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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2/12 10:46:18瀏覽1013|回應1|推薦6 | |
那年,初戀女友離我而去。我把所有的積蓄帶去台北,像沒有明天一樣地把它花光。 從此,我就長大了。我嚐過那種報復的滋味,還有隨之而來的一貧如洗、每天對著泡麵哭,躲在小房間裡沒錢走出去的滋味。 直到半年後,我的傷口漸漸癒合,世界又重新開始運轉。我終於深刻地知道資本社會怎麼運作,了解消費如何像嗎啡可以治療傷痛。 之後的十五年,我知道檢樸也是一種報復、禁慾也是對社會的反抗。所以,當你在街上看著某位電子新貴高階經理人開著爛車,吃著路邊攤,你要對他尊敬。那是一個儀式,是社會的最後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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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