關於文化的問題,那裡是那麼容易把捉的,當然是灰頭土臉囉;不過,想想兩三千年的歷史,多樣的文化積累,當然不是那麼容易上手的,不是嗎;這倒是讓我平心靜氣了起來‧‧‧也因此,我成長於那個「文星」的時代,但是我讀「文星」,是一個大窗口,我關懷文化與思想,我接觸到愛好足球的卡謬,但是真能吸引我的文星叢刊並不多。 就是那個窗口,我望出去,沒有注意到窗下如花草的文星叢刊,卻看到了遠天閃爍的星辰與變幻的風雲‧‧‧是文化與思想,是生活與理念‧‧‧那樣自身的困惑,我焦慮著‧‧‧很慶幸地我竟能把個人焦灼的負擔轉念成為一種理想‧‧‧誠摯地想起,自己的困惑是否也可能是許多青年朋友共同的困惑?如果能夠用五年至十年的工夫,幫助所有與我一樣的年輕人,整理出一本關於中國文化內涵的書,讓他們不需要與我一樣地摸瞎,早日進入可以辨析、處理大家關懷的問題,豈非功德一樁?將心比心──我自覺不錯,想著就開動了,那是我進入大學的時期吧── 然而,這一想當然爾,事情那有那麼容易;由思想的進路,讀諸子讀不了多少就觸礁了,由歷史的進路,翻二十五史當然也不是那麼輕鬆的事……無論如何努力……那一度造成了我相當高度的困惑,……記得,我的困惑似乎是在讀到孫中山所提示的「要把它們放在知識的範圍來講才適當」,才讓我擱置了我的困擾;那是孫先生在談中國傳統「格、致、誠、正、修、齊、治、平」的政治哲學時,提出的批判性觀點──我開始更饑渴地吸收各種知識……心理、政治、社會、經濟、哲學等各種論說…… 似乎因為過去的那些經驗,使我長期對於關於傳統文化的種種論述保持著相當高度的親切與關懷……我似乎是個比較有根的人…… 這是我今天寫完一篇研究台灣史的文章後,想起的泥人往事‧‧‧此記以為備忘,兼做網路上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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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