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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重視噍吧哖事件──如果賴清德先生真的「愛台灣」的話,請徹底揭露日人殘害我們台灣先民的史實‧‧‧‧‧‧‧‧
2014/05/14 22:58:24瀏覽2071|回應11|推薦36

 

如果賴清德先生真的「愛台灣」的話,

請徹底揭露日人殘害我們台灣先民的史實‧‧‧‧‧‧‧

‧‧‧‧‧‧並超度我們島上徘徊已近百年的20萬冤靈‧‧‧‧‧‧‧他們啊。‧‧‧‧‧‧將祝您當選。

 

就在今年三月三十日,一個多月以前,太陽花學運如火如荼的時刻, 我在這個格子裡貼出了我個人對於噍吧哖事件的關切;http://classic-blog.udn.com/h1234567am/12110833

 

很高興,今天能夠在「中國時報」上,看到關於台南市文化局要舉辦「噍吧哖事件」的一百周年紀念活動的消息;〈全文詳於本文末

 

讀其所謂的──

噍吧哖事件吧哖抗日事件明年即將屆滿100年,市議員王峻潭要求文化局盡早規畫祭典活動,文化局長葉澤山表示,已敲定紀念館租用台糖百年辦公室正在進行整修,祭典籌畫業已展開。葉澤山表示,噍吧哖事件吧哖抗日事件,市府去年啟動100周年祭典計畫,有關受難者名冊,目前只能拿到判決書名單,他認為死亡人數還更多,目前透過日治時期戶籍登記去查,已整理一大部分,今年應可完成,會給受難者家屬一個交待。

他說,受難者名冊製作蒐集,目前委由台南大學台灣文化研究所所長戴文峰主持,目前己調查出2833位受難者,從玉井、左鎮、楠西、南化四區耆老口述歷史得知,市區也有一部分,新化也有。

我個人長期研究台灣史,尤其對於噍吧哖事件,深有感觸,認為他在日據五十年間的地位重要;尤其,它的前身「降筆會戒毒運動」雖被日警大力打壓,但是其中自動自發、可歌可泣的表現,真是讓人感動。實在應該讓我們的學子們知道。那絕對是可以向聯合國聲請「世界文化遺產」的事蹟啊!

在這樣的情況下,看到台南市文化局有意進行噍吧哖事件一百周年的紀念活動,我怎能不提供自身的資料呢。

 

謹此將泥人所知道、不可缺少的重要史實,其人、時、地、事、物分列於下,希望有利於該紀念活動的迅速進行:

 

首先看我前文所及──由當年省文獻會資料,引申幾個重要問題。

 

清芳‧‧‧六、七歲時就讀私塾習國文數年。‧‧‧十二、三歲時輟學‧‧‧日軍侵台時,年方十七歲,不願受異族統治,投身武裝抗日義軍,及抗日戰崩潰後,隱忍自重,‧‧‧光緒二十五年〈1899〉七月,就台南廳巡查補職後,被派在台南、鳳山、阿公店等地服務,二十二歲至二十九歲間,都從事斯職。光緒三十年〈1904〉辭職後,經常出入台南廳下的各地齋堂,反日言論漸露‧‧‧日人早有風聞,惡之‧‧‧曾被押送‧‧‧管訓‧‧‧經過兩年十個月,於宣統三年釋放返回家鄉。‧‧而反日意志愈堅。就在這時候結識大目降世家,住台南帝仔街的台南廳參事蘇有志及原大潭庄區長鄭合記。‧‧‧均任台南市西來庵董事‧‧‧

 

其人──余清芳的成長與經歷──所接觸的人物

 

其時──事發於1915年,其抗日的意向則起於十七歲,日據初期之時。

 

其地──全台各地齋堂──據稱當時余氏都是以致送「善書」為名,遠赴外地探詢各地地方人士的意向。

 

其事──

之一、余氏十七歲,時為1895年,正當日人陰謀進行「攘逐殺戮政策」,官方表面上遵守馬關條約,允許我台人自由處理財產,離開台灣;其實當時官方的計畫是要把我台人盡數驅出,然後把三、五百萬日人移民來台;

因而,日本官方不僅不立榜安民,造成民心惶恐,且總督法院不管日台的民事糾紛;又放縱日本軍民侵凌我先民;余氏已讀漢文,知世事,因而有應該反抗日人之認知。

 

之二、余氏二十二至二十九歲,時為1900年~1907年間;如所示,當時他投身於嘉南地區的日警中,擔任日警的助手,通常這是通譯,是聽日警指示行事的下手;值得指出的,就在本期間,我台人鸞堂的扶鸞降筆會盛行戒絕吸食鴉片的活動,極著成效;當時的史實是

 

降筆會先以一度乩示:應予禁忌吸食鴉片以來,使各地吸煙者靡然奉以為信,因而據聞欲廢煙者頗多,現今在於台南所聞吸煙者之減少人數……本年4月與6月兩月之鴉片請賣人數……幾乎將鴉片請賣者之數減半。至此減少之傾向,仍在繼續中……」〈「降筆會與阿片之關係」,收入「台灣慣習記事」,第一卷下,第十號,190110月發行;台灣慣習研究會原著,譯者黃連財,省文獻會印行,頁175

 

紳民假外較場王爺宮為神壇降乩之所,為戒煙人等尚無房屋可棲,各庄運送竹、木、茅草,已助蓋造之需,今日肩挑背負者,更覺接踵於途,現已堆積如山矣〈「預蓋齋房」,台灣日日新報,1901627日〉


 

降筆會戒煙盛行的地方,一般經濟都變得很好,如修築很好的堤防、道路沒有一戶滯納稅款。蓋鴉片癮者戒煙後,當比戒煙前可減少有害無益之煙費支出,可改善其家庭生活」〈轉引自「日據初期台灣之降筆會與戒煙運動」,王世慶著,收入台灣文獻,第37卷第4期,頁137~140。〉

 

然而,該一可以讓我台人在「世界戒毒史」上揚眉吐氣、應該絕對有資格列為「世界文化遺產」的大事,竟然被苛毒的日警強力打壓了‧‧‧‧當前至少留下了一篇可歌可泣的抗告文〈全文可見於上圖第一橫幅〉──以下為該文片段──

‧‧‧‧未知身犯何罪,律犯何條,誠令人不解也;倘政府強欲加之以罪,私等有殺身成仁之美,政府有妄辱善民之名,雖肝腦塗地亦無恨焉。」〈同前書,頁128。〉

當年余氏是日警在台南地區的、懂得漢文的助手‧‧‧想像他讀過這些,看過我先民的偉大事業如何被打壓‧‧‧而1906年,總督府所編的教科書中,竟然有這樣自嘲、製造我先民自卑的課文──

……夫阿片之流毒於人不少矣,然在本島人視之以少吃何傷也,而不知吃愈多毒愈深,斯癮癖愈固,遂至每日不食,則困苦萬狀,而不能堪焉。試問好吃阿片之人,體瘦氣衰而百事卒無一成者,何其不知悔悟也,世如此者曰煙鬼。」
「許多煙鬼最堪憐,憔悴形容如坐禪;不覺漸成長命債,對人無語更淒然;煙鬼癡迷真可憐,室家重寶化成煙;人人談笑渾無恥,剩得妻孥泣涕漣。
」〈引自「杜聰明先生言論集」〉

之三中國革命成功,響應中國革命的羅福星事件雖然失敗,但是民心動盪可知;此外,儘管第一次大戰後,由於日本獨佔東亞市場而殖民地景氣稍佳,但是日本又推出不分貧富都受剝削的印花稅與建地稅,增加對我先民的敲剝;相對於景氣稍佳的都市,與景氣少關係的農村負擔更趨沉重。

之四、我傳統文化中,對於人世間不公平的處境,往往有忿忿然的所謂「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之信念,上述的殖民者作為,應該頗合於此一我台人心中普遍存在的信念。

之五、日據以來,已二十年,全島土地皆頗開發;當時是農業社會,人口隨農田水利之狀況而分布;史實所見,此二十年來,官方對於本區水利問題投入關切不足,資金不足;因而本區農業相對凋零。

其物──上貼我們「降筆會金鸞堂主抗辯文」〈即貼圖第一幅

                     上及「1906年,總督府漢文讀本」

                     如果詳查,不難找出當年至今仍存在的鸞堂,應該表揚之。

 

析論──何以「噍吧哖齋教的鸞堂」,當年能夠對我台人產生如此巨大的號召力?

一〉以1902年前後的日警強力打壓全台戒毒的扶鸞降筆會」為主要背景。加上日據初期的「殺戮攘逐政策」的巨大創傷;余氏皆親歷而深入之。

二〉又見總督府漢文讀本中,日人對我台先民之誣衊,是可忍,孰不可忍!

三〉當年我先民親歷以上諸事者多,自然憤懣者多。而日據下,殖民教育水準極低〈其低下的程度可以見於「楊肇嘉回憶錄」〉,不足以扶持民間的理性,破除前述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的膚淺信念;有以致之。

四〉在事件發生前,當時的社會信仰情況,據當地人事後回憶稱:

「抗日事件未發生前,庄內已有數人參加『食齋』,俗稱食菜。我曾看見食齋的厝前,均樹有青竹一支,約四、五尺高,青竹旁放置有一面盆水,家人朝夕跪拜、上香、口唸佛經,據當事者表示,是虔敬神明,祈求國泰民安而設的。菜寮派出所巡查,時常抽訪調查,本庄有無食菜人?內庄仔庄的嚴德昌,在本事件發生前已參加食菜組織,被警察查獲,拘捕到大目降支廳,繼而受判懲役。」〈南瀛抗日誌,涂順從著,台南縣文化局印行,頁207

更可見,我們所重視的、在1901年前後,曾經在我台灣成功地發動大規模戒毒運動的鸞堂降筆會一脈確實應該是當時重要的宗教與社會背景。

在該事件中

日人殺戮我台人目擊紀錄 ──

那時我哥哥被徵去做軍伕,搬運日本軍的彈藥和糧食等,哥哥回來以後講了各種狀況。日本軍把抓來的台灣人予以訊問,把承認跟事件有關的人交給員警,轉到臨時法庭方面去,否認跟事件有關的人就當場把眼睛蒙上,排成隊伍,挖掘很大的坑,一個接一個地用日本刀砍頭之後,踢進坑裡去。」〈「楊逵憶述不凡的歲月」,收入「台灣史研究」,戴國煇著,遠流出版社,頁207

還有這樣的描述:

首先高懸安撫招貼,言明凡是逃避或參加此次叛亂而來歸降者概免其一死,……等到住民大多返鄉,它們又藉詞要加以訓話,分別善惡,並命庄中壯丁全數整列郊野,且命他們以所攜的鋤頭掘壕,到了壕掘成了,日軍就把他們團團圍住,一聲令下,從四方面開排槍掃射,在場庄民無一倖免。日當局深密此事,所以慘遭殺害的庄民確實數字無從知悉。」〈「余清芳抗日革命案全檔」,第一輯第一冊,省文獻會,頁22

 也就無怪乎有下述的史實:

五月三日,日軍……自台南出,沿竹圍、番仔厝、新化、內庄、新化、內庄、左鎮、榮寮等百餘庄,捕居民三千餘……婦女而外,男子無論老幼,悉處死刑。……每百人一組,……三十人為劊仔手,肆意屠殺,越兩日始盡。……拾其首級,盛以牛車十七輛,運往台南,沿途散失,比比皆是,見者慘目……」〈「台灣搜奇錄」,王國璠編著,槐花書屋,出版年月不詳,頁28

「後來我讀中學時,去過噍吧哖事件發生屠殺的幾個村莊,果然看到這幾個村莊只有老弱婦孺,沒看到幾個成年的男人,這印證大屠殺確有其事。」〈「楊逵回憶錄」,王世勛筆記,收入「楊逵的文學生涯」,陳芳明編,前衛出版,頁146。〉

另外還有這樣的說法:

西來庵事件使得那地方的十四歲以上的男子盡數被殺。」〈「無花果」,吳濁流著,草根版,頁80。〉

 尾聲──應該完整記錄的

真的如該記者所稱,事件中犧牲者的大部分,所及四區總數為2833人嗎?根據我的多年研究,本人建議調查者應該參考本文前述的目擊者資料,例如,所提區域,不應只是四區,應該遍及於史料所稱的「百庄」;至於標示「匪」者,應該只是法律程序完備;實際如所見資料,許多人沒有經過該程序,因而,只要是該期間死亡者,都應該以前後的死亡率比較而考察之;務必莫使我島嶼上空成為大量冤靈漂泊的陰霾所在。

 

此外,個人願以自身研究的兩項重要資料公開,請大家參考。那是1914年台南廳的農業人口與1915年台南廳的農業人口;兩者差距竟然有二十二萬人之多。〈1914年農業人口為334,234人,見於「南臺灣」,第二回南部台灣物產共進會協贊會編,日本大正四年排印,頁8;1915年農業人口為113,000人,見於「台南廳管內概況」,頁41;〉〈經仔細考察,由該兩資料上下文看,應不可能有錯〉〈即本文前貼圖第二幅

〈此外另有詳細數據,暫不公開〉

 

 最後的一項──

那是我台耆宿曾哀傷指出地:

噍吧年就是今天的台南縣玉井鄉。後來,日本人將它改稱為玉井,‧‧‧玉井乃東京一個風化區的地名,日本人為了醜化噍吧年故意把它叫做「玉井」,用意相當明顯。〈「台灣史蹟源流」,林衡道著,青年日報1987年版,頁235〉〈為印證史實,本研究曾查考出,下述的解說──「東京都墨田區寺島町的私娼街。永井荷風的墨東綺譚中曾加以描寫。」〈引自新村出編,廣詞苑,第二版,岩波書店,昭和50925日出版:頁1397。〉

    也因此,我當年奉派往東京開大東亞文學者大會,卻互不信任的著名台灣文學家龍瑛宗〈客籍〉與張文環〈閩籍〉,彼此經過互剖心腹的對談後,最後竟以往東京共同參觀玉井的行動,才相互解除了彼此在日據下不敢輕易交心的誤會! 〈請參考「『文藝台灣』中的台灣作家」,收入「台灣文學的悲情」,台獨文學宗師葉石濤著,派色出版社印行,頁227。以及「龍瑛宗研究」,羅成純譯,刊於「文學界」,第12期。〉

對於本案,一般所稱日警處理本事件之苛虐與株連,主因是該抗日組織之成立,官方嚴密的統治竟未及早發現其發展,且該案眾人聆聽死刑宣判時,據日記者稱對彼等而言,其冷靜、沉著,時出乎意料之外,不僅無人改變其顏色,均如木刻之羅漢像,默默無表情,微動亦不動,好比即行之宣告與我無干的泰然態度〈引自「台灣先民奮鬥史」,下冊,鍾孝上編著,自立晚報,頁437〉,令日人膽寒之故,本研究以為應係確實如此;

但是,很遺憾的,他們一般只被提到「反日思想」與「迷信」,都沒有真正看到它們那應來自降筆會抗告文的那種「義烈可風」的傳承,怕就難以深入理解了;

我們不應該信任日人所留下的那只有「迷信」的資料;然而,本研究相信鎮懾人的,不是他被稱為最大的刑案,而是那宣揚日人殘酷殺戮,卻掩藏了我先民義烈可風的傳承,才使我們島上的反日運動被迫開始轉入地下與非暴力化。

此外,日人並不深省而改其惡政,唯加重恥笑我台人「迷信」,應該是日人一重要而成功的應對──其實,說到「迷信」,當時公學校教育程度確實低下,據曾任公學校教師的我台耆宿楊肇嘉稱智育上,公學校只重日語,程度僅能及於小學校之四成,〈「楊肇嘉回憶錄」,上冊,三民書局,頁183〉,自然不足以破除我傳統文化中的膚淺信念,加上在日式苛虐的保甲制度嚴格取締下,民間實在只有廟會可集會議事;而史實應該是,日人以其先進地位而堅持無可理喻之橫暴與苛虐,我們民間傳統中,對於我人類受命運撥弄的處境,確實長期存在著所謂的「不是不報,時間未到」,那堅持公理而不肯屈服的強烈期望啊‧‧‧〈一直到1990年代個人還在我幫人競選新店市長時,親耳聽到,我台耆老回憶往事時,提到所謂「日本仔的天年」之說呢〉

 

以上是泥人,讀到記者蔡文居先生的消息,又想到葉局長先生應該是一位有正義感的年輕人,想想應該幫助他把報上提到的「噍吧哖紀念館」,加上一把勁,謹將個人過去的研究所知,提供給他參考。希望能夠幫助他順利完成這個重要的工作;聽說他的老闆賴清德先生是醫師出生,我們不知道他是怎樣的醫生,是像無正義感的醫生後藤新平,還是像為我台人疾苦奮鬥、那可敬的醫師杜聰明呢?但願他不僅能夠為我們不幸的先民申冤、最好為他們辦個超渡儀式‧‧‧個人懷疑,我島嶼近年之混亂,或真有以致之啊。

 

泥土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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噍吧哖事件吧哖事件百年紀念 查出2833位受難者

噍吧哖事件吧哖抗日事件明年即將屆滿100年,市議員王峻潭要求文化局盡早規畫祭典活動,文化局長葉澤山表示,已敲定紀念館租用台糖百年辦公室正在進行整修,祭典籌畫業已展開。葉澤山表示,噍吧哖事件吧哖抗日事件,市府去年啟動100周年祭典計畫,有關受難者名冊,目前只能拿到判決書名單,他認為死亡人數還更多,目前透過日治時期戶籍登記去查,已整理一大部分,今年應可完成,會給受難者家屬一個交待。

他說,受難者名冊製作蒐集,目前委由台南大學台灣文化研究所所長戴文峰主持,目前己調查出2833位受難者,從玉井、左鎮、楠西、南化四區耆老口述歷史得知,市區也有一部分,新化也有。

王峻潭關切的紀念活動,葉澤山表示,明年起會舉辦學術研究會及新出爐受難者名冊發表,論文邀約已經啟動,論述該事件對於日治時期日人統治台灣造成的影響,從暴力統治轉變為文協筆戰。

至於紀念館興建,市長賴清德表示已運用玉井糖廠百年辦公室修繕發包,該棟二次大戰後建築將三合一使用,規畫為紀念館、產業交流中心及旅遊服務中心,另噍吧哖事件吧哖事件發生的派出所,也一併在明年10月整修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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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5-14 自由時報

〔記者蔡文居/台南報導〕一九一五年的噍吧哖事件,明年滿一百年,台南市文化局啟動一百週年計畫,將於明年暑假推出一系列活動,於玉井的百年糖廠籌設噍吧哖事件紀念館,預計明年十月完成。

  

 

另外,文化局也透過日治時期的戶籍登記,調查玉井、楠西、左鎮及南化等台南山區四行政區的死亡受難人數至少二千八百卅二人,遠高於當年法院判決書記載的人數。市議員王峻潭昨天市政總質詢針對噍吧哖事件即將滿百年,要求市府儘早規劃相關紀念活動。

 

文化局長葉澤山說,有關事件受難人數等史料調查,因年代久遠,一般受難者名冊都來自法院的判決書,但實際上受難人數遠高於判決人數,因此市府與台南大學台灣文化研究所所長戴文峰合作,透過日治時期的戶籍登記展開調查,發現很多人戶籍資料寫有「匪」字,且多是同一天死亡。

 

葉澤山表示,目前受難人數也僅限於玉井等四區,並不包括台南其他行政區以及高雄甲仙的受難者。受難名冊的調查出版預計今年可以完成,雖然無法達到百分之百,但也算是給受難者家屬一個交代。

 

另外,市府明年也將舉辦噍吧哖事件學術研究會、受難者名冊發表及編寫噍吧哖事件漫畫,讓學童認識歷史。葉澤山表示,因事件相關文物缺乏,未來紀念館完成後,希望仍保有相關史料文物的家屬或民眾可以提供展示。

( 時事評論公共議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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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ncan
2024/06/14 17:34
中華民國最大的敵人就是台灣光復後潛伏的2~300萬滯台日倭餘孽!(duncan570730@gmail.com)

打倒支那
2023/01/12 12:07
近4百年前,鄭成功率大量漢人,侵略荷屬台灣,屠殺荷蘭人和原住民,造無量殺業,招致短命,39歲死,焉知是否死者轉世成日本人報仇,也說不定

天涯孤鴻···花窗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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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佩
2014/07/04 23:48

讓世人明白歷史真實的面目

您的心血令人敬佩

泥土‧‧‧郭譽孚(h1234567am) 於 2014-07-07 09:24 回覆:
孤鴻網友

生活在這片土地上,我忍不住地愛與關懷
唉,生命迴旋如零
所幸,有愛;有天地可以痛哭,可以沉靜相對
祝福大家
我們都能找到自身幸福的模式

泥土敬白

一畝桑田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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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實
2014/06/07 15:35

這樣悲慘的事件,

請李安根據史實拍部電影必然全球轟動。

佩服泥土兄對台灣史實窮追不捨的精神。


泥土‧‧‧郭譽孚(h1234567am) 於 2014-06-07 18:52 回覆:
我們都哭著來到這世界
沒想到,還會看到這樣多的悲劇
台灣人啊
如何讓自身能夠更真誠更深刻、挺拔地做人啊

謝謝您的提議,我試試看,有沒有可能的郵址

泥土敬白

天涯孤鴻···花窗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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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不忍讀
2014/06/03 00:20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令人淚下

泥土‧‧‧郭譽孚(h1234567am) 於 2014-06-03 18:25 回覆:
對不起,我談的盡是些讓人遺憾的事

沒辦法,這是今天我們島上被抹煞的史實

而今天,對我而言,我見到歷史後面那巨大的陰影又在蠢蠢欲動了

然而,巨大的陰霾裡,僅有一聲喑啞的雞啼真能迎來暗夜的破曉麼

泥人有感

鄧潔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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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5/24 11:15

親愛的郭大ㄍ

太久沒來問候您 特來拜訪您  此外

只要一談到政治問題 就會有人來賜教

 如果是非理性的部分 就無庸理會

祝福您

泥土‧‧‧郭譽孚(h1234567am) 於 2014-05-25 21:23 回覆:
思潔網友

恭喜您的詩集出版了。

更感謝您的光臨;謝謝您的關懷。

只能讓自己以平常心看世界吧。

泥土慨然

泥土‧‧‧郭譽孚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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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必須言而有信,所以刪去一點心網友的貼文‧‧‧‧‧
2014/05/23 23:46
各位網友:

對不起,我必須言而有信,所以刪去一點心網友的貼文‧‧‧‧‧為了讓大家一起考察,仍將之附於後,如果有興趣的朋友,可以比對。

因為其貼文顯然是失去了就事論事的心態吧。請看泥人的原貼文是──

『其實,說到「迷信」,當時公學校教育程度確實低下,據曾任公學校教師的我台耆宿楊肇嘉稱智育上,公學校只重日語,程度僅能及於小學校之四成,〈「楊肇嘉回憶錄」,上冊,三民書局,頁183〉,自然不足以破除我傳統文化中的膚淺信念,』

『在沒有宗教信仰的泥人論述中,所謂「報應」之來,要研究,要探討,要臥薪嘗膽,要有充分的準備,他們理解日本多少,不可憑著血氣之勇,那樣白白地犧牲,將可惜只是「親痛仇快」的事吧。』

他的貼文卻說泥人是

「先生‧‧‧‧‧將先民評價為「膚淺」,後又補充先民的抗日乃是「親痛仇快」之事。」



日人說我先民「迷信」,我說那是因為日據下二十年沒有得到真正現代教育啟導,所以「膚淺」;他說我評價為「膚淺」!

我說「可惜」,為我先民無數犧牲,而感到「親痛仇快」;他卻給我戴上我說了「先民的抗日乃是「親痛仇快」」的罪名!?

如此混淆視聽、「移花接木」的本領,真是太精彩的「評價」方式;我想泥人無力另做解說什麼‧‧‧‧如此混淆,真是厲害──同時,實在沒有時間啊

祝大家平順安好

泥人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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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鈞鑒:

瀏覽到您的二度回文,亦深感遺憾。

嚴格言之,一個學者並不能以主觀的立場評價他的研究對象。

伊能嘉矩當年來臺灣對山地原住民進行田野調查,也曾對原住民信仰做過研究。

但在他的調查報告中,便是以主觀的立場評價原住民迷信。

因此現今雖然臺灣學術界推崇他為開啟臺灣人類學研究第一人,

卻同時指出他的學術態度不客觀的問題。

相信先生不會想淪落為跟伊能嘉矩相同的境地。


況且先生並非冒犯晚輩的信仰,乃是冒犯先民的信仰。

將先民評價為「膚淺」,後又補充先民的抗日乃是「親痛仇快」之事。

如此污衊先民之論述,卻還高舉標題要大家重視噍吧哖事件,

這樣輕率而矛盾的態度,實在不是一個客觀的學者所應為。


又,先生若是細讀晚輩之回文,當知晚輩除了指出宗教信仰方面的問題,還提出許多建設性的建言。

先生對此完全視若無睹,僅針對被提出疑問的部份大加批判,

這豈是一個良好修為者的眼界?

望先生三思。謹此 恭祝


平安


晚 一點心 敬上

一點心
等級:8
留言加入好友
2014/05/18 12:31
先生鈞鑒:


如先生所引述:「我欲託之空言,未若見諸實事之深切著明也」然而先生顯然並未針對晚輩條列的三項問題所論述之事實提出回覆。而這正是晚輩所想請教的,不得已只能再問一遍。


晚輩所提問第一項的意思是,如大作中『析論──何以「噍吧哖齋教的鸞堂」,當年能夠對我台人產生如此巨大的號召力?』其中第三點提到「當年我先民親歷以上諸事者多,自然憤懣者多。而日據下,殖民教育水準極低〈其低下的程度可以見於「楊肇嘉回憶錄」〉,不足以扶持民間的理性,破除前述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的膚淺信念;有以致之。」這段析論的意思,很顯然是說日據時代因為教育水準太低,先民仍保持『「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的膚淺信念』,以至於才會受到噍吧哖齋堂的巨大號召而投入抗日起義。這樣說來,不正是說噍吧哖事件是因為先民普遍擁有「膚淺信念」所以才發生的嗎?然而大作之主旨卻又是在強調噍吧哖事件之偉大壯烈,如此自相矛盾之論述,是以晚輩不得不提出是否有污衊先民之疑慮。還請先生勿怪,若先生方便,請針對此項疑慮再做澄清。


第二項提問的意思,主要是闡述齋教與鸞堂兩者不同。如前述析論之標題「噍吧哖齋教的鸞堂」顯然已將齋教與鸞堂混為一談,是以特別提出澄清。而從大作敘述「其人、其時、其地、其事、其物」等資料來看,先生並未指出余清芳與先前降筆會事蹟的直接關聯。比如余清芳是否曾參加降筆會?余清芳是否曾對降筆會之事蹟發表過具體見解?降筆會如何直接影響余清芳的起義?這些先生都未提及,而只說余清芳當時曾為日警助手,又懂漢文,想必讀過降筆會的抗辯文。難道降筆會與噍吧哖事件兩者之間最大的關係,只是因為余清芳「可能」經常隨日警取締降筆會、「可能」讀過抗辯文?如此薄弱的關聯性,建議先生還是應該將兩個議題分別處理。如此方為尊重史實。至於先生提到文章主題並非探討宗教異同,確實甚如所說。但「齋教」與「鸞堂」在當時社會中,是否真的被普遍民眾視為相同,先生應該舉出證據(先生引用魏字、蕭宋兩人前往蕭大成處……等文字,實無法看出當時人對鸞堂的認知),否則就應該有所區分。因為從大作的內容來看,降筆會與噍吧哖事件兩者的關聯性實在是很薄弱的。


第三項的提議,是由於看到先生通篇文章不是敘述余清芳個人成長背景,就是敘述降筆會事蹟與被打壓的史料記載,再不然敘述日方殺戮臺人的見證以及臺人被殺時如何從容,又或者敘述噍吧哖如何被改名叫玉井等……這些都不是關於「噍吧哖事件」時代脈絡的敘述。僅有「其事」的「之三、之四、之五」等條目,提到羅福星事件對民心的影響、印花稅與建地稅的剝削、「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信念的文化影響、農業凋零的影響等,這些才有助於讀者建構對時代背景的概念,進而能明瞭歷史事件的意義。而晚輩所提出,一般臺灣史教科書中,都把「噍吧哖事件」視為臺民「武裝抗日」與「文化抗日」的分水嶺;日方亦由原本武官統治,改由文官派任總督。顯然「噍吧哖事件」無論在臺民或日本官方的認知裡,都產生了極其巨大的震撼。而這其中前因後果的脈絡演變,到底先民為何不再進行武裝抗日,日方又為何施行文治,才是史家探討歷史事件在時代中如何產生特定意義的重點。然而並未見先生有所論及,因此提出期待,望先生不必介意。


最後,先生提到的抗辯文,因為與文旨「噍吧哖事件」並無直接關聯,暫不予答覆。如先生還有針對降筆會之專文,再討論無妨。以上叨擾甚久,望先生見諒。僅此 敬請


道安


晚 一點心 敬上

春初來去春將老,枝滿枝空,落花豈化無情物;
月朔盈虧月曾圓,星升星隕,迢漢遙惜一點心。
泥土‧‧‧郭譽孚(h1234567am) 於 2014-05-18 13:58 回覆:
不想您這位有相當宗教信仰的年輕朋友,居然如此強調沒有關聯了。真是有趣‧‧‧‧‧

對不起,謹此再解說另一點,您所強調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之重要性,泥人當然理會得,那是您們有強烈信仰者所強調的;

在沒有宗教信仰的泥人論述中,所謂「報應」之來,要研究,要探討,要臥薪嘗膽,要有充分的準備,他們理解日本多少,不可憑著血氣之勇,那樣白白地犧牲,將可惜只是「親痛仇快」的事吧。

以上敬答,怕難符尊意,泥人無能為焉。請原諒。

對不起,前面已經說過了──

「很抱歉,您可以感到這篇文章不是在論述宗教流衍,只是陳述歷史中宗教情懷在現實人間的作用。」

「您的提問,只答到此,我還頗有其他事在進行,無法一一作答,請原諒。」

類似的問題,不再作答。

泥土敬白
泥土‧‧‧郭譽孚(h1234567am) 於 2014-05-21 06:09 回覆:
心靈網友

回您留貼之後,我再細看您兩貼文;深感遺憾。

嚴格言之,我的文章,您以匆匆瀏覽,居然就可以如此一再下筆;

宗教信仰或許我沒有您的體驗,但是卻對於您輕率批判的修為,頗感突兀。

或許您真是護教心切,罷了;此後我將不歡迎這樣的回應態度,

可能將以直接刪文處理。謹此。

泥人敬白

一點心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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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5/17 09:20

匆匆瀏覽大作,有幾個問題想跟先生討論,還請先生勿見怪:

一、依前文所述,日據時期普遍教育程度極低,無法破除「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之膚淺信念。但先民之所以能不屈於日本當局的苛虐統治,集中力量等待時機舉事(時候到了就該報了),不正是因為有這種「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的因果觀念支持嗎?既然如此,將「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描述為迷信膚淺之觀念,是否有污衊先民之疑慮?抑或只是引用他人論述,未詳加深究?

二、鸞堂之降筆會與齋教兩者並沒有直接的關聯。就宗教源流來說,齋教源自於明朝,是採用佛教的部份教義自行改變,也就是所謂「附佛外道」,後來分成龍華、先天、金幢三派,明清之際分別傳入臺灣。鸞堂則是日據初期儒生為保持文化傳統,以宗教廟堂的形象,實際上則供奉儒家聖賢或中國歷史人物,假借宗教儀式(多半是道教儀式而非佛教儀式),暗中傳授中國傳統文化。「扶鸞降筆」本身即是道教儀式的一種轉化,跟齋教可說完全無關。因此在內政部開放宗教自由後,鸞堂聯合的負責人正式將其登記為「儒教」。余清芳不知是否同時結合齋教與鸞堂之力量,但總之齋教與鸞堂兩者應該有所區分。鸞堂實際上是日據臺灣所特有,其時代貢獻也是獨一無二。

三、一般臺灣史的著作,都會提到噍吧年事件為先民前期武裝抗日與後期文化抗日的分水嶺。日本亦由原本武官統治,從此改以文官派任臺灣總督。不知先生是否能對於噍吧年事件的歷史脈絡多做分析,深究其對先民和日本官方兩者的影響。尤其在展覽的場合,太多細部數據其實是不太有人會詳細了解的,簡單扼要的詮釋事件的歷史脈絡與時代意義,較能達到良好的傳達效果。儘管先生可能又會認為「魔鬼就藏在細節」,但做展覽畢竟不是做研究,展覽不需要展現細節上的辯證過程,而是把辯證過的研究成果直接簡要的展現出來(即用較主觀的方式詮釋研究成果,而非用純粹客觀的方式呈現史料、數據等,這樣觀眾根本還是不明白展覽的宗旨與意義)。

以上是晚輩對先生大作與本次展覽籌備的一點意見。耽誤先生時間,還請海涵為禱。


晚 一點心 敬上


春初來去春將老,枝滿枝空,落花豈化無情物;
月朔盈虧月曾圓,星升星隕,迢漢遙惜一點心。
泥土‧‧‧郭譽孚(h1234567am) 於 2014-05-17 17:32 回覆:
不知道您是否有細看上面橫幅的抗辯文?

我想該降筆會確實與儒家有關;我曾給一位二十多歲的大學畢業生看

他讀後十分感動,不知您讀了嗎?如果可能,很願意聽聽您的想法。

泥土敬白
泥土‧‧‧郭譽孚(h1234567am) 於 2014-05-17 17:29 回覆:
心靈網友

很抱歉,您可以感到這篇文章不是在論述宗教流衍,只是陳述歷史中宗教情懷在現實人間的作用。

本文中關於宗教的論述,主要是參考抗日檔案中關於史實的描述:

「魏字、蕭宋兩人前往蕭大成處時,彼曾勸蕭彼等兩人與其同為食齋‧‧‧‧蕭大城則囑彼等讀經‧‧‧‧‧余詢以蕭頭,汝至蕭大成處何為?據稱蕭大成囑其應信仰先祖與佛祖,且食齋即得家族平安。」

個人看來,齋教或降筆會在宗教信仰上自然不同,然而,在素人的感知上,都是勸人為善,保佑善男善女的,所以,我們俗人遇廟即拜;一旦發達平安,想要回報時,把不同的神明一起感激,由供在家中,轉到供入小廟;實在也合理吧。

對不起,我真的沒有宗教信仰;
我很喜歡司馬遷在史記書末所引於孔夫子的那句:

「我欲託之空言,未若見諸實事之深切著明也」

這應該也是我的人生竟然會走向治史的理由。

您的提問,只達到此,我還頗有其他事在進行,無法一一作答,請原諒。

泥土敬白

光復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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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5/15 22:07
指望賴清德?愛台灣?
泥土‧‧‧郭譽孚(h1234567am) 於 2014-05-16 07:09 回覆:
作為理性的中間選民,個人雖有自身的堅持,但也是相當開放的;

作為醫生,賴清德的作為,應該要懂得反省吧

一切看他的實際作為來反應。

不是為了泥人自身,是為了大我的前途

泥土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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