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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南允燕佛塔 震後重生 兩岸史話-見證百年佛緣在寶島 廣西花蓮合作 兩岸中醫藥結盟
2013/03/26 12:23:10瀏覽530|回應0|推薦0

廣角鏡/雲南允燕佛塔 震後重生

 


(新華社)

雲南盈江縣,於地震損毀的著名佛塔—允燕塔及允燕山景區受損的宗教設施全部完成修復。始建於1947年的允燕塔,是座緬式小乘佛教佛塔,由主塔和40座小塔組成。

【2013/03/27 聯合報



全文網址: 廣角鏡/雲南允燕佛塔 震後重生 | 陸港傳真 | 兩岸台商 | 聯合新聞網 http://udn.com/NEWS/MAINLAND/MAI2/7790327.shtml#ixzz2OkTs5Q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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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岸史話-見證百年佛緣在寶島

 ▲1989年星雲大師與高齡94歲的母親、大哥、大姊及三弟,分離40餘載後的團聚。(佛光山提供)

 ▲1989年星雲大師與高齡94歲的母親、大哥、大姊及三弟,分離40餘載後的團聚。(佛光山提供)

 編者按佛光山開山宗長星雲大師最近完成一本鉅著《百年佛緣》,敘述他個人生逢戰亂,因出家因緣從大陸來台弘法的過程,內容也體現了兩岸佛教近百年來興衰起伏以及互相融通的歷史。事實上,他個人的生命歷程就是一部台灣近百年來的佛教史。本版取得星雲大師《百年佛緣》的自序,在該書出版前先與讀者分享。

 2011年(民國100年)8月23日,行政院文建會在佛光山佛陀紀念館舉辦一場宗教界聯合慶祝國家百年的祈福活動,定名為「愛與和平」,引發我想寫一些百年來的佛教,作為這個時代的見證。在此之前,國史館也希望我寫一部民國百年的記事,由於自己出生也晚,生於1927年(民國16年)的我,沒有趕上民國初年,倒也恭逢建國百年的盛會,加之回憶歷史可以增加生命的長度,我便在85歲,時值民國百年之際,以殘障老人之身,口述這本《百年佛緣》,作為國家百年的賀禮。

 我出生在江蘇揚州一個貧苦的家庭,歷經北伐、中日戰爭以及國共內戰。記得母親告訴我,我出生的那一天,適逢國民革命軍總司令蔣中正率軍北伐和五省聯軍總司令孫傳芳在江蘇會戰的時候,軍隊正在家門口殺人,我就呱呱墜地了。

 10歲那一年(1937年),蘆溝橋事變發生,抗日戰爭開始,由於年幼,不懂得國家大事,也不知死亡何事,對於生死並不感到畏懼。在戰亂裡,每天跟隨許多小朋友穿梭在槍林彈雨之中,甚至觀看兩軍作戰,以數死人的屍體為遊戲。所幸,國軍和日軍知道兒童與戰爭並無關係,便任由我們在沙場上、街頭巷尾裡奔跑,彼此也相安無事。

 槍砲子彈洗禮人生

 是年冬天,日軍趁勢又在南京製造大屠殺事件。當時,在我家鄉的門口,遠遠就能看到南京城的上空火光衝天,頓時,把整個冬夜的雪地映得通紅。殘忍的戰爭,竟然也可以成為一幅美麗的景色。

 嚴冬臘月的夜裡,在雪花飄飄之中,我肩上扛著棉被跟隨難民潮,漫無目的地向蘇北方向逃亡。「逃亡、流浪,流浪、逃亡,逃亡到哪裡?流浪到何方?」我一點兒都不知道。總之,戰爭真不是人過的日子,但經過槍砲子彈洗禮過的人生,自然別有一番體驗。

 當時,我不但日食三餐都很困難,也沒有錢讀書,連學校都沒有看過。所幸,父母生養我一個健全的身心,賜給我福德因緣,12歲的時候,因緣際會,我就在南京棲霞山出家做了沙彌。

 出家最初10年,我在棲霞和焦山兩地過著關閉的生活,談不上受什麼教育,只記得老師每天大聲地喊叫:「不准東張西望!」「不准講話!」「不准竄寮!」這個不准,那個不行,一天之中,除了早晚課誦以外,唯一准許的,就是搬柴運水、打掃環境、打坐參禪;在這樣的環境下,度過了我不看、不聽、不說的青少年時期。

 不過,偶有一點時間,我還是偷偷地閱讀從南京鄉村師範學校撤退到大後方後,散落在滿街滿路上的書籍;其中,我拾到一本《精忠岳傳》,因為認不得多少字,只能似懂非懂地看。好在幼年的時候,聽過家中長輩們經常談起岳飛等忠義之事,心中大為佩服,也就依樣畫葫蘆效法起來,自覺人生就應該要這樣盡忠報國。

 儘管寺院裡有一些沒有讀過什麼書的老師,成天只教導我們不看、不想、不說、不聽,但這並不能讓我們心悅誠服的接受;偶爾,我們還是會悄悄地看看天空的雲彩,聽聽樹上的鳥叫,感受一點外面世界的音聲色彩。

 這樣過了多年眼不看、耳不聞的日子後,1941年左右,我終於輾轉聽到人說太虛大師在重慶弘法的訊息,耳聞印光大師在蘇州靈巖山主持念佛道場的情況,也得知上海圓明講堂圓瑛法師、鎮江金山寺霜亭法師、超岸寺震華法師在佛教界活動的情形。

 大德居士樹立形象

 之後,我又再從年紀較大的一些學長口中,聽到太虛大師的弟子,後來我也都有親近他們的因緣。我也獲悉許多在家居士,像:楊仁山、章太炎、梁啟超、康有為等大善知識的信息。另外,一些較年輕的法師,比方:竺摩、巨贊、通一、慈航法師等,往後我也有機會和他們學習。

 一下子之間,這些大德、居士們都進到了我的思想、生活、心靈、腦海裡,在我心底樹立了形象,放大了光明。我沐浴在這許多善知識們為法為教的熱忱之中,也感覺到自己出家學佛,似乎時時都有諸佛菩薩、護法善友在向我招手,要我跟隨著他們的腳步向前邁進。

 1947年,我在宜興擔任短期的國民小學校長,翌年,擔任南京華藏寺住持。不久,徐蚌會戰(淮海戰役)發生,因為不忍生靈塗炭,一介僧侶又不知如何報效國家,便想到幫忙收埋死屍、照顧傷患,為亂世做一些功德。但這個時候,忽然接獲指示,要受過訓練的人,才可以參與救護工作,訓練的地點要在台灣。不得已,我只有和年輕的老師們,以及我的剃度師父志開上人、幾位有為的學長告別。忽然間,我竟也依依不捨起來了。(待續)

 ▲星雲大師年幼時就讀的南京棲霞律學院山門。(佛光山提供)

 ▲星雲大師年幼時就讀的南京棲霞律學院山門。(佛光山提供)

 ▲星雲大師(右三站立者)擔任新竹青草湖「台灣佛教講習會」的教務主任。(佛光山提供)

 ▲星雲大師(右三站立者)擔任新竹青草湖「台灣佛教講習會」的教務主任。(佛光山提供)

 人間佛教在台灣,早年曾經獲得孫立人將軍的夫人張清揚女士等人的護持,後來又有吳伯雄、柴松林、高希均等有識之士的肯定,一時之間,台灣成為20世紀全世界弘揚人間佛教的典範。

 我在大陸沒有什麼親人,母系的親友只有幾位舅舅、舅母,由於自幼出家,疏於往來;在父系的親人,也只知道有一位姑母,動盪的時代裡,已不知流落何方,直到兩岸解凍後,才知道他們住在上海。或許是因為這樣,我對親族並無多大的思念之情,反而對佛門的法系、師長、法侶相當懷念。

 1949年,大批軍民紛紛渡海來台,我竟然在發生太平輪船難事件,兩千多名受難的冤魂沉入海底之後,幸運平安地抵達台灣。可以說,來到台灣初期的我,既無強勁之親,亦無同參道友,靠著諸佛菩薩的加被,一切也都逢凶化吉了。

 由不得我獨善其身

 尤其,那一段苦難的歲月裡,我雖然遇上一些外緣,好比《自由青年》雜誌社社長錢江潮教授要我參與編輯、中央社希望我擔任記者等,都被我一一辭退了。為什麼?主要的就是為了「不忘初心」:「我要把一個和尚做好!」特別是在那個時候,太虛大師等許多記憶中善知識們的影像,一直在我的腦海裡浮現,似乎是在告訴我:「你怎麼能捨棄當初那份『為了佛教』的發心呢?」

 來台之初,人地生疏,漸漸地,我也結交了台灣佛教各縣市支會的領導人;之後,又認識了一些寺院的住持,他們在地方上都是具有一定力量的人物。同時,從外省來的許多大德,也紛紛向我招手,提出邀請,希望我能幫助他們從事佛教的工作。

 就這樣,我曾為大醒法師主持過「台灣佛教講習會」,也為東初法師編輯過《人生》雜誌。而在中壢圓光寺,為妙果老和尚看守山林這段期間,特別要感謝的是,得力於中國國民黨榮譽主席吳伯雄先生的父親吳鴻麟老居士的協助,幫我報了戶口,從此,我終於能在台灣落腳弘法了!

 1952年,宜蘭士紳李決和、林松年、馬騰等居士,邀請我前往宜蘭講經弘法。由於當地遲遲沒有一位出家人正式駐錫寺廟,因此在他們的盛情邀約之下,所謂「蜀中無大將,廖化做先鋒」,我也就應允,跟隨他們前往一間龍華派的小寺廟「雷音寺」弘法,並且成立「念佛會」。期間,我依然沒有忘記自己對弘揚人間佛教的使命,陸續組織青年會、歌詠隊、弘法隊、文藝班等,接引青年學佛。

 在青年日益增多之後,感於教育對佛教發展的重要性,進而又興起了創辦佛教學院的念頭,於是有壽山佛學院、東方佛教學院的成立,乃至現在的叢林學院、海內外十餘所佛學院,以及高中、國中、小學,西來、南華、佛光、南天等大學,就在這樣的因緣下應運而生了。

 除了親近佛教界的大德之外,日後,我和台灣主持政治的一些重要人物也有過往來。例如:救國團執行長宋時選、中央黨部祕書長李煥、教育部長蔣彥士、創辦中國文化大學的張其昀與一級上將何應欽將軍等,甚至在這之前,和服務於警務處的陶一珊等幾位處長,也都曾經做過朋友。

 只是我生來「和尚命」,想到古德所說「為僧只宜山中坐,國事宴中不相宜」,也就告誡自己要和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雖然遭遇許多苦難挫折,我也不曾向他們請託,尋求幫助,一心只想安住在佛教裡面,憑著自己的點滴願心,勤勤懇懇地服務奉獻,讓佛教發光發熱。

 但這個社會是由不得我們獨善其身的,後來吳伯雄、陳履安、林洋港、邱創煥、高育仁,接著鍾榮吉、丁守中等多人,紛紛邀約我到中央黨部、省訓團、救國團、社工會等單位講演,乃至三軍各司令部郝柏村、蔣緯國等上將,也都曾經邀約我到金門、馬祖、蘭嶼、綠島、成功嶺、東沙群島、三軍大學、聯勤總部、陸軍官校等弘法。由於這許多因緣,彼此也就有所往來了。

 有人問我,什麼是「人間佛教」?佛陀出生在人間,修行在人間,成道在人間,弘法在人間,都是對人說的法,這不就是人間佛教嗎?因此,只要是佛說的、人要的、淨化的、善美的,凡有助於增進幸福人生的教法,都是人間佛教。人間佛教在台灣,早年曾經獲得孫立人將軍的夫人張清揚女士等人的護持,後來又有吳伯雄、柴松林、高希均等有識之士的肯定,一時之間,台灣成為20世紀全世界弘揚人間佛教的典範。

 台灣土地發揚光大

 當然,現在台灣佛教還是存在許多問題尚待解決,例如:宗教法的訂定、寺廟靈骨塔收費課稅問題、佛學院資格的認定、外國僧尼在台灣不易取得居留等;這些都還有待政府諸公放寬限制,以便讓佛教慈悲的精神,在台灣這塊土地發揚光大,造福廣大人群。

 在緬懷佛教往事之際,心中也不禁升起,佛教並不只有這百年,打從佛陀在菩提樹下發出「人人皆有佛性」的宣言開始,人間就已經有了佛教。這一部口述歷史,雖然在無窮無盡的時空裡,只是大海的一漚,但希望能在久遠的生命長河裡,留下些許的貢獻。(全文完)

 

廣西花蓮合作 兩岸中醫藥結盟

 廣西壯族自治區書記彭清華(圖右一),在花蓮縣長傅崐萁陪同下,到精舍拜會證嚴法師(圖中)。(簡浩正攝)

 廣西壯族自治區書記彭清華(圖右一),在花蓮縣長傅崐萁陪同下,到精舍拜會證嚴法師(圖中)。(簡浩正攝)

 為促進兩岸中醫藥發展,廣西自治區書記彭清華率經貿文化參訪團,廿四日到精舍拜會證嚴法師,並在花蓮縣長傅崐萁陪同下,至慈濟大學,見證廣西中醫藥大學與慈濟大學簽署合作協議書。

 拜會證嚴法師時,傅崐萁向彭清華介紹慈濟在環保上的推動,除從事資源回收,並重製成環保衫、環保毛毯,可日常使用、也可救災;彭清華表示,感念慈濟在大陸多次發生災害時給予的幫助。

 證嚴法師對兩校能締結合作表示感恩,她強調中醫藥理博大精深,未來透過二校經驗、資源的交流,中醫將能在兩岸更為廣泛使用。

 彭清華與經貿文化參訪團等隨後到慈濟大學,廣西中醫藥大學校長唐農,與慈濟大學校長王本榮簽署合作交流協議書。唐農表示,中醫藥是兩岸交流的重要部分,希望藉由簽署合作,為華人中醫藥的發展共同努力。

 慈濟大學校長王本榮指出,會有合作因緣,是民國九十九、一百年時,廣西醫藥衛生代表團兩次到慈濟參訪,因唐農校長的中醫專題演講深入,雙方引起共鳴所致。慈濟大學雖有醫學系,但直到去年才成立中醫系,廣西中醫藥大學卻已創校五十七年,足見其中醫學教育的經驗豐富,未來慈濟將就骨髓移植、中草藥植物園等技術進行交流。

 唐農也強調,願協助慈濟中醫學系的成長和茁壯,未來會全面加強與慈濟大學的中醫藥學研究與合作。

 此外,廣西社會科學院昨也與中華經濟研究院,簽定學術交流合作備忘錄。

( 時事評論兩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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