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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16 16:14:22瀏覽1431|回應5|推薦43 | |
我永遠記得少年時代,‧‧‧ 在校園裡曾多次見過遠方有兩個大淺色半環由遙遙山腳或山凹處昇起;陽光是洗過的淡淡顏色;真是增減一分都不行的大自然呵‧‧‧ 這時最讓人感到心靈颤動的,是蜻蜓好多,牠們各自盤旋著,不高不低地‧‧‧, 走在操場上,可以碰到牠們的身子,聽到牠們振翅的聲音‧‧‧ 遠遠望去,草地上有無數的像精靈樣的小生命,而與牠們追逐玩耍的我,在那含著水氣的空氣裡,像永遠不會疲累地‧‧‧‧ 最後,總是當我額頭微微冒汗之際,也正是牠們逐漸消失 ,而突然蝙蝠出現於天際之時‧‧‧ 由此,我突然發現,似乎自己很少挑剔自然,一沙,一花,一露、一風,我都傾向接受;默認自然天成,甚至想像一種與萬化相冥合的可能。 然而,我常不滿的是人世的種種。呵,真是有趣的自我發現。 以我言,我喜歡自然,不需遠行,就在家居附近;小山小水與我一顆永遠怦然於大化風雨的心──莫名的── 稍長讀到希臘神話中那位只要腳能落地就元神恢復,精力再起的勇士,喜歡得不得了──也是莫名的── 呵,大自然與我有這樣「莫名」的關係‧‧‧
〈本文是根據原泥土對煙女士「一縷煙網誌」的散文──「霓虹」,先後兩篇回應文整理而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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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閒生活|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